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與凌少,如果沒有你們,或許這些孩子,還是無家可歸,我們這個孤兒院也無法支撐下去。”院後看到柳彥念後,更是激動。
凌晟軒以柳彥唸的名義,購賣下這個地方,贈送給這個孤兒院,讓他們不用再流落於外頭,更不需要擔心着每個月房租之事,更有心的是,凌晟軒承諾,每個月都會給一筆錢,作爲這裡所有的生活開支,讓他們無需擔心。
得知這件事後,柳彥念更是震撼無比。
在孤兒院中,呆了幾個小時後,他們才離開。
夜幕降臨,燈華初上。
公寓內,璀璨的燈光燃起,已成爲了夜中的一道風景。
柳彥念洗了澡,換了一套寬大的睡衣,看着梳妝檯上放着一張紙條:老婆,有事外出,很快回來。
看着這一行字,她心裡暖暖的,指尖落在那些字痕上,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喂,欣兒,是我。”她價值在梳妝檯前,猶豫着拿起手機,打了蘇欣兒的電話。
今天中午,在外面用餐之時,蘇欣兒曾打過她的手機,說是有事想見她,當面相談。
對於她而言,蘇欣兒在她的生活中留下痕跡,是永遠都無法抹去的。
“明天上午十點,你到店裡,我們見一面。”她報出自己店面的位置,示意明天與蘇欣兒相見。
對於蘇欣兒,她甚是頭疼,不知自己該如何去面對。
“行,就這樣,再見。”她將電話掛斷,擡頭看着鏡中的自己,不知不覺,自己似乎開始發生了變化,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
坐在梳妝檯前,纖白的手指輕輕勾勒着自己的容顏,許久不曾好好看看過自己的模樣,看着自己皮膚變得白皙,怔怔的望着脖子上的吻痕,看得甚是入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坐在那裡,趴着便入睡。
窗外,冷風輕拂進來,拂起窗簾,不斷飄揚着。捲起她的髮絲,隨風凌亂,在夜裡,顯得更是唯美。
凌晟軒從外面談完事情回來,已是晚上十點。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柳彥念趴在梳
妝臺前,暖黃色的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唯美的五官。
“念念。”他輕輕喚着她的名字,只見她安靜的睡着,他走到窗前,將窗關上,拉上窗簾,再一次返回到她的身邊。
他深邃的雙眸,靜靜的凝視着她,伸手從身後抱着她,欲要將她抱上牀。
“回來了?”柳彥念感覺到有人碰自己的身體,她微微睜開雙眸,擡頭看着鏡子,透過鏡子看到凌晟軒從身後抱着自己。
她抿嘴,看着鏡子中他的臉龐,不由的皺了皺眉/
“你的身上,爲什麼有香水味?”她有些不解,輕輕嗅了嗅,只覺得他身上有着不一樣的氣味。
與他在一起,最後成爲一種習慣。
她的氣息與他的合二爲一,若是有別來的氣息來襲,她一聞便知。
“怎麼?這麼快就開始懷疑我了?”凌晟軒輕輕的挑下眉,大掌抱着她的身子更緊。
“那是當然。”柳彥念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回過頭,伸手戳了戳他的心窩處,一臉的不悅。
在她看來,他剛纔出去,定然是與別人約會去了。
她的心眼很小,容不下任何雜質。
“剛纔去見了上官婉。”凌晟軒看着她不高興的模樣,他單手攬過她的纖腰,將她抱着轉身走到若大的牀上,將她放在牀上,併爲她蓋上被子。
他將手機放到她的手裡,柳彥念並沒有打開,而是將手機擺到一邊。
“她怎麼樣了?”她也有些擔心上官婉,那些事情,她雖然沒有再過問,但畢竟在感情上失敗的女人,內心更是脆弱無比。
“宮戴楠那邊,沒回應,恐怕她不會等到所想要的答案。”凌晟軒老實說道,他對這兩個人你追我跑的遊戲太熟悉的。
宮戴楠不是一個隨遇而安的男人,這個花花世界,對他的影響很大,他想要的,就是看完這個世界的一切,但若想讓他爲一個女人停下,恐怕不是很容易。
再說,他已習慣了上官婉追逐的步伐,不再爲她所動。
柳彥念秀眉蹙起,不由得搖了搖頭。
“怎麼,關心起別人的事,就不擔心你老公我會吃醋?”凌晟軒好笑的看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直視着她的眼眸。
“我纔沒有。”柳彥念微眯眼,看他一眼,水眸微漾,卻還是斂起眼底的疑惑。
凌晟軒面色肅然的看着她,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情緒,卻什麼也沒有說,伸手將她擁入懷裡。
“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柳彥念斂斂神,她下意識的問道,憑着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並沒有這麼簡單,但他所告訴她的,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事兒。
關於顧添偉的事,還有爆炸的事件,他都沒有再提起。
“別想太多了,乖。”凌晟軒眼眸一眯,沉聲說道。
柳彥念沒有再多問,側身躺在那裡,聽到他進入了浴室內,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閉上雙眸,漸漸進入了夢鄉。
凌晟軒從浴室內走出來,看到柳彥念進入夢鄉後,他爲她蓋好被子,換上一套黑色的運動服,轉身離開了公寓。
某幢公寓內
李峰,宮戴楠,月影都在若大廳內等待着,直到凌晟軒出現,他們才鬆了口氣。
這某公寓內,擺放着許多箱子,而月影走到一邊,將其中一個箱子打開,讓凌晟軒看着裡面的貨物。
“凌少,這是最近凌項墨最近生產出來的貨物。”月影的聲音微沉,顯然手裡早有證據,完全讓凌項墨獲罪。
凌晟軒伸手拿出一支手槍擺放在手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槍的型號,他將槍丟到箱子裡。
“看來,這些年他的心血,不僅僅是淩氏。”凌晟軒聲音很沉,他早就猜測着凌項墨不簡單,但沒有料到,他還有別的身份。
他也曾聽說過A市地頭蛇,雖然那個人一直隱藏在暗處,但他沒有料到,那個人居然是凌項墨。
“要不直接把他辦了,省得他再繼續鬧事?”宮戴楠拿起一支手槍把玩着,他與凌晟軒的性格不一樣,他沉不住氣。
“那個人開口沒?”凌晟軒半依在沙發上,擡眸看着月影問道,那天出現在他辦公室內的黑衣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