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柳爸爸,柳媽媽,顧添偉聽到外面的動靜,再加上那些街坊都快將他們家小院子給擠爆了。
看到所有的人都有拆着紅包,那裡面的鈔票驚人。
“老柳啊,看來你們家真是深藏不露啊,念念找了個土豪,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顧添偉看到凌晟軒摟着柳彥唸的細腰,而蘇欣兒則一身是雪,狼狽不堪。
他沒料到才隔一夜,柳彥念就有新歡了,而蘇欣兒已是他的妻子,卻被柳彥念這麼欺負,他心裡便來氣。
“柳彥念,你別太過份了,以前我是看你單純才喜歡你,沒有料到你現在連自己的閨蜜也欺負?明知道我們過來向你示好,你還出去租了一個男人來炫富?”顧添偉冷聲說道,他的聲音幾乎是大吼,令所有的人都聽清楚。
“原來是租來的?”
“可是,這鈔票是真的,怎麼可能是租來的?”
“那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帥啊。”
“念念,這是怎麼回事?”柳媽媽也走上前,連忙將女兒從男人懷裡解救出來,深怕會被陌生人欺負一樣。
街坊裡院子裡裡外外圍了三層,大家都在等待着當事人怎麼說,更想沾沾這所謂土豪的光。
“媽,我…”柳彥念有些頭疼,實在不知如何解釋。
發紅包,發喜糖,看着這些人手裡的紅包,她就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是腦子被擠子。
“媽,爸。”凌晟軒摟着她的纖腰的手掌微微用力,脣角帶了一縷若有似無的淺笑,看到柳媽媽柳爸爸到場,他恭敬的喚着。
“轟”他的稱呼,如同炸彈一樣,將四周的人都炸得完無體膚。
“你…叫我媽?”柳媽媽一臉驚訝,看着眼前這位高大的年輕人,無論是長相,氣勢,舉指,絕對比顧添偉要強上百倍,可是,這是真的,還是租來的?她一臉疑惑。
“我和念念既然已結婚,您自然也是我的媽。”凌晟軒的言語,彷彿誠摯無比的模,實在讓人看不出真假。
“結婚?我看你只不過是被租來
的拉皮條的,這種話說出來,不怕讓念念丟臉嗎?”顧添偉幾乎是大吼的,他看着凌晟軒無視自己,那種自信的笑,剌疼了他的雙眸。
他更不能接受,柳彥念才離開自己,就已經有了新歡,這個男人渾身上下,無論哪一點,都比自己強。
“顧少,請注意你的言辭,你的話我足可以將你告上法庭。”凌晟軒轉身,他脣角的笑意漸漸清晰,卻如臘月寒風一樣冷。
顧添偉被他冷峻的目光嚇出一身冷汗,他暗自嚥着口水,居然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少爺,聘禮已經送到,鑽石兩箱,黃金首飾88套,別墅1幢,公寓3座,現金188萬,還有…”這時,凌亦禮走上前,恭敬的稱凌晟軒爲少爺,刻意將聘禮上重磅的東西一一念出來。
“只是單純的提親,又不是炫富,不需要念,直接交給我岳父母一一覈對就是。”凌晟軒沉聲說道,強有力的聲音,似有一種說服力,瞬時院落中安靜得詭異。
有些人手上的紅包掉落在地上,卻渾然不覺,只知眼前這個人,簡直是財神。
柳媽媽接過禮單,險些要暈過去,她只看了三分之一,雙手發抖,腳都有些站不住,若不是柳爸爸扶着她,早已摔在地上了。
不過一會兒,只見保鏢們齊進,搬着一箱箱的聘禮走進來,箱子沒蓋,那些白嘩嘩的鑽石,金燦燦的黃金,還有一疊疊的鈔票,街坊的三姑六婆,已激動得暈倒一大片。
“你是…”顧添偉只覺得喉嚨有些幹,連話都說不成句,無法相信眼前這些是真實的。
“柳彥念,你居然劈腿?”他不敢相信的指着柳彥念,盡是責怪,絲毫不覺得,是他先對不起她?
蘇欣兒眼裡盡是恨意,柳彥念傍上大款,她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若讓她早些知道,也許她就不會嫁給顧添偉,如今,事已至此,她悔斷腸,與柳彥念相比,她的聘禮,也只是幾十萬的鈔票而已,就連這些聘禮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她是我的女人,凌家少奶奶,所以請顧先生注意你的用詞。”
凌晟軒冷冷轉身,凌冽的目光掃過顧添偉,似要將他活生生吞噬掉。
“凌?”顧添偉猶如晴天霹靂,完全沒反應過來,凌家?那是A市首富,財大氣粗的凌家,產業分佈到了全球各地,可說是明正言順的土豪。
凌家只有一少爺叫凌項墨,爲了之前的合作,他曾經用了各種關係,才見了凌項墨一面。那麼,眼前這個人是誰?
難道是傳聞中空降回國的小少爺?是凌家老爺子心頭肉,更有人相傳,凌家小少爺極有可能代替凌項墨,直取總裁之位。
“我,凌晟軒。”
簡短的幾個字,顧添偉如同被五雷轟頂,腿軟得險些跪在地上。
蘇欣兒看着顧添偉臉上的變化,從不屑到恐懼,那眼神是她從未看過的。曾經,在她的眼裡,顧添偉是男神,無所不能。可如今他站在凌晟軒的面前,卻如同僕役一樣,那眼神,舉動,完全…讓她有些失望。
“凌少,可不可以給我五分鐘時間,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顧添偉想上前討好凌晟軒,沒料到他日盼夜盼,想要合作的人,居然就在眼前?
“爸,媽,我們到屋裡說話。”柳彥唸白了凌晟軒一眼,她甚至不知他到底有多厲害,爲什麼讓顧添偉恐懼成這樣。
她扶着父母往屋內走去,豔紅的地毯,站成排排的黑衣保鏢,還有那從屋裡一直堆到外面的聘禮…她有些頭痛,恨不得找個機會,將那個男人拖出去,狠狠訓一頓。
“老婆,等我。”凌晟軒沉聲說道,嘴角的笑意更深,邁着大步屁顛的跟在身後,與柳爸爸樊話。
“賤人。”蘇欣兒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她恨,心底無盡的恨。
可她卻沒想過,她在柳彥念結婚當天做出如此事,卻還有資格去恨別人過得更好?
“蘇小姐,剛纔的話,不要再讓我聽到第二遍,否則,顧家從此會在A市消失。”凌亦禮邁步上前,聲音很寒,凌利的雙眸掃過兩人,直接讓保鏢“請”着他們出去。
他們風光而來,卻狼狽離開,還成爲了待防們的笑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