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孤心留、花無影、炙巖、風在行還沒有想明白從戰必勝死去的地方鑽出來的那隻大手究竟是什麼人的手的時候,他們的耳邊再次地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們居然連獸語都聽不懂!”
那個人剛剛說完,在場的不止是孤心留四人,還在站在火焰門附近的那些怪物們都四下尋找着那說話人的影子,最後,他們終於在火焰門的守衛者們羣中找到了一個面孔和魔鬼天使獸差不多,只是他的後背並沒有長着一對大翅膀,而且他的遍體並不是藍色的,而是火紅色的。
在場的人們很快認出了那個人物的身份,他就是天使獸中的老大、噩帝的心腹之一罪惡天使獸。
與暗黑破壞神噩帝的其他的心腹有所不同的是,守護在火焰河城的天使獸三兄弟,也就是罪惡天使獸、惡魔天使獸、魔鬼天使獸,他們所代表的並不僅僅只是一個角色。從實際上來講,這裡所說的罪惡天使獸、惡魔天使獸、魔鬼天使獸似乎代表着三個不同的種族,而每一個種族的魔法技能、外表長相、皮膚顏色、身份地位都有所不同。但是如果說這種稱謂只代表三個種族那也有不貼切的地方,因爲這三個種族中的所有族民都是噩帝的心腹,所以說天使獸與噩帝的其他的心腹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這一點。但是確切地來說,罪惡天使獸、惡魔天使獸、魔鬼天使獸也根本就不是代表着三個種族,也許是因爲他們的長相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所以,在正常的情況下,這三種稱呼也可以代表着他們的名字。僅管他們的人數比較多,但是他們的出發點、行動、目的地往往是一致的。所以,無論在任何的情況下,也無論是任何人只要交待他們做事,只要是可以辨識清楚他們身上的顏色,並且依照顏色做出相對應的稱呼就可以與他們溝通了。所以說,罪惡天使獸、惡魔天使獸、魔鬼天使獸這三種稱呼,他們歸根結底就只是稱呼。它們並不意味着種族的區別。
在場的人們當然不會想到。真正能給出他們答案的人竟然是守護着火焰河城的罪惡天使獸。
那罪惡天使獸雖然上半截身子坦胸露背,但是下半截身子仍然是盔甲遮身。也許令在場的人們更多時候不解的問題是爲什麼噩帝的其他的心腹都被分派到世界各個地方執行各種任務,而天使獸這一強壯種族卻始終被暗黑破壞神留在家中做守衛,這企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嗎?更重要的是。這麼久以來。火焰河城一向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每天都如此,一切的一切都很太平。可是,就在是這日復一日的太平日子裡。那些天使獸們竟然整日地鞍不離馬背、甲不離將身,他們這麼警戒是爲的什麼——也許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會懂。
可是,不管怎麼樣,在許多人看來往日只會守門的天使獸們的隊伍中總算也有一個似乎懂些什麼東西的傢伙站了出來,在場的衆人都拭目以待、側耳傾聽着,他們到想看看那罪惡天使獸到底能說出些什麼。
在衆目睽睽之下,那身材高大強壯的罪惡天使獸走出了火焰門旁邊的怪物羣中,他甚至走出了火焰門外來到了孤心留、花無影、風在行、炙巖幾人的面前並對他們說:“你們幾個聽着,你們今天所造下的孽總有一天是要償還的……不管你們是否能聽得懂獸語,這個命運是你們無法更改的……還有,殺了我的手下,在世界的最底端,誰又能歸我使喚?”
當在場的花無影、風在行、炙巖聽了那罪惡天使獸說的話之後,剛開始的他們還以爲那死去的“戰必”三兄弟是眼前的這個罪惡天使獸的手下。可是就在他們剛剛對那罪惡天使獸豎起敵意的時候,突然那站在他們身邊的孤心留開口對那罪惡天使獸說:“你的意思是說……剛剛從那隻離開的大手的地方傳出來的莫名的聲音實質是你口中的‘獸語’,而從這‘獸語’中傳出來的威脅的聲音就是你剛纔所提到的‘你們今天所造下的孽總有一天是要償還的……還有,殺了我的手下,在世界的最底端,誰又能歸我使喚?’你是這個意思嗎?”
當花無影、風在行、炙巖聽了孤心留的解釋,他們這才恍然大悟剛剛的罪惡天使獸莫名地吐出來那麼一席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在感嘆孤心留的超級理解能力之餘,也深深地感嘆那罪惡天使獸的表達能力實在是差得太多。
當那罪惡天使獸聽了孤心留的話之後,他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不僅如此,他並沒有站在原地不動,而是在隨後的時間裡走到了靠近孤心留、花無影、風在行、炙巖的位置。
眼看着那猶如高頭大馬般、明顯要比自己高出幾倍的罪惡天使獸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那站在他對面的花無影頓時感到了壓迫感和威脅感,而站在花無影身邊的風在行和炙巖也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也許那四個人中只有孤心留淡定如水,冥冥中他似乎知道,對於眼前的這個堅持恪守暗黑破壞神所下達的所有命令的心腹,在噩帝下達任何和北冥戰士有關的命令之前,他是不可能輕易地對孤心留、花無影、風在行、炙巖四人動手的。
果然,雖然那大個子罪惡天使獸是朝着孤心留、花無影、風在行、炙巖的方向走去的,但是他的真正的目標卻並不是他們,而是那個遠處的剛剛出現在火焰門前的、在火焰河中間的黑色石板地中被捅出的那個大窟窿的地方走了過去。
只見那罪惡天使獸走進那個巨大的地洞處停了下來,然後他伸着脖子朝着那地洞的地底方向望了又望。就這樣,那罪惡天使獸看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縮回了身子。這一次他嚴肅地對站在眼前的孤心留、花無影、風在行、炙巖說:“你們幾個最好老實點兒,不要以爲你們有無極女神的撐腰就可以爲所欲爲了。來到這裡的人都是爲了目的而來,但是暗黑破壞神也有他的目的,大家都是爲了自己的目的才走到了這裡,否則,你我不會同時出現在這個火焰河城。既然大家都有各自的目的,那就爲了共同的目的而爲自己努力,就不要節外生枝做些無聊的事情。就像今天這樣。你們居然得罪了地尊昂加,在大庭廣衆之下殺死了他的三個手下。其實在哪兒殺死他的手下都是無所謂的事,如果可以,你在火焰門前殺也沒有人管你。問題是。戰必勝那個傢伙的招數比你們的陰毒。他在臨死前將殺害自己的敵人和他的死因都一清二楚地告知給了他的主人地尊。而地尊在臨走之前也說得很清楚,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盯在眼睛裡,這把命債你們是想逃也逃不掉的。你們欠地尊的是遲早要還的!”
在場的孤心留、花無影、風在行、炙巖明顯從罪惡天使獸的嘴裡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就好像今天的他們得罪了那個住在世界的最底端的傢伙,而這火焰河城也遭受牽連一樣。
就在那罪惡天使獸剛剛說完,站在孤心留身邊的花無影突然開口對那個高大魁梧的罪惡天使獸說:“你的意思是,那個住在世界的最底端的王者,他是地尊,人們就是這樣稱呼他的嗎?”
當那罪惡天使獸聽到了花無影的問題後,只見他低着頭搭眼瞄了花無影一眼,不過,他總算回答了花無影的問題:“你說的沒錯,他的威嚴不可逾越!”
“那麼你的意思是,他的威嚴是你的主人暗黑破壞神也遙不可及的嗎?”
站在花無影身邊的炙巖突然對着那罪惡天使獸問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他的這個問題很明顯是有意挑撥眼前的這個罪惡天使獸與暗黑破壞神之間的關係。
可是,那罪惡天使獸在思考了一小會兒之後,他所說出的答案很明顯既沒有得罪任何人,而且又回答得非常地準確,只聽他對那炙巖說:“確切來說,我們所有的人都對地尊的威嚴遙不可及,因爲我們都沒有那個能力和恆心日復一日日、長久不變地生活在世界的最底端,更何況是守衛那裡。”
“既然是地尊,既然是王者,他應該擁有很多的手下,所以,他完全沒有必要爲今天在這裡死去的這麼三個手下而動怒。畢竟他是王者,而那死去的只是手下,難道王者會爲了手下報仇雪恨?”
天真的花無影再次對那個子高過她頭頂的罪惡天使獸說。
當那個罪惡天使獸聽了花無影的話,他再一次輕瞄淡寫地望了花無影一眼,然後平平淡淡地回答了她一句:“這個王者與其他的王者有所不同,他很孤獨,在世界的最底端,只有他一個人孤獨的身影。也許這正應那句話‘王者都是孤獨’的。”
花無影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本來還想對那罪惡天使獸繼續說些什麼,但是那罪惡天使獸卻猛然回過頭去對着火焰門裡面的其他的守衛們喊了一聲:“你們都出來吧!這裡缺了個大洞的確不好看,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將這裡的地板補上,而且我們要將它補得天衣無縫!”
那罪惡天使獸說完,只見火焰門後鑽出了許許多多高個猶如參天大樹般的魔鬼天使獸們,他們紛紛地走到了那距離孤心留、花無影、風在行、炙巖最近的罪惡天使獸的身邊,然後他們開始七手八腳地“縫補”起那地面上露出的那個大洞。
而就在這同一時間,原來立在火焰門附近的那些長相怪異的怪物們也都散了夥,他們都失去了剛纔的耐心煩,他們也沒有可能有閒心繼續站在火焰門前觀賞着外面的風景,對於他們來說,現在站在火焰門外那些原來是守衛火焰門的魔鬼天使獸們正在補地的情景根本就不是“風景”,而僅僅只是打掃衛生和無聊……所以,他們才懶得看下去。
孤心留見那個最威嚴的罪惡天使獸說完了話便號召自己的夥伴和手下去幹雜活了,他也不想靠近看他們是怎麼“補地”的,更不想繼續留下來,只聽他在站在自己身邊的花無影的耳邊說了聲:“我們進入火焰城吧,不要管他們!”
孤心留說完,他邁開步子 走在了前面第一個進入了火焰城中。
當花無影聽了孤心留的話,她頓時會意,本來她想叫上站在自己身邊的風在行和炙巖一起走進那火焰城。可是,當花無影轉過頭去朝着自己的身邊望去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邊早就看不到風在行的影子,那裡只站着炙巖,他正目不轉睛地朝着罪惡天使獸和魔鬼天使獸補地的地方望去。
當花無影看到這一幕,她只覺得無可奈何,她只是不懂那麼一個大男人炙巖居然還對補地這麼有興趣。雖然,在這之後她也朝着那罪惡天使獸帶着他的屬下魔鬼天使獸在那地洞旁邊不停地指手劃腳,但是她卻實在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關鍵是那眼前的罪惡天使獸的身影實在是寬大,而圍護在他的周圍的魔鬼天使獸們又實在是捱得太緊,也就是說,花無影完全沒有看明白他們到底是怎麼補地的。
但是,花無影可沒有閒心學習補地的方法,否則她當初就不會去學習無極魔法,而是直接去學習補地了。當然,她也不明白站在自己身邊的炙巖爲什麼會對補地那麼感興趣,儘管這在花無影看來是很無聊的事情。
只見花無影靜靜地走到了炙巖的面前並對他說:“我哥讓咱們進火焰城。你怎麼還站在這兒不走啊?你這是在看什麼啊?他們不就是在補地嗎?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你是對什麼都好奇嗎?還是世界上沒有你不好奇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