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的能力,同樣我也是有我的方法。
既然你已經有了這麼多的手滑,那麼他暮澤宇見機行事就好。
“是!”
對於暮澤宇的吩咐,碧崢立馬去準備。同樣,對於李詔兒有這樣的能力碧崢也是非常的震驚的。不過在震驚過來,更是加大了想要李詔兒回來的想法。
從一開始,他可就是希望李詔兒能夠留在隨意門的。
那個時候李詔兒還是剛剛穿越過來,那個時候、李詔兒和暮澤宇甚至還乜有發生任何的感情。
時過境遷,一轉眼,就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改變了這麼多的事情。這一切的發生,還真的是有些突然,有些讓人措手不及。
“詔兒,你真的是給了我太多的驚喜,如今到了這兒時候,你更是讓我無法將你真的放手了……”
輕輕開口暮澤宇看着延期那的一切,對於籬柵餓哦熱的把握,當真是一點點的加深,再也不願意放手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子,爲何他曾經沒有發現?爲何他曾經會做出那樣的傻事?
暮澤宇不知道自己曾經爲什麼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只是知道,現在的他、後悔了。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讓你吃。也不可能時光倒流讓你重新選擇。當初已經有了這樣的選擇,那麼就註定了李詔兒也會有今天的選擇。
而同樣的,李詔兒對於那一份曾經的感情,也已經早早放下了,既然是不屬於她李詔兒的,那麼就算是強求,也是求不來的。
而同樣的,對於一個能夠讓自己看清一個人的機會,李詔兒可是從來都不認爲那是不好的選擇。
暮澤宇失去了李詔兒,現在回後悔,會可惜。但是李詔兒所能感受的,就只有慶幸。
慶幸她自己,沒有被i這樣的一個人所禁錮住。沒有將自己的一生,都託付給這樣如此的一個人。
人生太多繁雜和衝突,有太多的問題和矛盾。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讓自己努力的完美一些吧。
是的、也只有努力而已!
碧崢聽話的去執行了暮澤宇的命令,然而在中途時,卻收到了另外一隻飛鴿。細心的觀察了周圍,確定沒有人這才輕輕的展開飛鴿裡的書信,慢慢的讀信裡面的內容。
片刻,碧崢將紙條撕毀,對於信裡的內容乜有任何的表情,繼續去做他已經接受了暮澤宇交代的事情。
而這裡發生的事情,也沒有任何一個其他人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在這一會的時間完成,根本就沒有第三者知道。
也完全沒有人知道,碧崢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聯繫了別人。
“我渴……”
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出現,李詔兒舔了舔嘴脣,在開口的那一刻身邊所有的保護都已經消失。
綠瀾聽到了李詔兒的話,立馬將自己始終抱着的水壺遞了上來,對於自己的媽媽,她可是中都在小心的伺候着。
慢慢睜開眼睛,李詔兒整個人都身心俱疲。本來身體已經承受了那麼大的反噬,如今又是經歷了一次覺醒,李詔兒還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力量支撐着她這麼久都沒有垮掉。
是的、太多的事情發生了,還真的不是她李詔兒一個人就能夠動手改變的。既然已經發生了,李詔兒也是聽了過來,如今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是她李詔兒堅持了最多,能夠守護的也最多。
至少,現在的李詔兒,她不愧對自己,對於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保持着合理的態度,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和不滿意。
即便是差價了,李詔兒也不認爲自己哪裡錯了,那些真正值得吵架的事情。她李詔兒也必定會認準了自己的立場不放手。
“醒了?”
聶冰始終都在李詔兒的附近,她醒了,自然也是第一個知道。
一眼看過來,雖然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李詔兒已經好了太多了。當初的事情都已經發生,或許也都有所改變,而如今,已經不是她李詔兒所能夠掌握了的。
感受着不遠處自己所控制的陣法,尤其是陣法當中那隱隱的波動,李詔兒纔是真的放心下來。
“嗯。”
答應了聶冰一聲,雖然知道自己在承受覺醒的時候聶冰也是非常的着急,但是對於曼莎的反應,李詔兒還是對聶冰恨失望的。
那是幾次都想要殺了她李詔兒的人啊,聶冰怎麼可以做到這麼的坐視不管?難道就是因爲曾經的戀人,就可以如此的自私嗎?就可以如此的放縱嗎?
李詔兒可不相信當初自己是在曼莎手裡暈倒的事情聶冰不知道,畢竟她醒來的時候,可是躺在聶冰的身邊。如果不是聶冰將她救回來,又是誰呢?
只是李詔兒並不知道,當初聶冰去救的、只是那個發了瘋被曼莎控制了的李詔兒……
誤會既然已經發生,而沒有一個解釋的人,那麼勢必倆方都不會有一個好的解決的方法。李詔兒和聶冰,已經開始一步一步的走上了矛盾的倆端。
喝了幾口水,李詔兒不知道自己覺醒了多久,不過肚子卻沒有什麼反應。乾脆起身看看自己的陣法如何,有沒有讓那如意的精神得到真正的溫養。
“呼、還好……”
“媽媽,這是什麼?”
李詔兒打量着陣法,綠瀾同樣也是在看着,對於這陣法的能力和問題,綠瀾可是一點都看不明白。但是對於陣法當中的那個類似靈魂的東西,她卻是能夠看的不出來的。
此時對李詔兒詢問,綠瀾幾乎已經將李詔兒當做了自己的偶像來看。
“這是一個非常大型的陣法,非常的難以施展。不過卻又逆天的能力。”
對於綠瀾,李詔兒沒有任何的保留,同樣的、她也不怕聶冰聽到l。
要知道,很多人學習一輩子的陣法,都沒有見過禁忌陣法,甚至還有人都不知道禁忌陣法是何物,如今到了今天這個時候,要是說聶冰能夠知道這是禁忌陣法,李詔兒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明顯,聶冰也是真的不知道的。
“那媽媽,施展這麼厲害的陣法,就會吐血嗎?”
綠瀾可是見到了李詔兒之前吐血的樣子,那麼的可怕,那麼的嚇人。彷彿一個不小心,李詔兒的生命都被吐了出來了。
綠瀾見過李詔兒和聶冰殺人,一個生命,就是那麼的脆肉便能夠被倆個人帶走,而現在李詔兒,所面對的,也會被那麼容易的帶走嗎?
綠瀾不知道,但是她怕。
“嗯,所以我們一定要少施展那樣的陣法,不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可以施展的。”
點了點頭,李詔兒終究還是沒有說出緊急陣法的真正可怕之處。要知道,這樣就是李詔兒,如果換了另外一個人,怕是哪會就已經沒了性命。哪裡還有可能繼續施展陣法,哪裡還有可能讓她李詔兒繼續生存下來呢。
世間的事情當真太多太多,若是始終都按照以前的規矩辦,李詔兒也不知道會怎樣。不過現在,她李詔兒也是有着自己的處理方式。
既然已經施展了,既然她李詔兒以及你給有了這樣的處理,那麼誰也不知道以後的綠瀾,是不是也會有需要施展的時候。
人生太多無常,根本就不是你一個人能夠預判感受出來的,而當那麼多的無常發生的時候,除了合理的閃過,一個人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嗯,你媽媽以後也不要用了。”
綠瀾可不知道李詔兒這話是爲了驚醒她的。小臉蛋認真的看着李詔兒,全心全意的都是在爲李詔兒着想。
“好,媽媽也不用了。”
點了點頭,李詔兒將自己ID陣法拖了起來,腦海中想的,卻全是要如何對付曼莎。
這個女人,已經害了她李詔兒太多太多,如今若是再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怕是接下來的日子還是會得寸進尺、沒完沒了的。
“門主!”
李詔兒正在胡思亂想,忽然門口確實有人來報。
原來李詔兒動不動就昏迷,聶冰已經在李詔兒的臥房擺了一張桌子,時刻都在這裡處理公務,依賴是爲了照顧李詔兒,二來也不至於讓生死門的事物荒廢。
如今門外傳來聲音,明顯就是來稟告事情的。
“進來。”
“門主,生堂的曼莎送來了一碗燕窩,讓李堂主補補身子。”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低着頭將托盤放到了聶冰的桌子上,匆匆的說了幾句話,立馬退了出去。
而也就是這麼幾句話,讓正在擺弄陣法的李詔兒臉色一變。
曼莎,好心機啊!在這個時候送燕窩來,到是會做人。可她也明顯算準了這是將李詔兒推上了一個難以下來的地方。
如果李詔兒爲了怕聶冰生氣而吃了這燕窩,那麼以後必定是不能在對付她曼莎了。不然她又怎麼會接受人家的好意。
而若是李詔兒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憤怒,對曼莎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一口也不肯吃下去,那麼無疑就是現在讓聶冰更加生氣,那麼倆個人,勢必是還要再吵一架的。
紛紛鬧鬧,無休無止,不得不說,曼莎這個想法真的是太過毒辣、太過刁鑽。
李詔兒不過是略微猶豫,隨即便套上了鞋子。彷彿是沒有聽到剛剛那人的稟告也沒有看到桌子上的燕窩一樣。拖着手裡的陣法推開門出去了。
綠瀾跟隨在李詔兒的身後,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是有怎樣的想法,但卻都是始終如一的支持。
費力的套上了自己的小鞋子,屁顛屁顛的跟着李詔兒,這一個畫面、顯得格外的可愛。
一大一小的身影先後除了屋子,聶冰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臉色卻已經陰沉到了極致。看着李詔兒那果斷的背影,聶冰忽然明白了,這個女子遠遠要比他想象中的剛烈。
從一開始,他選擇了李詔兒開始,就已經註定了認同了李詔兒的剛烈,但是明顯,現在李詔兒所表現的執着,已經超出了他聶冰的心裡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