“萬劍宗,那是個什麼地方?似乎很流弊啊,小白,你知道嗎?”張軒看小狼通體雪白就給小狼起了一個名字——小白。
籠子也早就扔掉了,現在張軒走到哪裡,小白就會跟着走到哪裡。
小白嗚嗚了兩聲,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好了,今晚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去魔獸山脈把你給放了。”張軒對小白說。
“對了,小白,你是魔獸山脈裡跑出來的嗎?”
小白竟然站了起來,朝張軒點了點頭。
咦,我說什麼它好像都懂啊,張軒的好奇心又被勾了上來。
這個小傢伙不簡單啊,莫不是什麼魔獸之類的東西?看來自己可真是撿到寶了。聽話的魔獸就和靈獸一樣,長大了,也是一股戰力呢。
頓時,張軒看相小狼的目光就像是色狼看到了裸體美女一樣。這下張軒要考慮到地放不放小白了。
這下,小白可是被嚇得不輕,捲縮着身子,眼睛不敢看張軒了。
小白這一害怕,張軒好奇的念想立馬又斷了。
“怎麼可能有這樣膽小的魔獸,我還是把你放了吧。”張軒馬上意興闌珊。
於是,張軒就躺倒在了牀上,沉沉的睡去了。
看到張軒這樣,小狼才放鬆了身子,合上了雙眼。
魔獸山脈,昔日鬱鬱蔥蔥的大樹遮天蔽日,此時正值秋季,樹木凋零,一眼望不到邊。再加上時有時無的幾聲嘯叫,給魔獸山脈平添了幾分肅殺的氣氛。
魔獸山脈邊緣,一人,一獸。
“好了,小白,我就送你到這裡了,快回家吧。”張軒對小白說。
“嗚~喔!”小白向遠處跑了幾步,又扭頭對張軒叫了幾聲。
“好了,快回去吧。”張軒衝依依不捨的小白揮了揮手。
忽然,遠處的小白又跑回到張軒身邊。
“小白,這樣就不好了,我······”
張軒話還沒說完,小白就開始使勁用鼻子嗅着張軒,胸前,腋下,都嗅了個遍。
“好了,小白,你該走了。”張軒說。
嗚喔~小白又是叫了幾聲,這才轉身,向遠處飛奔而去,最後不見蹤影。
魔獸山脈深處,一隻二級魔獸。身上長滿鎧甲的山甲豬正在四處覓食,這時,一個小白點出現在了這隻山甲豬的視線,山甲豬的目光一凜,就潛伏在一旁,等着白點的來臨。
白點慢慢變大,越來越清晰,山豬一個衝鋒,正要用它那鋒利的獠牙撞向白點,可卻立馬剎住了,原本怒氣衝衝的山甲豬突然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連忙向回逃竄。
“這次出去玩真危險,還好那個熟悉的人救了我,以後一定要聽父王的話。”
那個白點正是小白······
而這些張軒一無所知。
“好吧,自己似乎沒錢了。”
一路走來,張軒只出不進,還那麼大手大腳的,就是一座金山也會被吃窮了。
現在小白一走,張軒突然發現自己沒錢了。
就在張軒正算計着怎麼掙點錢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的爆響。
想着錢呢,錢就來了。
張軒隨即聞聲趕去。
魔獸山脈另一處,七八名身穿白袍的男子正在合力圍攻一個女子。
那女子生得清麗脫俗,修爲也已經到了聚靈後期, 控制着飛劍發出一道道強大的劍氣。
可是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對方的人數實在多了她太多,劍氣一出馬上就會被其他白袍人一起出手化解,她先在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一路打一路逃,才從魔獸山脈逃到了這裡,現在僅剩下了最後一點靈力。
“呵呵,想不到我們兄弟門鎮有豔福啊,在這個地方竟然能碰到這等美麗的女弟子。”爲首的一個白袍男子淫笑道。
“我可是萬劍宗的人,難道你們不怕報復嗎?”被圍擊的女子的說着。
“哈哈哈,我們天魔宗的難道害怕被報復嗎?”爲首的男子大笑。
天魔宗?天魔宗的人怎麼跑到了這裡?女子心下不解,可是卻顧不了這麼多了,因爲馬上她就會因爲靈力耗盡而被生擒,落到了這幫畜生手裡實在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心下,心中一橫,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
“小的們,繼續圍攻。哈哈,可別傷了我們小娘子!”嘿嘿,獻給長老可是大功一件啊,爲首的白袍人想。
原來,這些叫天魔宗的人一開始就是想要生擒這女子。
就在這時,一道藍色劍氣衝向了白袍人一方,白袍人那裡被打的措手不及,立馬陣腳大亂。
趁此機會,一個人影飛快的衝向了被圍攻的女子,一邊握緊那名女子的手一邊說道:“跟我走!”
腳下生風,拉這女子衝出了重圍。
被圍攻的女子心下一喜,想不到竟然還會有人來救自己,這位少年,長得還挺英俊的······
可是白袍人怎麼會給張軒這個機會,立馬御劍飛行超張軒逃竄的地方飛來。
“怎麼,你不會御劍飛行嗎?”女子看有人追上來,心下急了,可是張軒就是不御劍。
“不會。”張軒扭過頭,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啊?女子被雷到了,好吧,來救自己的人連御劍都不會,真是搗什麼亂呢這是?
“那你握好我的手,把靈力傳給我,我來御劍。”呆了一秒鐘之後,女子急中生智對張軒說。
張懸雖然不知道女子說的是什麼,但還是握好了女子的手。
下一刻,張軒就感覺到了一股力量正在吸取他的靈力。
“放輕鬆,別反抗。”那女子說。
張軒也就沒反抗,任由女子吸取他的靈力。
剛纔張軒那一劍留了手,只用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靈力,此時還剩下三分之二,不過對於那女子御劍來說,足夠了。
這女子也是吃了一驚,想不到這比自己小几歲的少年靈力竟然如此精純。
而白袍人這邊因爲剛纔的打鬥,已經力竭,不一會兒,就不得不停下來,眼睜睜的看着張軒兩人離去。
“tmd,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爲首的白袍人看着消失在天際的張軒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