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添偉有些無奈的低嘆口氣,擡步走到柳彥唸的身邊,雙眸通紅,似乎受到天大的委屈一樣。
“念念,最近發生一些事,或許你不知道,但是凌少一定是知情的。”
“什麼事?”柳彥念心下一怔,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凌晟軒一眼,只見他還是淡定從容,不曾表態。
對於她來說,不管發生什麼事,凌晟軒與顧添偉,是永遠扯不上關係的。
“公司內部,週轉不過來。”
“這是你公司的事,與我們兩好象沒多大關係。”柳彥念聽完,她抿嘴一笑,她還以爲是什麼事,沒有料到他提及公事。
她不曾參與過他公司的事,再說,凌晟軒並沒有在淩氏上班,所以,淩氏的事情,與他也沒關毛錢關係。
若說是商業上,凌晟軒是一把手遮天的話,她是不相信的。
自從跟了他後,她希望能彼此在一起,快樂的,不需有什麼別的坎坷。
哪怕凌項墨不打算放過凌晟軒,但她會想辦法,一定可以想出更多辦法的。
上次爆炸的事情,給予了她一個很大的警示,面對着重重困難,她都會和他一起度過。
“但是凌少應該知道,我們公司內部的股票,被人出高價收購,而且,還有些供應商也全部罷工,所有的客戶都取消了訂單。這些事,不可能是一時之間發生的,而是有人故意爲之。”顧添偉慢慢分析着,他想過是凌項墨,但是也曾找過,最後凌項墨卻親口否認了。
他想想,淩氏這麼大的集團,怎麼可能與自己這小公司做對?
哪怕他最近沒有什麼成績,但並不代表他沒有頭腦。
聯想着最近所發生的事,他懷疑到到凌晟軒的身上。
而凌項墨的話中有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前提是他與凌晟軒之間的戰爭,又要開始了。
一直不將凌晟軒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這個庶子,是沒太多能力的。但如今看來,凌項墨的擔心,是對的。
他觀察了一段時間,才發現凌晟軒,比想
象中還要可怕。
“顧少,這些事,我想你可以去與你的客戶還有供應商溝通,我的女人似乎幫不了你。”凌晟軒那陰沉的聲音響起,他聲音很冷,神情也變得可怕。
一向溫柔的他,此刻,好象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柳彥念伸手握着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介意。
“凌少,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顧添偉撇了撇嘴,沉聲一笑,他今天就是來挑開柳彥念與凌晟軒之間的矛盾。
“顧添偉,做爲男人,有些事還是不必來麻煩女人,否則,就成軟飯男了,你確定這些事,必須與我老婆商量?”凌晟軒緊繃着臉,看着顧添偉這不想退步的模樣,他心裡那個不悅。
柳彥念是他的女人,而此刻,卻有別的男人站在這裡,想着各種辦法與她私下會面。
曾經多少次,他忍了。
但顧添偉這個無能的男人,卻得寸得尺,簡直太可恨。
“凌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找過人,與我的供應商們接過頭吧。”顧添偉臉色冷冽下來,神情嚴肅,擡眸冷視着凌晟軒/
柳彥念站在兩個男人之間,她看着左邊,望着右邊,這兩個男人…讓人很頭疼。
“顧少,有些話,還是適可而止,若是認爲是我做的,那麼麻煩你找出證據來,我們法庭上見。但在你沒有證據之前,有些話興許會惹來不該來的。”凌晟軒怒眉一擰,冷聲對顧添偉說道。
對於顧添偉,他是再度讓步了。
柳彥念也清楚,凌晟軒的性格,絕對不允許別人如此的。
顧添偉面色複雜的盯着柳彥唸的臉,深呼吸了一口氣:“如果我早知道,因爲失去你,纔會導致這麼多事發生,我一定不會錯過你。”
“你…”柳彥念微微皺眉,不敢相信的看着顧添偉,這種話,說出來似乎早已不適合。
再者,他並非說愛她,而是說因爲後面發生的事,是與她有關?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清晨,你去過我與念念所住的公寓,還接
過我的車。”凌晟軒聲音微沉,看着顧添偉一臉得意的模樣,他的聲音微沉。
“接近過車?你的意思是?”柳彥念眨了眨杏眸,不敢相信的看着凌晟軒。
難道他昨天一夜未歸,就是去查這件事的?
她一直覺得很奇怪,他們的公寓,是不允許任何陌生人接近的。
還有,昨天出現的那個人,說會取凌晟軒的性命,那炸彈,不應該是他動的手嗎?怎麼與顧添偉有關?
“這事,凌少也該找出證據來,你以爲是我想炸死你?”顧添偉目光冷凝,看着凌晟軒,甚是不順眼。
看着他怒意卻還是如此優雅,身上的氣勢,連他都想讓三分。
這個男人,確實不簡單。
“你怎麼知道有人想炸死他?”柳彥念皺起眉頭,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顧添偉,她一聽便抓到了話柄。
顧添偉臉色微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新聞上只說車爆炸了,但沒有提及有人想炸死,而你是怎麼知道…是人爲,而不是車質量問題?”柳彥念直接將問題丟給顧添偉,而他臉色微變,她全部看在眼裡。
“原來是你?”柳彥念渾身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顧添偉。
在她看來,顧添偉是善良的,他從來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爲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念念,不是的,你別聽他亂說,他想拆散我們,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想介入我們,你一定要相信我。”顧不天偉有些慌亂,他連忙上前拉着柳彥唸的手,想解釋。
她抽回自己的手,後退了幾步。
“證據在我手裡,如果顧少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我律師把證據送到你的手裡。”凌晟黑眸一眯,不悅的冷聲說道。
顧添偉清冷的目光微閃,看着凌晟軒,他拉着柳彥念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面對着女人與公司,他定然不會丟下公司不管。
此刻,他有些心虛。凌晟軒的爲人,他不太瞭解,但對於所謂證據的事,他並沒有太大的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