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身透明色、身穿鎧甲,而渾身上下卻又像一道刺眼的光柱在反覆閃耀的閃靈飛聽了陸元坤的話馬上應了聲:“是!”然後他的身體又如一條亮晶晶的閃電一樣,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的身影一閃即無蹤。
可等衆人深吸了一口氣,又眨了一下眼睛後,只見門口那閃靈飛的影子又如一道銀亮的閃電一樣又回到了衆人的面前,而這次的出現他不再是孤獨一個人,只見他的手裡還拽着一個人。
那個人在閃靈飛的手中像個睡不醒的醉鬼一樣,也像個毫無知覺的拖把一樣被閃靈飛摞下並扒在地上的時候居然還是一動不動的。
堂下的衆人們雖然認出從那閃靈飛手中摞下的人就是汪敬,可衆人依然很納悶他爲什麼總是一副一睡不醒的樣子。
而堂上的陸元坤似乎也對堂下那閃靈飛帶來的人而摸不着頭腦,他皺着眉頭看了一會兒也沒看明白,便問那閃靈飛說:“這人就是汪敬?”
閃靈飛肯定地回答:“他就是汪敬,決對沒錯。小人在帶他來之前特意問了煙囪裡的煙鬼。”
陸元坤又問閃靈飛:“他怎麼像被灌了**湯似的,這怎麼像個死狗一樣一動不動的?”
閃靈飛如實地回答:“小人認爲,這躺在地上的汪敬應該已經死了,他的靈魂都已不在,如今躺在地上的只不過是一個**的軀殼而已!”
當閃靈飛說完這邪,那跪得距離汪敬近的衆人們都嚇得遠遠地離開他,並且這些人羣中也發出了一場驚恐的叫聲。
聽到堂下衆人的叫聲,陸元坤又拍了一下驚堂木,然後對堂下的人們喝了聲:“叫什麼叫?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難道你們平時沒見過死人,你們手下沒慘死過無辜的人?還在這裡裝什麼模作什麼樣?都給我老實點兒!”
陸元坤說完,堂下跪着的人們又在惶恐中恢復了寧靜。
陸元坤看着汪敬那一動不動的軀殼,心中雖然明如清水,但是依然暗暗感嘆:“還沒等我判刑呢,這人居然就死了……我還沒處斬你呢,你怎麼就能死呢?”
陸元坤想到這兒,又懊惱地嘆了聲氣,正當他提起腰間的酒壺,然後拔下壺口的塞子往嘴邊灌了口酒的同聲,就在他仰頭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跪在堂下那個距離自己最近的高大人。
陸元坤一看到他,立碼計從心來,便又將塞子塞回了壺口,然後又掛回腰間。只見陸元坤突然之間又一次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然後對着那個高大人喝了聲:“高國順,你可知罪?”
堂下的高大人被嚇得擡起了頭驚訝地看着堂上那個臉色白如紙毛髮藍如天的猴妖,心中暗想:“怎麼這說着說着,這罪又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了呢?”
只聽高大人連忙對陸元坤說:“請大王明鑑,小人真不知道哪裡有罪!”
陸元坤便指着那高大人說:“若不是你聽信讒言,誤判此案,於彪就不會枉死,而於彪的女兒於葉婷也不會死不瞑目。所以說,雖然於葉婷是被汪敬所害,她的性命斷送在汪敬的手中,汪敬也是害死於葉婷的直接殺手;而同理,於彪也是被你所害,而你也是害死於彪的直接殺手……所以你也犯了殺人罪,理當判處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