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宗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萬劍宗宗主裴鬆中對着一名藍衣長老說。
“天魔宗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只是小規模的突襲,爲的就是想讓想到我們萬劍宗來的弟子退卻,不想讓我們萬劍宗招到弟子。”這位一把大鬍子的執法堂長老秦克說着。
“都處理妥當了嗎?”裴鬆中問。
“都派人去辦妥了,天魔宗的弟子已經被我們全部擊殺。”
“天魔宗這幾年來沒落了不少啊。”裴鬆中說。
“是啊,看來他們是有些着急了啊。”秦克笑道。
“哈哈,我看也是。”裴鬆中跟着秦克一起笑了。
“報,我宗內發現天魔宗的餘孽。”一名青衫弟子急急的跑了進來。
“在哪?”裴鬆中和秦克異口同聲地說。
萬劍宗,連雲峰,一干執法堂的弟子正散落的站在一座小屋旁邊。
地字下丙十號,正是張軒的房間。
“怎麼回事?”匆匆趕來的秦克問道。
眼前,一間標準制式的內門弟子房間被劈成了碎塊,屋裡顯然沒有人,因爲這間房屋的護身陣法沒有打開,要不然不會被人給毀壞成這個模樣。
“弟子兩人從這間房間裡發現了天魔宗的腰牌。”一名連雲峰的弟子說着,拿出了一隻腰牌上面寫着天魔宗三個大字。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秦克問道。
“請恕弟子的罪過,弟子在宗門內私自切磋。一不小心就傷了師弟的房間,可是我們走近一看,竟然發現了天魔宗的腰牌。”這名弟子小心翼翼的說着。
“對啊對啊,就是這樣。”另一名站在他身邊的弟子也說着。
“宗門內禁止私鬥,你們不知道嗎?都給我進思過崖面壁十天!”秦克厲聲說道。
那兩名弟子立馬噤若寒蟬,不敢說話,隨後被執法堂的弟子帶走了。
天魔宗?這可是大事情啊。
一定要嚴查。
“這個房間是誰在住?”秦克問道。
”報告長老,是一名叫張軒的內門弟子,剛進宗門的,還是廢靈根。“一名青衣弟子拿着一本厚厚的大書說道。
“那他現在人呢?”
“現在人不再宗門內,臨走似乎是接了一個去魔獸山脈的任務。”那名弟子迴應說。
“現在是非常時期,這件事情一定要嚴查!等這個張軒回來就把他抓起來拷問!”
“是,長老。”衆執法堂弟子回答。
一時間,宗門內出了一個叫做張軒的奸細的事情人盡皆知,沸沸揚揚。
“什麼?我兄弟是奸細?這不可能。”須勝超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雖然自己和張軒也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彼此都認可了對方,自己在宗門內的第一個兄弟怎麼能是奸細?
“須大哥,這是真的,都發現了他的腰牌了呢。”須勝超天靈根的身份,惹得無數的狂蜂浪蝶,陸柔就是他的狂熱追捧者之一。
“小柔,我知道。但是我更相信我的兄弟的人品。”須勝超斬釘截鐵地說。
“須大哥,隨你怎麼想吧,不過一個廢靈根而已。”陸柔輕蔑地說。
“小柔,他在怎麼樣都是我須勝超的兄弟,難道你看不起他嗎?”須勝超動了真怒。
“怎麼會啊,須大哥,我只是······”陸柔分辯起來。
“好了,別說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小柔。”須勝超柔和的說道。
“須大哥的忙怎麼能不幫呢?只要須大哥別怪我就好了。”陸柔淺笑着說。
“附耳過來。”須勝超說。
陸柔臉紅着把耳朵貼了過去。
“你幫我······”須勝超在陸柔耳旁耳語着。
同一時間,連雲峰,宮卿融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爲什麼跟我親近的人都會受傷害呢?
宮卿融很是不解,每一次都是這樣,爲什麼?
到底是爲什麼?
宮卿融又在自己的窗前黯然神傷。
突然,一隻斷了翅的蝴蝶落到了宮卿融的面前。
“呵呵,你我都是可憐之人,我們來相互扶持吧。”宮卿融伸手撫摸着蝴蝶,說着。
蝴蝶用它身下的腿艱難的爬行着,躲避着宮卿融的撫摸。
“呵呵,你這隻斷翅的蝴蝶都不願意和我呆在一起,你也是在害怕受傷害嗎?”宮卿融癡癡的看着蝴蝶。
蝴蝶爬着爬着,爬到了窗戶的邊緣,展開雙翅,縱身飛下。
“呵呵,果然誰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宮卿融喃喃的說。
突然,宮卿融看到了,這隻墜落的蝴蝶又飛了起來,雖然飛的東倒西歪,搖搖欲墜,但確實飛了起來。
這隻蝴蝶不是在躲避她,而是在飛翔,在追尋自己的幸福。
對!我也要追尋自己的幸福,哪怕千難萬險。
我相信張軒肯定是被冤枉的。
不管這是爲什麼我都不能再逃避了。
我要自己去握住幸福!
說着,宮卿融起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