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怡大酒店。
頂樓天台。</p>
顧北倚身黑色的風衣衣角翩飛,目視着樓下穿梭的車流人羣,雙手慢慢的扣緊。</p>
而他身邊的容許筆直的站立着,似乎也在看着樓下,似乎又是看着半空的藍天白雲。</p>
涼颼颼的空氣,兩人的對峙的氣息流轉着,已經來了十分鐘,他們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p>
顧北倚側頭看着他,恨不得現在立刻前撕了他清冷的臉孔,當真是這樣清心寡慾,不該碰他的涼兒!</p>
算是承承的父親都不可以!</p>
不可以!</p>
“容先生這次又是被下藥了?”他冷漠的勾脣,眼底極盡嘲諷和置他於死地的怒意。</p>
容許從遠處收回視線,和他對視,他眼底的怒意和恨意絲毫沒有掩飾,起自己剛剛知道承承的時候,更甚,想要把自己從這個世界抹掉的**一眼能看穿。</p>
顧北倚脾氣陰晴不定,喜怒於色。</p>
他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討厭一個人,因爲大多數的人在他的眼裡相當於不存在,如果他真的討厭一個人,那個人一定有讓他討厭的理由。</p>
現在……自己是其一個。</p>
見他沉默不語,顧北倚忽然抽出一把黑色的槍,朝着他扔去,而自己的手裡還留着一把。</p>
不過剎那間,他手裡的槍口直直的對着容許的腦門,“容先生,不是每個人的東西你都可以覬覦。”</p>
容許低頭瞥了眼手裡的槍,慢悠悠的膛,擡手同樣對着他的腦袋,“顧大少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站在諾諾的父親的立場?”</p>
顧北倚褐眸似火的盯着他,動作很快的子彈膛,手指慢慢的口動着扳機,“涼兒是我女人!”</p>
“她承認是你女人,還是她嫁給你了?”</p>
清冽的聲音如同清晨的空氣,充滿了刺骨的寒意,卻又那麼的平靜無波。</p>
只有黑色的正對着顧北倚的槍口,像是一隻鷹眼,無聲無息的宣泄着某種情緒!</p>
顧北倚手裡的槍慢慢的下移,從他的額頭滑到他的胸口,“承承諾諾都是她的孩子,無論是哪一個都割捨不了,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只需要一個人活着夠了!”</p>
涼兒不需要兩個男人!</p>
“顧先生是想試試我們倆誰的槍快?”</p>
清冷的面容依舊是平靜的語氣。</p>
“難道容先生不敢?”他冷冷的勾脣。</p>
“奉陪到底。”</p>
天台忽然起風了。</p>
兩個身量高挑的男人面對面的站立着,衣炔飄飛,墨發輕揚,面色冷峻的目視着對方。</p>
“顧大少可要想好了,我無所謂,你呢?”他的心裡畢竟沒有慕涼泊,顧北倚那麼放不下她,真的會和自己賭。</p>
“從哪裡開始從哪裡結束。”</p>
六年前,容許在這裡強迫了他的涼兒,六年後,在這裡結束。</p>
“1。”</p>
容許吐出一個單單的數字,手指慢慢的扣動着扳機,周圍涼透的氣息和他似乎融爲一體。</p>
“2。”</p>
簡單的數字從顧北倚的口吐出,冷冽的風吹拂而過,他似乎聽見了急促的樓的腳步聲。</p>
他走的時候給涼兒留了消息,給她定了鬧鐘,如果她聽見鬧鐘醒來,這個時候,應該到了。</p>
“3。”</p>
慕涼泊聽見了鬧鐘,看到了訊息,飛快的開車趕來。</p>
從電梯裡面出來不停的往天台跑,還沒有走到天台的門口,聽見了“砰!砰!”兩聲幾乎同時響起的槍聲。</p>
她雙腿一軟,整個人頓在了原地,雙腳像是被纏在了原地,無法挪動半分。</p>
他們是不是瘋了!</p>
她雖然很不想他們從她的身邊奪走承承諾諾,可是也不想承承諾諾從此以後沒有父親。</p>
顧北倚做這種事情夠了,爲什麼容許也答應,兩個人都不理智了,腦子都被狗吃了!</p>
說</p>
大白:同歸於盡,兩位男主角已死,全完。謝謝支持!</p>
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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