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縷陽光照在張軒的房屋上時,張軒就睜開了眼睛。
這一夜,張軒都是在修煉之中度過的。
“修煉了一個晚上還真是神清爽啊。”張軒伸了一個懶腰,打開門,屋外的執法堂弟子也是修煉了一夜,看見張軒來了以後都站了起來。
“哥幾個,辛苦了,走吧。”張軒說道。
張軒在屋內修煉,到苦了這些執法堂的弟子,天天都陪着他不說,到了晚上也得在門外守着,不過卻也沒人抱怨。
因爲萬劍宗內不能御劍。
說着,張軒就和一羣執法堂弟子一起向演武崖走去。
演武崖上早就已經人山人海,看臺上坐滿了人,都在期待着八強的比鬥。
張軒等八強還是排成一隊,然後抽籤決定出戰順序。
這次張軒沒有抽到“壹”字,而是抽到了“貳”,也不知是誰是第一場。
“抽到‘壹’的兩人是誰?請上前來。”裁判喊道。
“我。”
“我。”
回答的是融元盛和另一個八強之人——歐陽雲。
歐陽雲也是獨聖峰之人,一手碧水藍天劍法煉至小成,威力驚人。
“看來小弟這次要輸給大師兄了。”歐陽雲恭敬地對融元盛說。
“歐陽兄,過謙了。”融元盛也是笑着迴應道。
兩人和和氣氣的走上了擂臺,互相鞠躬,拱手示意。
“咣!”隨着銅鑼的敲響,比賽又開始了。
“大師兄小心了,在水一方!”歐陽雲大喝,手中空射出一道驚人的劍氣,衝向融元盛。
“火盡新傳!”融元盛神色坦然,手中寶劍從容不迫的連連揮出,發出一道又一道劍氣,與襲來的劍氣相抵。
“大師兄好功力,看我的依山傍水!”歐陽雲吃驚不小,自己的劍招竟然如此容易的就被破了,當下凝聚劍氣,發次發難,一團團藍色的劍氣向融元盛襲去。
“九天離火劍——火舞九天!”融元盛似乎沒有了耐心,不想再和歐陽雲比試下去,發出了自己的絕招。
剎那間,一條火龍從融元盛劍尖涌出,帶着通天徹地的威能衝向那瑩瑩幾團藍光。
“砰砰砰!”
火龍一碰到藍光就爆出巨響,藍光一個一個的消散,火龍的氣勢依舊一往無前。
“大師兄的九天離火劍果然妙不可言,看我的絕招——碧水藍天!”歐陽雲說話間凝出一條藍色九龍,向火龍衝去。
“嘭。”兩龍相撞,藍色巨龍剛一交鋒就敗下陣來,意料之中的,藍色巨龍被火龍所吞噬,消散的一乾二淨。
“嗵”的一聲,歐陽雲連人帶劍被擊飛,倒在擂臺之下。
“融元盛,勝。”裁判大喊,宣佈了比賽結果。
“承讓了。”融元盛拱手笑道,依然臉不紅氣不喘,這一戰贏得實在是太輕鬆了。
“大師兄果然厲害,歐陽雲自嘆不如。”歐陽雲站了起來,衝着走過來的融元盛說道。
“哪裡哪裡,歐陽兇的見到也是精妙的很。”
“師兄過獎了。”
“大師兄!大師兄!”看臺上,獨聖峰的弟子見自己的大師兄贏了,都歡呼起來,融元盛是萬劍宗的天才,這是衆人皆知的事情。
一些萬劍宗的大膽的女弟子更是連連向融元盛拋媚眼,只是融元盛對她們一點興趣都沒有。
“融長老,你家孫子還真是出類拔萃啊。”
“呵呵,姜長老過獎了,過獎了。”融明清樂不可支的迴應着,自己的孫子,那可是自己的驕傲啊。
“第二場的比賽即將開始,抽到‘貳’的兩人站上前來。”裁判喊道。
張軒聽到了喊聲,即刻站上前去。
這時,宮卿融走了出來,也站上前去,和張軒並肩而立。
張軒扭過頭,看到了宮卿融大吃了一驚,真是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卿融。
“咣!”銅鑼敲響,比賽開始了。
張軒和宮卿融都躍上了擂臺。
美女一出場自然是引得無數色狼的目光頻頻關注,大家都在期待着宮卿融的英姿。
可是,鑼聲已經響了好一陣子了,兩人還是沒有想要出手的樣子。
“卿融,你近來可好。”張軒緩緩開口。
宮卿融則是不語,低垂着頭顱,紅霞佈滿了臉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卿融,你知道的,這比賽我一定要贏,來吧。”張軒擺好了架勢,就等着宮卿融出劍衝殺過來。
“我棄權。”宮卿融紅着臉頰,低聲說道。
“什麼?”張軒訝然。
“我棄權!”宮卿融擡起頭,大聲說道。
“都是爲了你,張軒,好好的比下去吧。”宮卿融就這樣在萬衆矚目之下跳下了擂臺。
“啊?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宮師姐怎麼調下擂臺了?”
“就是,難道宮師姐喜歡這個奸細嗎?”
“不會吧,那個奸細有什麼好。”
······
一時間所有人都議論着宮卿融棄權的事情,都在議論着宮卿融是不是喜歡張軒這個奸細。
“卿融,謝謝你。”張軒隨後也跳下了擂臺。
張軒知道宮卿融對她的心思,知道她愛着自己。
“張軒,勝。”裁判的喊聲又響了起來。
就這樣,張軒不費吹灰之力的贏得了八強角逐的比賽。
張軒在贏得比賽之後也沒有再看其他人的比賽。
在執法堂弟子的監視之下,張軒又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盤起了雙腿,開始修煉。
張軒知道自己剛剛突破,境界還不穩定,所以以有空閒時間就用來修煉,鞏固自己的境界。
時間就這樣在張軒的修煉中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演武崖上,四強也已經決出。
第二日,太陽初升。
厭惡廠商熱鬧非凡,於是比賽到最後,看的人就越多,現在演武崖上只剩下了兩個擂臺。
今天,就要決出兩強出來。
“聽說那個張軒挺厲害的,都已經進入四強了。”
“哦?快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你連這都不知道?八強比鬥時,宮師姐竟然棄權了。”
“我那天正好有事情,怎麼?宮師姐爲什麼要棄權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
······
“看來這張軒不像是奸細啊。”
“是啊,我看也不像,哪有奸細主動跑回來受死的?可是證據都擺在那裡了,怎麼來都賴不掉啊”
“你說的也是,但是可能是有人陷害呢?”
“有人陷害?該不會真是那樣吧。”
演武崖,衆人都在討論宮卿融和張軒的關係,也有明眼人看出了一些端倪,認爲張軒不是宗門內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