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誤會,真的不要誤會,我就是被人阻攔了……”蝶蘭一定要對方相信。
見到兩人如此對話,易圖擔心他們再次出現矛盾,鬧出更大的事情,於是將地底廟之事告知火融。
火融一聽,立時沉默,片刻之後才道,“事關重大,似乎涉及到祖廟,老夫需要離開一段時間。”
易圖默然,亦在意料之中,畢竟牽扯到祖廟,此事大意不得。他提醒道,“火融殿主,地底廟異常危險,你要小心。”
“老夫並非要闖地底廟,而是需要找人詢問。老夫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就代老夫好好管教這個女娃子,千萬不要讓她闖出大禍。”隨後,火融將封住力量的方法告知易圖,等對方清楚之後,便消失了。
蝶蘭看着易圖,對方的氣息似乎改變了,不像之前的咄咄逼人,炎熱的氣息亦收斂起來。
易圖直接閉目養神,不再理會。
蝶蘭心中古怪,但是亦未過問,然後就留在易圖的房間之內過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祭師便敲門,跟易圖帶了一個消息,他們馬上起程前往羽靈山。
易圖一思索,便猜到了對方的想法,對方在擔心地感族內再出現變故。只要稍微有頭腦,大家都能想到。
易圖亦無推脫,與他們一同前往羽靈山。一行十人,一路基本,不久後便來到羽靈山地界!
羽靈山形狀奇特,如同一個大鐘蓋在地面,在半山之上長有一棵大樹,在這棵大樹之下,搭建了不少房舍。
憑藉天賦之力,易圖能夠見到房舍是新近搭建,顯然是爲了這一次羽靈山之聚。
“使者大人,此地便是羽靈山。”祭師開口,等待易圖的舉動。
易圖轉頭看着他,示意對方做主。
祭師會意,對着易圖恭身一禮,隨後道,“那小人斗膽做主!”見到易圖點點頭,祭師帶頭,一行人直上羽靈山。
“何人?”一隊人現身攔住他們,這些人個個喉嚨之處長着一個圖案。
“在下地感族感即,帶族人前來羽靈山之聚。”說着,取出一塊令牌遞給對方。
對方接過令牌檢查一翻,隨後還給感即,“原來是感即祭師,失敬失敬!”將幾人邀請到山上房舍之處。
他們的房舍是附近一排最大的,可以看出地感族在域荒的地位。不過,他們的房舍不是最大的,在另外兩端,各有兩片大房舍,不是一兩間,而是一片,可想而知預留這兩個房舍的種族,在域荒之中到底有多強大。
一日過去,並無太多意外之事。
夜晚,蝶蘭如昨夜一般來到易圖的房間。
易圖看着對方,等待對方開口。
“羽靈山之聚集合了域荒之中所有有實力的種族,你認爲他們之中有多少強者!”蝶蘭道,該死的好勝心居然在此時已經活起來了。
易圖不同於火融,不會廢話,催動炎熱的氣息,直接將蝶蘭的實力封起來。
這舉動出乎了蝶蘭的意料,她不滿大叫,“你卑鄙!放開我!”
這只是簡陋的房舍,沒有任何隔音,因此她的聲音傳出了很遠,很多人皆聽到了。
易圖對此毫不在意,閉目養神,直接無視蝶蘭。
見到易圖無視自己,蝶蘭更怒,她狠狠道,“本來有事跟你商量,但你的表現讓我改變了主意。你會後悔的!”
易圖不語,亦不理會對方。
這一夜,就在蝶蘭的憤怒之中過去。
第二日,到來羽靈山的人逐漸增加,一時間房舍之處熱鬧起來。有相互拜訪的,亦有相互刺探的!
感即祭師亦帶着族人出去拜訪其他族中,房舍之內,就只有易圖以及蝶蘭。
蝶蘭發現,易圖的氣息變了,不像之前那麼火爆,但是更加讓她討厭,因爲對方根本不說話,連交流都沒有,比之前要難受很多。
就在此時,房舍之內突然傳來聲音。
“愁樂前來拜訪地感族朋友!”
“地感族的人不在!”蝶蘭正生氣,沒好氣道。
“愁樂轉爲擺放姑娘而來!”說罷,對方居然不等迴應便進入了房舍。
這是一個青年,嘴角帶笑,雙眼之中卻帶着一絲愁色的青年,他的脖子上生有一個淡淡的圖案。
“滾!”蝶蘭不客氣道。
“姑娘莫生氣,在下有事請來相求!”愁樂自顧自坐下。
見到對方的舉動,蝶蘭的脾氣有所收斂,因爲對方顯然有目的,她道,“你臉皮很厚。”
愁樂微微一笑,“在下臉皮不厚,但是爲了見姑娘,在下只能如此。”
“你要來見我,還是要來見地感族之人!”蝶蘭道。
“兩者皆不是!”愁樂道,“我要見的是啞霸!”
聽到這話,蝶蘭的面色頓時沉下來,“你爲何不是見我,反而見他,莫非我比不上他?我哪方面不及他?你說!若是說不出道理,我要你好看,若是說出道理,我要你親眼看着我們鬥一翻,看看我是否真的不及他……”蝶蘭的好勝心有活過來了。
愁樂一愣,顯然被蝶蘭的氣勢震住了,不過他很快恢復過來,“姑娘說笑了,姑娘各方面很好。之所以不找姑娘,完全是個人原因。”
“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亦能做到!”蝶蘭道。
“姑娘能夠娶妻生子?”愁樂道。
這話一出,不僅是蝶蘭,連易圖心中亦爲之一愣。蝶蘭看看易圖,見到他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怎麼亦不能與娶妻生子聯繫在一起。
“你是來說媒的?”蝶蘭終於反應過來。
“是!”愁樂點頭。
“你要爲誰說媒?”蝶蘭問道。
“我姑姑!”愁樂道。
“你姑姑?”蝶蘭有點反應不過來,“你姑姑需要你來說媒?你爺爺,你父親?”
聽到這話,愁樂的眼睛之中的愁色突然加深,他道,“只有我能爲我姑姑說媒!”
對方不深說,蝶蘭亦不多問,她說出另一個問題,“你知道他是啞霸,他的身份,他的作爲你應該全部知曉。”
“啞霸的傳聞,我還是知道的。”愁樂道。
“他好色如命,爲紅顏不惜大鬧各地,你居然還好爲你姑姑說媒?”蝶蘭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姑娘你是否會嫁給啞霸?”愁樂問出這個問題。
“當然不會!”蝶蘭立時搖頭。
“那就是,既然姑娘不嫁。我想那些啞霸的紅顏亦不會嫁,因此我姑姑嫁了便是!還能成爲啞霸的妻子,如此重情的夫君,對我姑姑來說,絕對是一聲大幸!”愁樂道。
“停!首先,我必須澄清,我與啞霸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是他的紅顏!”蝶蘭道。
“在下明白!”愁樂會意地點點頭,隨後轉頭看着易圖,問道,“不知啞霸意下如何?”
易圖直接搖頭,他可不是來成親的!
“不愧是啞霸,若是立時答應,就要讓在下失望了。”愁樂絲毫沒有意外,反而非常贊同易圖的拒絕,隨後他突然起身告辭,“啞霸,此事在下只不過先打個招呼,細節日後再談,就此告辭!”
看着愁樂離去,蝶蘭的目光有些茫然,“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到此地來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易圖沉默,他覺得愁樂到來,事情並非表面簡單,似乎隱藏着很多隱秘。他有種感覺,愁樂會帶來很多讓他震驚之事。
在兩人沉思之時,門外又有人拜訪。
“針枝拜訪地感族朋友!”
“不在,地感族人都不在,要拜訪改日再來!”蝶蘭道。
“姑娘在即可!”不等迴應,這人亦進來了,一個面容輪廓分明的中年人。
“你找我?但我不認識你!”蝶蘭直接道。
“在下並非找姑娘,而是特意前來拜訪啞霸!”針枝道。
“你認識啞霸?”蝶蘭道。
“當然認識,啞霸大名鼎鼎,有誰不認識!”針織道。
蝶蘭亦不糾纏,問道,“你找他何事,是不是又有姑姑需要提親!”
“額!”對方一愣,“我沒有姑姑!”
蝶蘭醒悟過來,立時改口,“那你爲何過來?”
“此次羽靈山之聚,線族想與地感族結盟!”針枝道。
原來如此,被愁樂一鬧,蝶蘭還差點忘記了正事,這纔是拜訪要說的話,要做的事,她道,“你亦知道,啞霸並非地感族人,要商量結盟之事,你應該找祭師!”
“說實話,我線族並不在意地感族,只在意啞霸,只要啞霸點頭即可!”針枝看着易圖,等待着對方的迴應。
“我們需要考慮,不可能隨便答覆你。”蝶蘭道。
針枝早已料到對方的反應,他點點頭,“不錯,此事重大,需要考慮清楚,不能隨便答覆,在下先行告辭,若是啞霸有意,可隨時來線族找我!”
說罷,針枝起身離開,走到門前,他突然停下,轉過頭道,“啞霸,我還有一消息,希望能夠對啞霸有用。據我所知,麗族突然間改變了羽靈山之聚的名額,只讓一位長老到來,似乎不太重視此次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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