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丹君在那個看不到盡頭的樓梯中走了很久,雖然走了半天的她根本沒有感覺出有多累,但是她始終都沒有看到那樓梯的盡頭,雖然起初的她對這個樓梯的盡頭根本就不抱有什麼的希望,但是她認爲自己始終都覺得這樓梯的盡頭應該是自己選擇出的一個正確的方向。但是如果這個樓梯是沒有盡頭的,那麼之前她所有的想法和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必然成爲了泡影。
所以,看不到盡頭的尚丹君終於感到有些心理疲倦,而且現在的她也終於感到了一些失望……有時候,她甚至還會糾結於自己那徘徊不定的思想,就連她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怎麼會這樣地優柔寡斷……
就在尚丹君越來越失望的時候,她的眼前居然出現了一個沒有樓梯的地方。
也就是說,尚丹君終於爬到了樓梯的頂端,雖然出現在尚丹君眼前的並不是一道非常耀眼的風景,那顯然是一棟四方的、灰色的建築樓閣,那樓閣仍然是很高的,以尚丹君現在的這個角度她更不可能知道那樓閣的另一端到底有什麼,而且現在的尚丹君分明是站在樓閣的後面,因爲她只能看到眼前只有樓閣的一面牆,除了這麪灰色的牆壁以外,尚丹君的面前還有一個半圓形的門洞。
當尚丹君看到了面前的那個門洞之後; ,她那失落的心終於重新拾回希望,她連忙朝着那個門洞走了過去。
當尚丹君穿過了門洞,她終於看到了門洞另一面的風景。原來門洞的另一面是一座平坦並非常寬廣的陽臺,那陽臺的周圍有泥牆包圍,雖然如此,但是那些泥牆卻只有半人來高,所以尚丹君透過那些泥牆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世界的風景,這一次的尚丹君看到了大自然的風景。
原來在那泥牆外是像海一樣的山巒,那些山巒與白雲藍天相依相接,遠遠望去,它們就像是靜態的無邊無際的海洋一樣,但是白茫茫的雲霧在山巒之間輕輕地融動着。給人的感覺這又不像是一幅靜止的畫面。
尚丹君站在陽臺上欣賞着那幅畫。她頓時感到眼前的這幅大自然的風景實在是太美了。
尚丹君不知道站在那裡觀賞了多久,直到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使命在身,她必須要前往迷途路附近尋找死神樂熙的影子,想到這裡的尚丹君連忙收回了心。然後她回過了頭。她本來打算在陽臺的左右找到繼續前進的出口。但是,在她找到新的出口之前,她卻在眼前的那棟大樓上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就在尚丹君剛纔站在門洞另一面的時候。她本以爲眼前的那個呈現在她的面前的四方形的灰色建築是以背面露在她的面前的,所以她纔沒有看到那大樓上有一扇窗戶、一個門的出現;而此刻的尚丹君就站在這棟樓的所謂的正面方向,但是她仍然沒有在那棟大樓上看到一個窗戶、一扇門,給人感覺,此刻立在尚丹君面前的那個四方形灰色建築,它本來就是一個由石塊堆積而成的四方形建築,而這個建築的構造匪夷所思,也許它只是鑄造它的人一時興起而已,它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可是,令尚丹君奇怪的並不只是這些,而是她在那灰色的建築上分明看到了一個遍體黑色的龐然大物正扒在上面。那個龐然大物的體格與那灰色建築的體格差得不太多,只不過尚丹君眼前的那個灰色建築根本就是一個不會自由行動的固體,而此刻的那個龐然大物卻是一個可以行動、會眨眼睛的動物,雖然尚丹君根本就叫不上那個龐然大物的名字,因爲相比章魚,它的爪子實在是太多了;而相比蜈蚣,它的身體又是圓形的,所以尚丹君實在無法解釋那個眨着眼睛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雖說尚丹君眼前的那個龐然大物的體型實在是大得可怕,但是當尚丹君發現了他的時候,她卻並沒有感到恐懼,她只是不停地祈禱那個大怪物千萬不要阻擋她前進的路。至於尚丹君爲什麼不害怕眼前的那個大怪物,也許是因爲她是在天界長大的公主,所以她會經常看到比這大怪物更加稀奇、更加古怪的事情,所以眼前的那個大怪物相比尚丹君的經歷來說,那已經算不得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
尚丹君站在原地,先是盯着那個大怪物的眼睛許久,雖然她由始至終都感覺那大怪物在用眼睛盯着她,雖然好半天過去了,尚丹君都沒有動地方,但是她的心中又存僥倖,她有時居然會認爲那隻大怪物也許只是路過並扒在那個建築上休息而已;或許……尚丹君的心中再一次地想:“也許他根本就是一個雕塑,不然眼前的這個建築看起來建得簡直就是毫無意義,它立在這高高的陽臺之舊,結果它根本就不是什麼樓閣,它居然只是一面瞪大的牆,那麼建造它的人將它建造出來又究竟意味着什麼?
尚丹君的心理反覆地安慰和鼓勵自己,雖然從小到大的她已經對那些長相奇特的人和怪物不再稀奇,但是現在她的所處之地畢竟不是她的地盤,她根本就不知道存在於這條路上的任何一個生靈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麼,她更不知道前方究竟有什麼危險?自己在迷途路的緣處前進究竟會遇到些什麼?
想到最後的尚丹君終於下定決心,因爲她知道她越猶豫,時間流走得就越快,以此發展,她拯救樂熙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再說她越害怕那個扒在灰色建築上的怪物會對自己不利,她越想這些,自己越難邁出第一步,如果她再這樣地消磨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座陽臺、走出這陣子的心理陰霾?
想到這裡的尚丹君便下定了決心,她終於邁開了步子朝着陽臺的另一側走了過去。
就在尚丹君轉過了頭看到了眼前的那個扒在灰色建築上的怪物之後。她在陽臺的左右也悄悄地巡視了一圈,直到最後她終於發現原來離開陽臺的出口就在距離那個怪物很近的一端,所以尚丹君必須穿過那一端纔有可能離開這座陽臺。
不管怎麼樣,此刻的尚丹君毫不猶豫地朝着大怪物的觸角下面的出口處走了過去。雖然在這段時間內她的內心始終忐忑不安,但是她的心中仍然抱有一絲希望,她不斷地爲自己打着氣鼓勵自己,她相信無論怎麼樣,最終的她一定可以成功地從大怪物的腳下穿過,她一定可以順利地離開這座陽臺。
尚丹君距離怪物腳下的陽臺的出口處已經越來越近了,她的心始終不停止地緊張、與此同時也在不停止地興奮。緊張的是尚丹君不知道當自己走到距離怪物最近的地方。那隻大怪物是否會做出一些反應,如果大怪物不願意放任她就這樣地離開,那麼尚丹君恐怕只有快速逃跑的可能,她又能用怎樣的方式反抗那隻身材可以和幾座房子相比的怪物;而尚丹君興奮的是她認爲如果自己可以順利地離開這裡。那麼她又可以在迷途路的邊緣處順利地穿越一個障礙。
就這樣。尚丹君距離那扒在灰色建築上的怪物已經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更近了……
本來尚丹君還認爲那個扒在建築上的怪物絕對就是一個雕塑。因爲此刻的尚丹君就站在那個怪物的腳下,而那個怪物的無數觸角,當然尚丹君是分不清它們都是腳還是手。反正它們沒有一個動起來要對尚丹君怎麼樣的。反正當尚丹君感覺出那個怪物僅僅只是一個雕塑的時候,她的心中再一次地感到無聊,尚丹君心想:“造這麼一個灰色的就像麪餅的建築已經很奇怪了,而這個莫名其妙的建築上居然扒着一個怪物,這真是更奇怪的事情,到底建造這個建築的人的心中是怎麼想的?
當尚丹君漫不經心地走過那怪物的腳下的時候,她在臨走前居然又一次地朝着那個怪物的眼睛望了過去。
其實那個怪物的身體是整個扒在那灰色四方形建築上面的,雖然它的身體像極了章魚,但是正如前面所說的那樣,它的爪子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給人的感覺它又不只是一隻章魚,而因爲它的身體是像個粘勾一樣地粘在牆上的,所以,從尚丹君的角度來講,那就是一隻黑色的粘在牆上的巨大的章魚,也正是因爲這樣,那隻章魚的觸角距離地面本來還是有着一定的距離的。所以尚丹君纔可以從它的腳下穿過。
當尚丹君從那隻章魚的腳下穿過去的時候,其實她已經放下了所有的戒備之心,這一刻的她居然就徹底相信了那隻章魚就是一個雕塑,只是它的外表與那灰色建築的顏色和形狀有所不同,除此之外,它們也許是相連在一起的。
而就在尚丹君從那隻章魚的腳下經過的那一剎那,她再一次地擡起頭來望向了那隻章魚的巨大眼睛,其實那隻章魚的眼睛都要比現在的尚丹君的身材要大上幾倍,所以之前的尚丹君甚至擔心,如果那個大怪物突然跑到自己的身邊瞪自己幾眼,等到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否也會被瞪暈?
但是此刻的尚丹君擡起頭來望向那隻怪物的眼睛卻並不是因爲其他的原因,而是因爲之前的尚丹君所站的位置是章魚的正前方,所以那一刻的尚丹君只覺得那章魚分明是目不轉睛地望着自己,那一刻的尚丹君還以爲章魚是一隻活着的怪物;可是,當尚丹君來到了那隻怪物的腳下的時刻,她卻發現那個怪物根本就對自己的存在不理不睬,也就是說,它根本就不是一個怪物,而是一個雕塑。現在的尚丹君只是想知道,如果她再次朝着那個怪物的眼睛處望過去,它的眼睛是否會像剛纔那樣就像是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地看着自己呢?
正是因爲尚丹君的心中存在着這麼一個疑惑,她才擡起頭來又一次朝着章魚的眼睛處望了過去。
但是,當尚丹君擡起頭來望向了怪物的眼睛的那一刻,她卻再一次地被那隻怪物嚇了一跳。
因爲,被尚丹君認爲是個雕塑的那個巨大的章魚怪物,它在之前的狀態是粘在那灰色建築的一面牆的上面,而且當尚丹君路過它的身邊的時候,尚丹君分明以爲它是一個不會說話、不會行動的雕塑,但是當尚丹君擡起頭來本來想要在自己離開之前再一次目睹大怪物的眼睛的時候,尚丹君卻突然發現此刻的怪物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更換了一種姿勢,現在的大怪物更像是伸過了脖子停留在距離尚丹君最近的地方,它似乎想要近距離地欣賞眼前那尚丹君,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姿勢。
而那個怪物這麼做,當然會令尚丹君感到震驚,因爲本來尚丹君就覺得那隻章魚的兩隻眼睛很大,現在那兩隻眼睛就靠近在距離尚丹君最近的地方,而她現在的感覺更加覺得那根本就不是眼睛,那根本就是兩個距離並不遙遠的星球。
當尚丹君發現那怪物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可以行動的怪物,當尚丹君看出了那被她認爲是雕塑的建築根本就不是什麼雕塑,而且它分明就是一個活着的生命的時候,尚丹君實在是堅持不住繼續留在這裡,也許她是害怕那個怪物會阻止她前進的腳步,也許她椒江實在害怕那個龐然大物會對自己做出任何的攻擊,所以她不能再坐以待斃,正是因爲這樣,尚丹君連忙朝着出口處跑了過去。
當尚丹君來到了陽臺處的出口處的時候,她再一次地發現那裡竟然又是一個非常長的根本就看不到盡頭的樓梯,儘管是這樣,她仍然急急忙忙地順着樓梯跑了過去,因爲那個樓梯畢竟是朝着下面行走的,這樣一來,它的出現又一次地爲尚丹君找到了前進的希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