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人聽明白了自由之神的意思,她之所以會阻止自己開爆炸彈突出重圍,原來是對小怪物口中所提到的“死亡遊戲”有興趣。可是炸彈人實在不明白自由之神究竟對那個什麼遊戲有什麼興趣,要知道如果此時他們向小怪物們投降,就等於心甘情願身陷虎穴、掉進囹圄難回頭啊!
炸彈人雖然對自由之神所作的決定不認同,但是他也不得不放下了拳頭,畢竟這兩個人中總是那個弱不禁風的人說得算,而虎頭熊尾、能爭善斗的人卻只能當保鏢。
站在自由之神蘇雅與炸彈人面前的領頭的小怪物還在揚揚自得地以爲是自己的威嚇嚇住了他們兩個人,所以當他面對蘇雅的疑問時到也直言不諱:“‘死亡遊戲’就是來到邊河內的三個大王跟我們的大王打的一個賭,而這個遊戲中會有許許多多的棋子,但是這些棋子都是用來射殺的,從遊戲的開始直到遊戲的結束,當然,這裡所說的這些棋子指的就是奴隸,也就是從世界各地被抓來的你們。當遊戲開始時,四個大王會分別進入遊戲中,他們身上會裝滿武器,當他們進入死亡遊戲後會進行射殺棋子,而最終哪個大王射殺的棋子多,那麼哪個大王就算贏得了這場遊戲,而那個贏得了這場遊戲的大王會擁有佔領這片邊河的權力,如果最終的結果不是我家大王勝利,那麼我家大王也甘願自動退出……就是這樣……帶走他們!”
雖說眼前的那個小怪物沒有給蘇雅和炸彈人任何理論的機會,但是蘇雅總算如償所願知道了“死亡遊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那個小怪物剛剛向她解釋完。就命他身旁的其他怪物連推帶趕地將她和炸彈人帶往東邊,而在一幫小怪物的“簇擁”下,蘇雅和炸彈人只能跟着他們走。但是沒走多會兒後,他們就在一塊什麼都沒有的平地處又停了下來,只見圍在蘇雅身邊的小怪物隊伍中突然跑出來一個傢伙,他跑到了前面的空地處然後彎下身子,用他的手去摸那緊貼着地面上的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當他摸到那塊石頭後就緊緊地攥着它並往高處擡。
同一時間,蘇雅和炸彈人都沒有猜到原來那個拳頭大的石頭竟然是一個打開地窖門口的開關,而令蘇雅和炸彈人更沒有想到的是位於那個石頭旁邊的地窖。當它開門的時候。也就是說那個原本是平行於地面的門居然變成了彎曲在直通地窖裡面的樓梯。而當這個樓梯出現的時候,圍繞在蘇雅和炸彈人周邊的小怪物們就把他們趕進了地窖之內。
本來炸彈人還想在進入地窖之前再掙扎一下和反擊一次,可是當他發覺身邊的自由之神一味惟命是從,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意圖時。他的心中只能感嘆:“完了。這把只能深入虎穴了。真不知道神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當蘇雅和炸彈人被趕入那個看起來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窖中的時候,他們只覺得頭頂處再次將那片暈暗色的光明擋住了,等他們擡起頭時纔看清。原來是那個打開地窖大門的小怪物又一次地啓動機關將封鎖地窖的那個樓梯又收了回去。
當蘇雅和炸彈人的頭頂處傳來一陣“噹啷”的響聲後,他們同時感到自己再次身陷黑暗地獄。
炸彈人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他知道就算他有辦法離開這裡,眼前的自由之神也不可能允許,因爲她很明顯沒有任何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的指示,所以自己作爲一個跟班的又能說什麼呢?但是如果炸彈人不使用炸彈炮轟這裡,又能利用什麼辦法出去呢?炸彈人就算智商再低、見識再少,他也知道地窖是個什麼結構,在地面世界地窖就是一個搭在地裡的石壁房子,這些個地方和平年代可以用來儲存糧食,戰爭年代可以當作監牢,絕對堅不可摧——更何況如今他們所身在的這個地窖是在地獄中,也就是說它更加地堅固、更加地密不透風。
但是不管怎麼樣,兩個人站在這一團漆黑的地窖中總算感覺不到寒冷。
當小怪物關上了頭頂的機關門後,炸彈人可聽不到外邊的一點聲音,他知道這座地窖與外界的隔壁應該有一定的厚度,所以隔音纔會這麼好。
值到這一刻炸彈人終於按捺不住地開口對蘇雅說:“我說,自由之神,我們爲什麼要任憑他們的安排被關到這兒來?只要你點個頭,我炸彈人絕對可以把這個地牢炸開,那樣我們就可以出去了!現在可到好……究竟我們爲什麼要任由他們關起來,我們來這兒又有什麼用?”
“那怪物嘴裡所提到的‘大王’,應該指的就是噩帝的心腹,”
蘇雅聽了炸彈人的話,她居然很淡定地直言回覆:“很久之前,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師迪卡凱恩曾經送給我一張名單,那個名單被稱爲《死亡名單》,上面寫了六十位關於噩帝和他的心腹的名字。所以當我聽了剛纔那個小怪物嘴裡提到的‘大王’,我猜想,這些大王一定跟《死亡名單》有關係,如果他們真的是名單上所提到的那些名字,我們必須要除掉他們,這是我必須做的事,而且迪卡凱恩也說過,只要將《死亡名單》上噩帝和他的所有心腹除掉,這個世界纔會迎來最終的和平,而我也可以再次過上寧靜的生活……也許那個時候,光明之神也可以再次回到人間。”
炸彈人聽了自由之神的話,總算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他依然有一個問題想不通,只聽他對蘇雅說:“我還是不太明白,既然您想身入虎穴,並想辦法找機會除掉那《死亡名單》中的噩帝的心腹,可是到時候您有什麼辦法以一個神的力量去對付四個傢伙?到時您會召喚舊兵嗎?還是有其他的辦法?我並不是臨陣脫逃,只不過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有限的,我也實在不想自吹自擂,因爲我本來就沒有以一擋四的能耐,所以,這一點還請您考慮清楚!”
炸彈人說完,他聽着耳邊自由之神的回覆,只感覺她似乎仍然顯得很鎮定:“這個我早已想到,等死亡遊戲開始的時候,等所有的奴隸被押出來的時候,等暗黑破壞神四個手下出現的時候,我會召喚我的終極戰士共同對付他們,我相信,我的終極戰士們應該已經完成了我交待的任務,將來的某一天,也許我會壯大我的隊伍,也許我已經將暗黑破壞神的計劃推進了死亡的邊緣處。”
炸彈人聽出自由之神執意如此,他知道自己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現在的他和自由之神蘇雅也只能坐以待斃、聽天由命。
炸彈人靜下來無話可說,但是他閒又閒不住,於是他伸出手企圖順着這個黑暗地窖的牆壁往裡面摸,看能不能摸出點兒什麼來。炸彈人可以感覺得出搭建成這地窖的牆壁用的竟是一些粗糙的泥磚,當自信這一點時,他總算有信心這些泥磚爛瓦一定攔不住自己的炸彈。
炸彈人一邊摸索牆壁一邊往裡走,嘴裡還不閒着地說着:“哎呀,呆着沒事,摸一摸,看看這個破地方里面都有什麼寶貝?”
一聽炸彈人又提到了“寶貝”這個字眼兒,站在炸彈人身後一動沒動的蘇雅再次想起了炸彈人送給小怪物的那個摳耳勺,這個東西雖然小雖然不起眼兒,但是蘇雅很清楚並不是在所有的世界中都能遇到這個東西的,尤其在這個世界裡她居然可以在自己的隊伍中遇到手持這種東西並得知它的用途的人,這對於她來說絕對是個意外。關鍵是因爲蘇雅在異界呆得太久了,這個世界雖然充滿魔法,但是所有人的智慧卻仍然逗留在原始社會中,這裡新奇的東西很明顯還沒有發達社會的多,僅管有很多東西也很新奇,也是屬於發達社會沒有的東西,但是那總是少之甚少,或者是跟魔法有關聯,不是每一個普通人都可以擁有的。
總之蘇雅確定炸彈人手中的摳耳勺絕對不是來自這個世界的。
蘇雅終於忍不住對炸彈人開口說:“你剛纔送給小怪物的那個摳耳勺真的是你的家傳寶貝?你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炸彈人聽了自由之神的問話,他似乎並沒有自由之神想的那麼多,只聽他對自由之神說:“你是說那個摳耳勺啊?它算得上是我的祖傳,只是不算得上是寶貝,因爲它畢竟是我爺爺送給我的,只不過我爺爺的摳耳勺有一堆,以前他總是買一個丟一個,買一個丟一個,值到他買了上百個以後,一次全家大掃除,我們在房間裡的角角落落中找到了無數個,於是就這樣,被我撿到的就被我收藏了。其實剛纔送給那怪物的是用來摳肚臍泥的,真正摳耳勺的還在我懷裡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