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們把田局長團團圍住,七嘴八舌議論不休。
“田局,到底怎麼辦啊!能解決嗎?”
田局長道:“下午開職工代表會,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看見他明顯在打太極,樂意擠進來說道:“局長,不!田叔叔,既然遲早也要知道,那現在說說也沒什麼嘛!我也不問最終解決方案,就想知道這路到底是不是我們的!”
田局長嘆了口氣,把情況大概說了說,聽到的人沒一個不喪氣的。
原來這條鐵路是在二十年前也就是1982年動工建造的,這個鐵路地區也是在那時開始出現的。整個規劃全由國家審批,鐵路地區和地方地區各不相干,到也相安無事。
那時候,這條路還是一條土路,四周都是田地,當時從郊區進北京城區的公交車也不多,很多人去北京城區都依靠這裡的火車。本來一切都風平浪靜,但到了**年至九零年的頭上,進京一下被管制起來,而且就在這條路上直接出了些事故,也不知道該地方公安負責還是鐵路公安負責,於是地方和鐵路開始扯皮,區域劃分的矛盾在這時立刻凸顯出來。
整個局裡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當初劃地時的紅頭文件或合同,這樣在90年的時候局裡只好當地政府簽了合約,這條路也就被劃了出去。本來一切都太平無事,可沒想到近幾年北京周邊的地皮越來越貴,地方政府在開發時也連帶這條路一起賣掉了。
大家都傻在那裡整個中午樓道里都安靜異常,沒有一個人做飯,所有人都蒙在被子裡生着悶氣。
下午的職工大會也開得非常沉悶,“黑白雙煞”一言不發,會議的主題也從如何保住職工上下班這條路,變成了讓主管領導和職工代表去安撫各單位的職工情緒。
地區辦事處主任面色凝重:“情況已經這樣了,各位還是要把安撫職工情緒放在首位,不要鬧事。婁氏也表示明白對我們生活造成的不便,提出願意適當補償,各位代表回去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看看有什麼要求吧!”
一個叫翟玉的女孩當時就哭了起來:“難道真的要鏟那條路嗎?那些有錢人真是不講道理!那條路我們都用了二十年了,路兩邊的樹有我爸爸當年親手栽的,別說路了,就是那些樹我都捨不得……”
聽她說完好幾個女孩也哭起來:“我們當代表是代表大家的意見,是爲了保住這條路,我們回去怎麼跟大家說!我們哪有臉跟大家說!”
一些年輕的小夥子頓時按捺不住站起身:“我們找他們開發商,找他們政府去!”
“站住!”田局長吼道。他還是很有威懾力的:“面對現實!還是想想要什麼補償是正經!”
樂意站起身:“報告!我有事想先離開一下!”說完也不管領導同不同意,起身走出門去。
肖晴趕忙追了出去。
“md!我都想殺人了!”樂意感覺肺都要炸了。
鍾原也把桌子撓得嘎嘎響,向小園蹙着眉頭在那裡咬手指頭,這會開的真是太鬱悶了……
樓長鍾原站在樓門口不停地看着表:“向小園這死丫頭跑哪裡去了?還不回來!”眼看就十點了。
分針偏到一刻,向小園纔出現在樓門口。
鍾原氣地擰住她耳朵:“這都幾點了!黑燈瞎火纔回來!你跑哪兒去了?”
小園撥開她的手:“別理我,煩着呢!”
回到宿舍她匆匆洗漱完就倒在牀上用毛巾被把自己裹成糉子。
“喂!”樂意擡起腳踹她:“你倒是想想辦法啊!裝死算什麼!”
任她怎麼踹小園就是不動。
鍾原氣地翻白眼:“甭理她,咱再商量咱的!反正不管怎麼說盡量保住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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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木有讀者給我留言討論一下劇情什麼的?雙界好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