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斌,好好盤問一下,看看是誰派他們來的?年紀輕輕就連命都不要了,真的以爲自己是英雄啊!我看你們是狗熊差不多,看起來就像是一羣亡命天涯的亡命徒……”
溫映萱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就退了出來。
趴在一邊乾嘔不止。
空氣中飄着血腥味,讓她胃裡很不舒服。
加上剛剛劇烈地撞擊,讓她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想到白莫言還在車裡,溫映萱連忙往車裡走去。
“莫言,你怎麼樣?易斌已經叫了救護車了,你再忍忍啊……”
溫映萱看到白莫言又再次受傷,頓時難受不已。
她是不是掃把星啊!
爲什麼只要白莫言碰到她,就沒好事。
只是拿個行李,遇到白駱庭就算了,還遇到一羣亡命之徒。
不對,既然白駱庭出現了,那麼這羣人肯定不是巧合。
“我沒事……”白莫言皺了皺眉,努力地坐直了身子,纔開口解釋道,“身上只是被幾塊碎玻璃刺傷了,沒事的,去醫院處理下傷口就好了。”
聽到白莫言這樣說,溫映萱頓時鬆了口氣。
“剛剛要不是你護着我,我肯定也被扎傷了。”溫映萱滿臉愧疚道,“如果我沒有跟着你來,你可能就不會受傷了……”
“胡說什麼?”白莫言已經恢復了些力氣,聽到溫映萱這樣說後,頓時不滿地呵斥道,“你被我連累纔是真的,今天這些人是針對我來的。”
“你怎麼知道?”溫映萱頓時驚訝地開口問道。
“很明顯,不是嗎?”白莫言冷哼道。
“你是說白駱庭派的人嗎?不會吧!”溫映萱頓時吃驚道。
“不是他派的人,是因爲他的出現,纔會把那羣人招惹來。也是因爲他出現在我面前,纔會惹怒了某些人,所以迫不及待地在路上就動手了。這麼急的性子,還兩敗俱傷的作風,除了白涵宇還會有誰?”
白莫言在一邊冷哼道。
“白涵宇?”溫映萱更加的吃驚了,腦海中浮起了那張年輕地臉龐,怎麼也無法想象,那樣朝氣的臉會和眼前地充滿血腥味的一幕聯想到一起。
但白莫言既然這樣說,肯定不會騙她。
看來,自己還是過於單純。
溫映萱頓時憤怒了,從包裡拿出了手機,就要開始打電話。
白莫言頓時有些莫名地看着她,不解地開口問道:“映萱,你打給誰?”
“還能是誰?我就是要白駱庭回頭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如果他再不好好管教他的兒子,我就替他好好教訓一頓。”溫映萱火冒三丈道。
“你別……”白莫言聞言頓時皺眉焦急地阻攔道,“聽我的,不要給他打電話。他知道後,只會讓那個事情更加的惡化嚴重。”
“可他早晚也會知道的啊!”溫映萱頓時不解地看着白莫言道。
“只要不是經由我們的口讓他知道這件事就行了。”白莫言皺眉道。
“爲什麼?”溫映萱不解地看着白莫言,“難道你怕他擔心嗎?白莫言,這個理由我可不相信。”
“鬼才怕他擔心,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他。”白莫言頓時不悅地瞪着溫映萱道。
溫映萱聞言頓時鬆了口氣:“好了,看在你受傷的份上,那我就不告訴他了。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還有其他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這玻璃扎到我背上,還真的挺疼的。”白莫言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齜牙咧嘴道。
“你身上的傷本來就沒有完全的好,現在又受傷了,肯定疼。”溫映萱眼裡閃過了心疼,拿出紙巾幫白莫言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
“沒事的,我忍忍就好。倒是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剛剛那一撞,有沒有傷到哪裡?”白莫言看着溫映萱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溫映萱頓時笑道,“我叫易斌去盤問那些人了,雖然已經知道是白涵宇做的,但還是希望從那些人嘴裡得到證實,這樣也不會冤枉他了。”
“你是不相信他會對我下毒手吧?”白莫言一眼就看穿了溫映萱的不忍,不由地笑道,轉移自己身上的痛。
“你胡說什麼?”溫映萱被白莫言看破了自己的心思,頓時惱羞成怒道。
“映萱,你太善良。人性的險惡,你還沒有看清。”白莫言看着溫映萱嘆氣道,“雖然我也不願承認是白涵宇做的,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就算我想替他掩飾也掩飾不了。”
正說話間,易斌從麪包車裡鑽了出來,往這邊走來。
溫映萱頓時緊張了起來,看到易斌坐進車裡後,連忙着急地開口問道:“是誰指使的?”
“白家的人。”易斌簡單的四個字,頓時讓溫映萱面如死灰。
看來白莫言說的沒錯,自己還是太單純了,看不透人性的險惡。
倒是白莫言聽到易斌的話後,不由地蹙起了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麪包車,隨後就沉默不語。
“莫言,在想什麼?”溫映萱看到車廂裡安靜的可怕,不由地開口問道。
“我在想,我的行蹤是不是有人一直跟蹤,不然,我們剛剛到了豪景花園,白駱庭就來了,就連白涵宇也派人來招呼我們……”
白莫言皺眉道。
“很有可能。”溫映萱聞言頓時點頭道,”以後我們得小心點了。”
說話間,救護車終於姍姍來遲。
溫映萱跟着白莫言一路來到了醫院,坐在走廊上等白莫言處理傷口。
警察也很快地開始做筆錄,一切處理的差不多後,天已經慢慢地黑了。
溫映萱剛剛感到肚子有些餓,就看到祁澤神色焦急地往這邊趕來。
“映萱,你有沒有哪裡受傷?”祁澤急急地跑到溫映萱面前,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後,着急地問道。
“我沒事。”溫映萱連忙開口道,“是莫言護着我,我沒有受一點的傷。”
“白莫言呢?”祁澤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問道。
“他身上被玻璃扎到了,正在裡面包紮傷口。幸好我們的車結實,麪包車都別撞的稀巴爛了,但我們的車只是前面擋風玻璃碎了和颳了一點油漆。祁澤,看來錢不會白花的……”
溫映萱滿臉討好地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