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心裡很高興,全身真氣流動,那堅挺慢慢恢復了原狀。其實他抱秦夢瑤來房間因爲他知道秦夢瑤比較害羞,所以纔到房間來培養兩人的感情,剛纔也只是一時忍不住,才用自己的堅挺去觸碰夢瑤那柔嫩的地方,並非真的想這時就將那朵嬌美絕世的奇花摘採了。
輕輕的將她用在懷中,靜靜感受了一會那兩座*的嬌柔,就這樣靜靜的抱着她。
明如晝,清階如洗。
夏日的夜晚風輕林鬧,螢飛蟲鳴,天目山上的跨院中清輝遍地,青玉般的方磚上投下樹影稀疏,只有樹梢微不可查的輕顫,顯得山中靜謐幽寂。風問天披散了頭髮坐在屋前,身上只隨意罩了一件長衫;手邊托盤上一隻酒壺一隻酒杯,舉杯邀月自飲自斟,一身月華清輝加上幽寂山林古樸殿宇,直如神仙畫卷。
青鳳端着藥進入風問天所居客房“清平居”跨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眉頭微皺但隨即放開,停下腳步,嗅一嗅空中氣味,青鳳忍不住露出微笑。“這種天氣,還是喝山泉水釀的莓酒比較好。”
風問天懶懶轉過微醺的目光,隨意舉一舉杯,“只有一個杯子,鳳兒不介意的話也來一杯吧。”
走到他身旁,青鳳隨手放下託着藥碗的木盤,看一看風問天手邊杯盤,卻是但笑不語。看着青鳳,風問天輕嘆一聲,隨即丟開酒杯,拿過藥碗一飲而盡,然後拎起酒壺直接向嘴裡倒去。
喝完藥以後風問天道:“鳳兒,你也應該出山了,這天下就要大亂,真主已現。你應該去找他的時候了。”
“鳳兒纔不呢,鳳兒要陪師傅。”青鳳不依道。
風問天笑一笑,雙手輕拍,“鳳影。”
“請主上吩咐。”庭院中突然出現一道修長身影,向風問天躬身行禮。
“取些野山莓清酒來,順便配些蜜餞果品。”
“是。”
在他身邊坐下,側頭看到青鳳驚訝的眼神,風問天淡淡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想下山,是因爲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嗎?”
青鳳臉上微微一紅,“師傅知道?”
“你素性穩重自持,上次到昊陽山更是生平首次,人、地皆不熟悉,如果不是因爲你的身份恐怕早就完不成我叫你做的事情了吧?”拎了酒壺在手輕輕搖晃,風問天笑容更深,“這裡一點酒味也無,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也總得有酒才說得通啊。我叫你這次下山也一樣。”
“下山後,只怕一場又一場事情是半點也推脫不得了。比如那些宴席會飲,不能真醉,也不能不醉,以前總以年齡幼小推脫逃酒,此次,此次……”隨手抓一把長長黑髮,風問天笑容裡竟是許多無奈。“象人一樣十四綰禮、十六簪禮、十八冠禮,綰髮戴簪,便是知人識禮,可擔當人事處理家務,準備十八加冠成人之禮。而天下的真龍天子也是一樣,現在的天下經過幾十年的平靜,他也應該打破它的時候了,另外這次下山你也可以找到和你相伴一生的人。”
聽到“綰禮”兩字,青鳳已是微怔,目光移動,眉目低垂,那清秀的面孔襯着月光彷彿皓玉生暈,只是神情之中一股淡淡憂鬱,與韶華正茂的年紀殊爲不符。綰禮、簪禮、冠禮,是大陸男子成年的三重大禮:十四歲前爲天真孩童未知世事,有違犯禮儀法度的言行,也只由尊長親師管教約束;年滿十四則改變童子髮式,留髮綰髻,入學讀書,要開始承擔身爲男子的責任。十六歲的簪禮,“簪”特指玉簪,玉質貴重,戴簪意味着男子要潔身持重、溫潤言行,爲十八歲標誌着正式成年的冠禮、擔當成人職責做完全的準備。綰禮、簪禮、冠禮是男子一生之中最重大的關節事件,三大禮都必須由父親、或是身份地位極爲高貴尊崇之人主持行禮。綰禮、簪禮的執禮人必須對行禮人在達到正式成年的這段時間擔負起教誨、引導、保護等職責,所以絕不可有半點輕忽。現在朝堂世家對禮教都極其注重。青鳳知道自己雖是女子,但是自從自己拜神算風問天爲師以後風問天一直當自己男子看待,就連她自己也快都忘記自己是個女子了,現在風問天的話才人他想起來。
輕嘆一聲,青鳳微微擡頭。
白色身影閃動,月鳳影端着食盤走進來。“主上。”風問天揮一揮手,少女將食盤放下,隨即身形晃動瞬時消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拎起酒壺滿滿斟了兩杯,遞一杯給青鳳,自己也端起一杯湊到嘴邊。
看了看他沉靜無波的眼,青鳳隨手接過湊到眼前的杯子一飲而盡,靜靜看着夜空。
夜良風輕,月上一抹微雲虛掩,東南方紫白帝星邊兩顆原本若隱若現的星子突然光芒大盛,隨即一道白光直撲帝星,然後,滿天星輝,流光如雨——怔怔望着這天氣奇景,兩人一時無語。
“很多年前……我曾獨自一人夜半登上極高的山頂,只是爲了看一眼流星雨。我……素來顧念身份自重言行,凡事不能任性,縱是天性喜歡探險獵奇,也只能強自忍耐。唯有那一次……”淡淡看身邊青鳳一眼,風問天隨手將酒杯斟滿,一飲而盡。“也是夏天的夜晚、也是這樣亮的月光,只是不像昊陽山這麼涼快,那山上風很小很熱。那座山我上去過很多次,但夜裡登上卻還是頭一回,平時並不覺得山路難走,可那天晚上才知道夜路艱難。等我登上山頂,流星雨已是錯過。”
青鳳靜靜看着他,卻沒有說話。
“但是,當看到東方紅日就在眼前升起,我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那……我應該怎麼做?”
“天下之事天下事,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去蘭州吧!那裡有真龍天子。”
“師傅……”
亮得如同白晝的月光下,一身青衣的青鳳靜靜站在庭院,烏黑順直的頭髮靜靜披散下來微微揚起的嘴角,波瀾不動的深眸,襯着身後尚未圓滿的明月,感覺……異常的美好。
風問天扯出一個清淺的笑容。
心中彷彿一塊久懸的巨石陡然落下,風問天頓時大大吐出一口氣,臉上浮起帶着笑的微紅。
忍不住更加加深臉上笑容,他隨即拍了拍手。片刻後,月鳳影輕輕躍入庭中,走到風問天面前雙手奉上。見月鳳影手中一枚玉簪。
玉精是石中珍寶,原石生長在山溪激流處,玉精是石心凝結的一塊,晶瑩潤澤至堅至韌,極難打造琢磨。但此刻指腹撫過處只覺紋飾繁複,雖然不知雕飾的具體花樣,卻也可以知道定是無數心血凝結。
“是龍。”
風問天淡淡笑着,“馬面、蝦目、鹿角、蛇身、鷹爪、遍體魚鱗,是龍之外形;乘雲、弄風、化雨,水火雷電肆意遊戲,天地之間任其往來,變幻無方,鬼神莫測,是龍之精神。”
見青鳳凝視着自己的眼分毫不動,青梵心頭頓時升起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感,“這是一個人所不知的古老民族的圖騰,那個民族的子民崇拜着這種稱爲‘龍’的神物,將自己稱爲‘龍的子孫’。龍有通天徹地之能,俯察宇宙之妙,所以,‘龍’是天地間最尊貴的聖靈,龍的形象是皇族專有的圖騰,而統御萬民的帝王也被稱爲‘真龍天子’。”
“但‘龍’之爲物,卻有更深刻的含義:這個民族原非天然一統的單一神祗子孫,當最強大的部落吞併其他的時候,勝利者將被征服者的圖騰加到了自己部落圖騰上面,使兩個部落的人們真正合成一個。集合了一個又一個部落的圖騰,也集合了一個又一個部落的人們,當龍的形象最終確定,所有的人也集合成同一個民族,這個民族,便是龍之華夏。”
“龍,擁有着所有人類所不能掌控的天地之力,風、雨、雷、電、水、火、雲、霧;龍,可以達到所有人類所不能達到的地方,高山、深海、地下、天外;龍,至剛至猛,威嚴不可侵犯;龍,至情至性,護佑一切生靈——以龍爲宇宙洪荒之正神,以龍爲開天闢地之始祖,以龍爲威儀堂皇之君王……青鳳,如果你找到他的時候將我的這話說過他聽,他就會明白我的意思,總有一天他會和你來找我的。”
“師傅,他真的能夠明白嗎?”青鳳問道。“是的。如果他不明白那麼他將不是你要找的人。”風問天微笑道。
“知道了師傅。我去了。”青鳳點點頭道。看着青鳳遠去的身影風問天笑了笑,拍了拍受,月鳳影馬上出現在他眼前。
“去吧,跟着青鳳,他找到的人將是你的新主人。”風問天吩咐道。“是。”月鳳影沒有問什麼,馬上消失在風問天眼前。
秦夢瑤的房間裡李雲*本不知道將會發生一件改變他和天下命運的事情,他只是在牀上摟着秦夢瑤說着他說不完的情話。
“你啊,就會說好聽了,將來還不知道要被你騙多少女孩子呢。”秦夢瑤撲哧一笑道。“呵呵,將來騙多少女孩子我不管,現在只要我騙你就行了。”李雲龍笑道。
“好啊!我就知道你騙我,沒有一點真心。”秦夢瑤‘憤怒’道。“馬上你就知道我的真心了。”說完不待秦夢瑤反映過來把他壓在身下,向他的小嘴聞去。
秦夢瑤用手捂住李雲龍的大嘴,道:“別鬧了,天都快黑了。”“那瑤兒你吻我一下我就不鬧了。”李雲龍在秦夢瑤的手心親了一下道。
秦夢瑤看了看李雲龍如果不親他不肯罷休發意思無奈道:“好吧!但是隻有這麼一次。”李雲龍原以爲秦夢瑤會不願意,哪知道秦夢瑤既然這樣說那還不大喜,點點頭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