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雖然已經拿着大把大把的錢、可卻也時常把自己的性命懸在了褲腰帶上。對於李詔兒說。不、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卻根本就沒有人將自己的性命看的很重。
人命如草芥、還是對於這些殺手來說、只是草芥?
“既然一切都已經成爲了弄好了,繼續啓程。”
聶冰毫不猶豫的開口,對於李詔兒來說、這一次卻是對聶冰的看法有了不少的改觀。
改觀?不錯!只是在李詔兒看來對於聶冰的看法、更加的自大了去。
不錯,一個男人,雖然擁有絕對的力量,但在李詔兒看來明顯是自大的表現。一個男人,即便擁有足夠的能力,但在李詔兒的眼裡看來、卻仍然是非常的自大。
自大、李詔兒卻沒有想過,聶冰有那麼大的能力,出手幾乎沒有活口留下、怎麼可能會有失誤的時候。
他所有的能力、就是他自大的資本。只是這些資本在李詔兒看來、卻沒有聶冰的想法和感受。
一個從小到大都是這般能力的人,在於從小都接受着各種謹慎教育的人來說、從來沒有考慮過要做出什麼自大的舉動。
在臭老頭的說法當中、你一次的自大或不會有什麼事情,但若是始終都保持着這種自大的感覺、早晚有一天都是要栽在自己的自大上的。
雖然明明知道自己i這樣想對聶冰是i不好的,但這卻是她李詔兒從小到大的接受的教訓。
“凰非皇還有多久?”
李詔兒打了個哈欠,在馬車裡逛遊逛遊了許久、雖然沒有什麼事情、但卻是疲憊極了。
在現代的時候做過火車,當時可以說是非常的疲憊的。但現在看來、這個時候的馬車對於李詔兒來說、有着同樣的看法。
只是疲憊的時候,李詔兒可以隨時掀開車簾透透氣。累了的時候也能夠下車透透氣。只是對於現在的李詔兒來說,還是趕路要緊。
趕路最爲重要,李詔兒放棄了自己的腦海中休息。好不容易翻了個身,李詔兒伸了伸胳膊、不同於之前一心去尋找暮澤宇的想法,沒有能夠克服一切的心理。李詔兒明白這一切都不過是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莫名其妙,李詔兒忍不住的自嘲。她本來以爲自己只不過是找到了一份真摯的愛情、不想到了最後、盡然只是這個下場和結局。
“不出三日便到了。”
聶冰看着外面的景色、不過一眼便知道了身處哪裡。
雖然古代的交通並不發達、人很少走懂、但常年走動的人,不過一眼便能夠看出來這是哪裡、距離哪裡最近。
若是走的路多了、更能是你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哪裡是最近的路。
李詔兒對於聶冰這種超強的導航模式已經沒有其他的東西能夠比擬。而李詔兒看着這一切、也是慢慢的放鬆下來。
“也不知道洪現在有沒有想辦法去救那個奇元。”
李詔兒翻了個身躺在馬車上,看着車頂想要將腦海中所有的那些關於暮澤宇的一切都給排出去、李詔兒努力的將自己放空,將注意力努力的轉移到洪的身上。
派出了暮澤宇的一切想法,李詔兒忽然發覺、還是有許多的東西需要他自己來面對的。
面對、不錯。除了暮澤宇,即便這裡這些不靠譜的人,李詔兒也是有許多的要思考的地方的。洪、奇元、還有那宋淵、不多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李詔兒卻已經接觸了太多太多的人和事。
雖然相對於李詔兒跟臭老頭一起的時候接觸的那些人不能比,但明顯、相對於這段時間、李詔兒明白已經非常高的比例了。
是啊、不過短短几個月,李詔兒接觸的人和事、所遇到的奇遇、都足以夠臭老頭跟自己吹噓個三天三夜了。
“他何必自己思考?”
聶冰不知道李詔兒爲何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只是聶冰還記着自己的承諾。雖然他只是一個殺人的,但對於自己的承諾、聶冰還是非常在意的。
俗話說、人不信則不立。且不說爲了生死門,就是聶冰本人、也是不能夠接受自己沒有信譽的問題。
“哦?”
李詔兒忽然驚訝看着聶冰,眼中帶着懷疑。讓聶冰一時間有些捉摸不透。
對於李詔兒的想法,聶冰還很少有捉摸不透的、只是有的時候猜不出李詔兒是那些想法當中的哪個。對於李詔兒來說、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那些想法、不是這個、必定是那個。
“他肯定會有這個想法、你信嗎。”
李詔兒信誓旦旦的開口,對於洪、李詔兒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並非是那種少思考的人。
在洪這種人的世界裡,既然能夠站在所有人的頭頂上,那麼必定是一個多思的人。李詔兒雖然不知道一個善於思考的人都會思考些什麼。但那些東西、勢必不是她李詔兒這個小腦袋瓜能夠纔出來的。
“洪的想法、高深莫測、我猜不出來。”
聶冰對於李詔兒的看法微微側目、對李詔兒的看法一點點的轉變、這個原本看似簡單、自己也只是注重她身份的女子,如今卻是一點一點的讓聶冰改變了看法。
一個女子、能夠擁有這般的能力和遇見能力、明顯要比那個始終跟隨在他身邊的曼莎厲害不止一個檔次。
曼莎、聶冰忽然注重了心中的這個女子。他曾經以爲自己致死都不會放開的一個女子、如今在心裡、卻是已經開始慢慢的單薄了下去。
那個影子,已經慢慢的被眼前的李詔兒所取代。
雖然聶冰自己、並不知道這一切已經發生。但心底那些潛移默化的東西、明顯已經開始慢慢的轉變,只是現在還相對無事的倆人、並不知曉罷了。
並不知曉、是的!李詔兒並不知道知道這一切發生了什麼、又有什麼改變了,只是很明顯,聶冰現在看她李詔兒的態度,已經發生了不少的轉變。
“我直覺那些人還不會罷休、這一切、怕是不會明着來了。”
李詔兒沒有繼續那個話題,反而是再一次翻了個身。又想到了那些刺客的事情。
她李詔兒不過是個什麼力量都沒有的女子、還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會招惹到這麼多的刺客來暗殺自己。
只是李詔兒在這麼想的時候、便忘了,即便失去了大部分精神力量的她,對於那些高層的人、是有多麼的頭疼。
就連洪、此時對於李詔兒也是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不會明着來?可是他們現在就是暗殺啊。”
沁源不明白李詔兒話裡的意思,聶冰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到是沁源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詢問了。
不錯、說什麼明着來暗着來的,她李詔兒現在、也沒有將什麼擺到明面上啊。
李詔兒看着沁源微微一笑,沒有想給她解釋太多,有些時候、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詮釋、既然沁源並不知道,等到看到的時候、才能夠真正的明白。
綠瀾同樣的好奇,但見李詔兒只是笑笑沒有說話。自覺的沒有多問,趴在桌子上抱着聶冰偷偷給她加了糖的水,小心翼翼的吸溜。
“綠瀾,把水端過來。”
李詔兒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只覺得口乾舌燥。張口說話竟然都帶了一絲嘶啞的感覺。
眯着眼睛看着綠瀾將拿下個茶碗,又拎起了另一個茶壺倒了水端到自己的面前,李詔兒舔了下嘴脣、卻沒有接過來。
“媽媽,喝水呀。”綠瀾眨着眼睛看着李詔兒,天真可愛。
“我覺得這個水有點燙、還是喝綠瀾喝過的水吧。”
李詔兒無視綠瀾的天真可愛、忽然從榻上起來,端起了桌上綠瀾的碗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綠瀾小手捂臉、不敢直視李詔兒。眼睛順過手指縫偷偷看着那閉目養神的聶冰,期待着後者能夠及時的來救自己。直視很明顯,後者並沒有看見。
李詔兒將碗放下,擦了擦嘴角目光如炬的看着綠瀾。半晌都沒有開口。
“嘿嘿……媽媽覺得這水好喝不?我再給你到點!”
被李詔兒的目光盯的渾身發抖,綠瀾吞了口口水尷尬開口,而李詔兒卻是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
好喝嗎?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徹底的給綠瀾看的渾身發抖了去。
“聶門主!”
一字一句的開口,李詔兒連想都沒有想過這會是沁源做的。掃了一眼那裝作閉目養神的聶冰,咬着牙一字一頓的開口。
“詔兒何事……”
聶冰睜開眼睛,原本沒有任何情緒的眼中莫名的帶了一絲的閃躲。對於他瞞着李詔兒給綠瀾糖水的這個事情、本來以爲是天衣無縫的……
而剛剛從李詔兒一睜開眼睛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聶冰都感覺到了。
被李詔兒如此識破,聶斌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說李詔兒擡聰明瞭好、還是綠瀾太笨了好……
“我很好奇、這平日喝的茶水沒有茶味、怎的反而還多了甜味。”
李詔兒嘴角一勾、輕易捕捉到聶冰眼中的那絲閃躲,直接確定了後者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