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當索吉聽着達曼說完,居然再次“噗嗤”地笑了一聲,等他笑完後,只聽他對達曼說:“‘最強霸主’?如果他強大的話,噩帝就不會活這麼久也死不了了?”
看出了索吉的不屑,達曼再次疑惑地對他說:“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污點法師要比這三王更強。”
“誰強誰不強的我又沒見識過,我只知道‘傳說’只是傳說,它不能當飯吃,不能當成美人來看,它甚至可以被說成是道聽途說,它再怎麼被傳得厲害也不可能賦予裘凡重生的機會。”
“既然如此,”聽到這兒的達曼突然抱起了雙肩,故意地做給那個不屑一顧的索吉看並對他說:“那剛纔又說污點法師很強?”
“是很強啊,”索吉的觀點似乎並不打算做絲毫改變,只聽他繼續說:“除了有污點法師這個名號以外,他還被稱作鬼王,是鬼界的首領,難道你不知道?”
“不可能,”達曼不但沒有聽明白索吉的話,而且越來越糊塗,只聽她再次質問索吉說:“他是鬼界的首領?那地王又是什麼?”
“怎麼什麼是‘鬼’還得要我來給你做解釋?鬼分兩種,第一種是當人的靈魂被死神召喚後他就會失去生命,然後他的靈魂會被帶去地府,於是這種鬼便成了地府的鬼;但是有些人的死卻並不是被死神索的命,所以這類鬼稱爲冤鬼,也就是這第二種鬼。這種鬼由於沒有死神的帶領,所以他們無法前往地府,於是只能抱着十足的怨氣留在人間。而前者鬼的首領當然是地王,後者在後期也誕生了一個首領,那就是鬼王,而鬼王與污點法師是同一個人。所以我敢說污點法師與你上述所說的那幾個神齊名。”
聽着索吉說完,在場的蘇雅、達朗、達曼都吃了一驚,正在蘇雅和達朗驚魂未定之時。又聽達曼對索吉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知道的這些我可是頭一次聽到,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達曼沒想到索吉的回答只是一句:“道聽途說而已。”
達曼對眼前的那個隱在空氣中不願意吐露真言和顯露真面目的索吉產生了極大的疑問,又聽她對索吉說:“你的神秘總是讓我想起那個三番五次地幫助我們也同樣讓人猜不透並且他還喜歡戴着一張面具的神秘人,難道你們之間有關係?”
索吉聽了達曼的話。他似乎想都沒想就回答:“對不起,你說的什麼‘神秘人’,我不認識,但是我感謝你的擡舉。”
“我只是奇怪你爲什麼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爲什麼會在這裡?自由之神說:我們都是她的終極戰士,而且終極戰士也是因爲沾染了純潔之血纔會被她召喚,而據我所知,我和我的哥哥達朗都曾經沾染過純潔之血,而追風也被沾染過,如果自由之神的推斷正確的話,那麼所謂的斗篷法師只是污點法師捏造出來的虛擬人物。也就是說斗篷法師就是污點法師、污點法師也是斗篷法師,那麼既然斗篷法師沾染了純潔之血,那麼污點法師成爲了自由之神的終極戰士也沒什麼可奇怪的……既然我們幾個都跟純潔之血有關係,那麼沒理由你跟純潔之血沒有聯繫啊?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麼要在這裡故作掩飾?”
對於達曼的疑問。達朗看起來不像是想要阻止的樣子,而蘇雅一直以來也對這個問題產生疑惑,她也納悶地望向空氣中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火把。
似乎看出了氣憤的緊張,只聽索吉突然回答:“如果你們真的想要一睹我的真面目,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也沒有關係,但是我要勸你們,不要妄想我會是你們想象中的人。也不要妄想我會有多麼地帥、多麼地迷人,要知道我的聲音與我的長相是相反的。我知道得多,那是因爲我來自妖族,在這個世界上妖意味着什麼知道嗎?他們是一個強大的、難以征服的羣體,不僅如此,他們的消息還是最靈通的。”
“不管你來自哪個族。不管你的長相是美是醜,我們只是希望一睹你的真容,希望你可以讓我們見識見識,你放心,不管你的容貌是什麼樣子。我們的關係將永遠是戰友,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出現歧視。”
久未說話的達朗突然開口插了句嘴。
僅管如此,只聽索吉依然回答了達朗:“好,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真面目。”
蘇雅沒想到那個固執的索吉居然會答應達朗的話,其實一直以來她也十分地想要見識一下索吉的真面目,因爲她也實在好奇索吉與她心中所想的那個人是否是同一個人。
就在大家拭目以待以爲索吉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露出真面目給他們看的時候,只聽索吉突轉語氣:“如果我們可以成功地幫助自由之神拿到鑰匙並且離開這個鬼地方,等到那個時候我自然而然地會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容貌,可在此之前我可沒有那個打算。”
在場的人很明顯是知道自己被那個透明的索吉給忽悠了。
達朗到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因爲他最起碼知道此次被自由之神召喚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而索吉的反應似乎也沒有出乎蘇雅的預料,所以此時她也沒有多少意外。只是達曼忍不住埋怨那索吉:“說了又不做,難道這是你的風格?”
可是索吉卻不在意地回答達曼:“費話說得太多,我看純粹是在浪費時光,我們還是上路吧,別忘了,還有五個古墓沒有闖呢,不趕緊去找鑰匙,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裡度過餘生?”
“你有什麼主意嗎?”
蘇雅接過了索吉的話茬,她似乎並不在意索吉是透明的還是不是透明的,她似乎更在意索吉的建議。
“我覺得……”
索吉躊躇了一嗅兒後,繼續對蘇雅說:“這樣吧,我一個人去闖一個古墓,你們幾個人去闖一個古墓。一共有七個古墓,我認爲每個古墓中都會有些特別的發現,就像在這個古墓中我們發現了一個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鑰匙,雖然這個鑰匙並不是我們想要找到的那個鑰匙,但是它既然被這裡的怪物小心地守護着,那麼它的身上就一定有什麼特殊的秘密。而污點法師早在我們出發之前就出發了,我想,他在穿越一個古墓決對是沒有問題的,眼下這個古墓的機關也被我們破了。所以,任何一個古墓在穿越之前是死穴,在穿越過後就是廢墟了,一切就在於我們在穿越古墓的時候會發現些什麼了。”
索吉說完,突聽達朗對索吉說:“你獨自一人去闖幾個古墓無所謂,我不會跟着達曼和自由之神一起走的,我也要獨自一人去闖一個古墓。”
突聽索吉回答:“不行,自由之神需要保護,如果她有什麼危險,我們全盤皆輸,所以你得留在她身邊。”
“有我的妹妹在,自由之神一定會萬保無一失。”達朗自信地回答。
“你憑什麼斷定你的妹妹會保護得自由女神萬保無一失?別忘了,直到現在你都是雪山女神的手下敗將。”
聽着索吉說到這兒,達朗顯然很是吃驚,只聽他對索吉說:“你說的沒錯,也許我並不是雪山的對手,可是你不要忘記,她也無法將我殺死。”
“那是因爲自由之神的原故,只要自由之神安然無恙,你的生命就會永遠地延續。”
“好吧,既然達朗要獨自去闖一個古墓,我覺得這個要求是可以通過的,這樣也可以加快我們穿過所有的古墓的速度,那就這樣定了吧!”
但是索吉仍然固執地對蘇雅:“那您的身邊就少了一個保護傘了!”
可蘇雅給索吉的回答卻是:“但是你教給我的本領我也不能就這麼讓它們生鏽啊,畢竟我自己也有本領,我有保護自己的方式。”
“既然如此,”突見那個懸在空中的火把突然飛到了蘇雅的面前,就聽索吉對蘇雅說:“我把這個火把交給你吧,你可以用它來防身。”
“防身?”蘇雅還沒有聽明白索吉的話,她心想:“一個火把不就是用來照亮的嗎?它可以用來防什麼身?再說,這一路走來牆上都是油燈,我都不明白索吉爲什麼要一路舉着個火把?”
就聽蘇雅對索吉說:“我有三隻寶劍防身已經足夠了,如果你覺得一個火把可以防身的話,那麼這個火把還是由你來保管吧!”
索吉見蘇雅不肯接受他手中的火把,只聽他對蘇雅說:“我手中的這個火把可不是個普通的火把,難道你沒有發現無論遇到什麼情況它都不會熄滅嗎?這火把上燃燒得也不是普通的火種,這火被稱爲‘驅邪火’,你不要忘記,在來到這裡之前,你曾經被深陷在一個泥潭之中,而那個泥潭是個含有邪氣的陷阱。可是當我們在這個古墓中一路走來卻再也沒有發生任何難以解釋的事,那是因爲我手中的‘驅邪火’在保護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