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接觸李詔兒的時間也不多,但是何曾見過李詔兒是這個樣子的。如今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疑不在證明,她李詔兒跟這個女子有着非比尋常的關係。
而這關係的真正內涵,明顯也絕對不是其他人所能夠輕易明白的。
“王芸薰?凰非皇的唯一傳人?”
而與此同時,曼莎的房間裡,雖然曼莎沒有足夠的人脈,但是對於這些消息還是第一時間靈通的。而對於那王芸薰的身份,曼莎同樣知曉。
“既然是凰非皇的唯一傳人,竟然還會如此的不顧身份。哼!”
而明顯,曼莎這話也就只能自己撒撒氣,真正的時候,就算她去說,人家王芸薰也根本就不會聽下去。
別的不說,人家李詔兒至少還有自己闖出來的名堂,而她曼莎卻是真正的什麼都沒有。
一個芊芊弱女子,什麼都沒有,除了自己一肚子的嫉妒,根本就沒有任何值得讓人看中的東西,那麼她的話,自然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影響力的。
“不行,我得做點什麼……”
對於王芸薰帶來對於壓力讓曼莎無比的緊張,來回走動焦躁不安,終於還是沒能忍住自己心中的衝動。
事實上,這一次曼莎也是真的有些太過激動了。李詔兒跟王芸薰雖然是好友,但真的不會有什麼真正影響她曼莎的地方。如今她自己首先坐不住了,只能讓別人有更多的可乘之機。
“芸薰這次來,可着急回去?”
沒有帶着王芸薰去所謂的客廳,而是直接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將王芸薰當做了閨蜜,李詔兒自然也沒有什麼虛情假意。
而這個世界那些拐彎的禮數,她也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裡。
“父親到沒有給我時限,只是說你找我倆次都沒有遇到,特地讓我來看看。”
微笑着開口,李詔兒雖然不再以那些禮數,但她王芸薰卻是始終都一板一眼的遵守的。她自認爲自己要比李詔兒穩重一些,自然也不能跟着李詔兒瘋了。
而始終都坐着穩重典範的王芸薰,那麼時時刻刻所要警醒的,也就是不讓自己有所錯誤。
“那就多在生死門玩幾天,我帶你多去走走看看可好?”
李詔兒拉着王芸薰的手,自己之前被曼莎帶來的負面情緒在這一刻竟然也莫名的消失了。明明是自己想要先帶王芸薰出去玩,誰能想到最後竟然是這麼一個結果。
吐了吐舌頭,李詔兒不知道自己的其他想法,但是明顯的。當快樂分散開來的時候,李詔兒還是明白自己同樣也收穫了快樂。
而這種分散的方式,不得不說,她李詔兒很喜歡!
“走走看看?詔兒想去哪裡?”
對於玩鬧這種事情,王芸薰平時明顯是很少接觸的。常年都研究陣法的她,就算有時間也不願意將時間浪費在這些東西上面。
想去哪裡?被玩芸薰一句話問住,李詔兒看了看自己,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裡的呢。
“我不知道,不過若是總不出去玩,就總也不知道了不是。”
咧了咧嘴,李詔兒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白牙。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李詔兒此時給王芸薰的感覺卻要比知道一切都厲害。
有些人並不一定要知道什麼才能讓別人開心,什麼纔是適合某個人的,但是李詔兒此時卻如同一個大學生一樣,跟着自己的好友一起去嘗試新的玩具,新的遊戲。一點一點,打破了自己的所有想法和禁錮。
而王芸薰對於李詔兒都這種熱情、同樣勢不可擋。
當倆個女孩在一起玩耍的時候,一個從小沉穩,一個張揚活力。誰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不過很明顯,倆個人還是非常快樂的。
至少現在的李詔兒,就是很開心的。
“哇,芸薰。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模仿現代熱氣球的原理,李詔兒佈置了一個幾乎不用任何精神力量維持的陣法。飄飛在天空之中,雖然沒有足夠大的氣球讓倆人乘坐,但李詔兒的聰明絕對不侷限於一個氣球上。
如今倆人坐在一個類似巨大風箏的木頭上,雖然看上去危險,但在李詔兒陣法的保護下,卻是異常的安全。
“我覺得、我真正的飛了起來!”
對於李詔兒的問題,又是在這麼高的空中。王芸薰也拋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跟隨着李詔兒大聲呼喊,一句真正的飛起來,讓李詔兒感受到了無盡的溫馨。
“芸薰若是喜歡,回去就自己佈置陣法,一樣能飛起來!”
在現代李詔兒也做過飛機的,不過臭老頭只是被她強硬拉了一次便再也不做了。
理由是、事多,活動範圍小,不能中途下車……
李詔兒當時那時一臉的黑線啊,他老人家還真是能鬧,那可是飛機啊,要是隨便中途下去,豈不是要貪任命官司的。
當然,這個世界上,向她李詔兒和臭老頭那麼厲害能夠憑藉着陣法而飛行的人,明顯沒有第三個了。
李詔兒生怕臭老頭一個控制不住就真的跳機了,沒有辦法,只好也不做飛機了。
而對於飛機上這種仰望大地的感覺,李詔兒卻非常的喜歡。是的,一低頭便能夠將大地的景色縮小收在眼底,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種愜意的享受。蘇日安很多人都不能接受這種享受,但若是一旦接受了,毫無疑問,必定是非常喜歡的。
“詔兒肯教我這麼厲害的陣法?”
王芸薰可沒想到李詔兒一開口就要將陣法交給自己,錯愕了一下。隨即臉上便涌上了狂喜。
不得不說,王芸薰之所以沒有李詔兒出名,便是她所掌握的陣法沒有李詔兒豐富。雖然有洪教導,也學會了不少的陣法,但是跟從小就對陣法有着如此感悟能力的李詔兒,明顯是要差許多的。
而李詔兒沒有任何的遲疑,對着王芸薰重重的點了下頭,證明自己根本沒有什麼需要隱藏的。
“詔兒,你真的肯教我?”
見李詔兒慢慢的將風箏降了下來,而又是一本正經的看着自己,王芸薰更是激動。雖然之前李詔兒已經點頭,但這真正要學的時候,仍然是激動無比。
“真的,不要怕。”
點了點頭,李詔兒也不多說。對於王芸薰的欣喜彷彿自己都感受了一樣。只是卻忽略了,那絲欣喜背後,多出了一絲的無奈。
而這一絲無奈,也得到了非常好的掩飾,就算李詔兒後來用了那麼多的方法方式,硬是沒有讓自己有意思的察覺。
有些事情,其實就算你努力的想要預防,但是根本就沒有預防的門路,那麼勢必、是沒有任何改變的能力的。
“門主……”
李詔兒和王芸薰在門外玩的開心,而門內的人卻已經按耐不住心思蠢蠢欲動。趁着李詔兒不在,立馬是要來實行自己的計劃的。
只是計劃是否能夠成功,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事?”
李詔兒和王芸薰玩的開心,聶冰只知道的。只是他知道了也不會表現出來,而聶冰卻不知道,因爲他此時沒有表現出來對李詔兒的關心,已經讓自己身邊的人有了不該有的妄想了。
妄想,正因爲達不到纔會產生,而命名知道達不到,人卻還會漫無止境的去追逐。
“在門裡叨擾多日,門內也因爲我帶來了這麼多的不便、我想、或許我應該離開了……”
猶豫的開口,但眼睛卻始終都在偷偷看着聶冰。哪怕他一個微細的表情,都不肯輕易放過。
這個時候,可以說聶冰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一句話都決定了他曼莎的生死,如果不仔細對待,明顯是容易虧了自己的。
而吃虧與否,李詔兒並不知道。畢竟這是曼莎趁着她李詔兒不再的時候去找聶冰的。就算是真的有什麼決定了,現在的李詔兒明顯也是不知道的。
“爲什麼要離開?門裡有人欺負你?”
聶冰面上一如既往的冰冷,讓曼莎根本就猜不出來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沒人欺負我,只是我覺得我人微力輕,沒有什麼能夠幫上門派的。李姑娘還能夠教那麼多的人陣法,而我卻什麼都不會……”
曼莎啓動了碎碎念模式,而聶冰卻已經全程忽視了。甚至於曼莎真正想要表達的含義,他都沒有考慮過。
“詔兒會陣法,而你沒有學過,不能強求。”
聶冰隨意的開口,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資料,感覺到了一陣的頭大。
而曼莎見到聶冰這般不耐煩的神色,忽然明白自己方纔說的他沒有聽進去。而現在再說一遍,明顯就有些刻意了。
略微猶豫的看着聶冰,曼莎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她已經徹底的看不透了。
“你說的對,所以我想,若是不能爲門裡盡些力量,倒不如離開了……”
雖然說看不透聶冰,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曼莎也只能逼迫着自己做出選擇。而說了這樣一句話,明顯李詔兒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了。
所謂破釜沉舟,想來是說的就是曼莎現在這種情況了。
雖然這個詞語說上來有多麼的動聽,但是當你真正面對的時候明顯還是非常的難以接受的。
所謂的破釜沉舟,要承受的壓力和磨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想要出力?”
聶冰終於擡起了自己的腦袋,看了一眼曼莎。雖然眼中不盡然是冷漠,但在曼莎看來,卻是一片心涼。
曾幾何時,聶冰看她眼神會是這樣的?
“是的……”
沒有底氣的開口,原本不過就是想要要一個跟李詔兒同等的現職,而此時看着聶冰的神色,曼莎忽然覺得自己做了一個超級愚蠢的決定。
緊張的看着聶冰,雖然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曼莎也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收不回來這個愚蠢的決定了。
話已經開口,職位已經要了,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自己又反悔了。若是這樣,她曼莎在聶冰前的所有形象,就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