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等一下,你會更疼。”
男人說完,精壯的身體,已經朝着安暮晚撲過去。
安暮晚被宋靳墨的動作震懾到了。
渾身僵硬的不行。
她發出一聲的悶哼,刺痛,席捲了安暮晚的整個身體。
“啊。”
安暮晚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聲。
“安暮晚,等下你可要好好的表演。”
宋靳墨抓起安暮晚的頭,聲音陰冷刺骨道。
安暮晚的眼神恐懼的看着宋靳墨。
還沒有回過神,門口的位置,傳來莫林沉沉的聲音。
“老闆,宋霽琰已經帶來了。”
宋霽琰?
宋靳墨又想要像是上次一樣嗎?
安暮晚恐懼的抓住宋靳墨的衣服,顫抖着嘴脣道。
“宋靳墨,求你……”
“求我?安暮晚,爲什麼你永遠都學不乖,一定要讓我用這種手段?”
宋靳墨扣住安暮晚的下巴,男人的手指,異常的用力。
安暮晚被宋靳墨掐住下巴,疼得一陣顫抖起來。
她咬住嘴脣,想要說什麼。
可是, 下巴被男人掐住了。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小晚。”
直到聽到宋霽琰的驚呼聲,安暮晚慢慢的回頭,。臉色慘白的看着宋霽琰想要朝着自己衝過來的樣子。
安暮晚絕望的閉上眼睛,臉上不帶着絲毫的血色。
“睜開眼睛啊,你不是很想要看到宋霽琰嗎?今天老子就讓你看個夠。”
宋靳墨看到安暮晚閉上眼睛,男人的那雙眸子,滿是猩紅。
他抓住安暮晚的頭,強迫安暮晚睜開眼睛。
安暮晚面如死灰一般,一雙眸子,更是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如同死水一般。
“宋靳墨……你想要逼死她嗎?宋靳墨。”
宋霽琰被莫林拉着,男人那張俊逸溫和的臉上,此刻竟然一片的暴怒。
他推開莫林的手,朝着宋靳墨撲過去。
可是,宋靳墨只是目光陰涼的盯着宋霽琰。
“你算是什麼東西?宋霽琰,和我鬥,你以爲,你是我的對手嗎?”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事情?”
宋霽琰的身體,倏然的僵硬起來。
男人那雙眸子,滿是陰鬱的盯着宋靳墨。
男人此刻,沒有穿衣服。
可是,即使這個樣子,從宋靳墨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
也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比擬的。
宋靳墨陰冷蝕骨的盯着宋霽琰,眼眸的深處,瀰漫着一股駭人的寒氣。
“莫林,將他的雙腿廢掉,趕出京城。”
宋靳墨發話,宋霽琰也算是到頭了。
“不要。”
原本雙眼空洞的安暮晚,在聽到宋靳墨殘忍的話之後,再也沒有辦法忍住了。
她面色恐懼的看着宋靳墨,雙手用力的抓住宋靳墨的手臂。
“宋靳墨,我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看宋霽琰了。”
“安暮晚。”
宋靳墨眯着眼睛,俊美的臉上滿是戾氣。
他不喜歡安暮晚爲了宋霽琰這個樣子祈求他。
在宋靳墨的心中,安暮晚是他的女人。
宋靳墨怎麼甘心,安暮晚竟然爲了別的男人。
這麼卑微的祈求自己?
想到這裡,宋靳墨頓時覺得心口的位置,像是被利刃,一寸寸的將自己的心臟給刺穿一般。
這種劇烈深刻的疼痛,以前宋靳墨從來都沒體會過。
“我錯了,宋靳墨,我會乖的,我會很乖的。”
安暮晚恐懼非常的顫抖着嘴脣,聲音嘶啞道。
“滾出去。”
最終,宋靳墨還是心軟了。
他低下頭,吻着安暮晚蒼白的嘴脣,聲音冰冷的朝着門口的宋霽琰和莫林低聲咆哮道。
莫林抿着脣瓣,抓着宋霽琰的手,便離開了這裡。
房間再度安靜了下來。
宋靳墨低吼了一聲,便拉着安暮晚,一起沉淪在這場充滿着恨意的原始運動中。
“安暮晚,你永遠都是我的,就算是下地獄,我也會拉着你一起。”
耳邊是男人充滿着陰戾恐怖的聲音。
霸道而陰森的宣言。
就像是蜘蛛絲一般,將安暮晚的心臟,甚至是身體,一圈圈的纏繞起來。
安暮晚的眼底,帶着些許的冷嘲。
她緩慢的閉上眼睛,眼角的位置,劃過一滴晶瑩的淚珠。
她的身心,已經破敗如柳絮了。
骯髒如同黑夜了。
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安暮晚了。
……
“小姐,你醒了,嚇死我了。”
安暮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渾身乏力,身體更是疼得厲害。
雙腿間傳來的那股濃烈的酸澀感。
安暮晚自然是知道是什麼。
她的腦海中,閃過當時的片段。
曖昧而狂野的片段,充斥着安暮晚的大腦。
福媽看着安暮晚慘白的小臉,溫柔的安撫道:“小姐想要吃什麼,和我說,我馬上就給你做。”
這一次,宋靳墨的情緒實在是失控的厲害。
竟然捨得將安暮晚折騰成這個樣子。
看着安暮晚渾身觸目驚心的痕跡。
福媽真的有些憂愁了。
“水。”
安暮晚虛弱道。
福媽立刻將水遞過去,安暮晚喝了之後,覺得自己的喉嚨更好受了一下。
她忍不住,低聲咳嗽起來。
聽到安暮晚的咳嗽聲。
福媽立刻伸出手,輕輕的拍着安暮晚的後背。
“小心一點,慢慢喝,要是還不夠,我在給你端。”
“不用了,我已經好很多了。”
安暮晚扯動着脣角,聲音喑啞道。
福媽看着安暮晚如同死灰一般慘白的小臉蛋,澀然道。
“少爺這一次,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將你弄成這個樣子。”
明明這麼喜歡安暮晚,爲什麼就是不肯承認?
還總是用這種方法折騰安暮晚。
福媽真的很想要問宋靳墨這些問題。
可是,宋靳墨畢竟是宋靳墨。
福媽又怎麼敢去問宋靳墨這些問題。
“福媽,我想要去洗澡。”
安暮晚嘲諷的掀起脣瓣,許久之後,女人才聲音喑啞的朝着福媽說道。
福媽一聽,有些惶恐道。
“我扶你過去。”
“好。”
安暮晚將身上的被子掀開。
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跡。
每一道,都觸目驚心。
一看就知道,當時宋靳墨究竟是下了多重的手。
看着安暮晚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
福媽的臉上也不由得帶着些許的紅色。
她小心翼翼的擡起頭,看了安暮晚一眼,乾巴巴道。
“小姐,很疼嗎?要不然等好一點在洗澡。”
“不要。”
安暮晚搖頭,
忍着雙腿的劇痛,一步步的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安暮晚倔強的樣子,福媽原本想要說什麼的。
話到了嘴邊之後,福媽只好忍住了。
“需要我幫忙嗎?”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之後。
福媽將溫水放好之後,看着額頭上浸染着冷汗的安暮晚,低聲的詢問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
“那我先下去忙了,小姐要是有任何的要求,叫我一聲就可以。”
福媽猜想安暮晚也是有些害羞,不想要自己看到她此刻的樣子吧?
這個樣子想着,福媽朝着安暮晚躬身之後。
才離開了安暮晚的浴室這邊。
在福媽離開之後。
安暮晚便拿出沐浴球。
搓着自己的身體。
女人的力氣很大,像是要將自己的身體搓爛一般。
儘管身上已經出血甚至是發紅。
可是,安暮晚像是沒有知覺一般,瘋狂的搓着身體。
好髒……
怎麼辦?
宋靳墨,你爲什麼一定要逼我?
爲什麼你一定要逼我?
安暮晚低笑一聲,一雙空洞的眸子,閃過一抹的決絕。
她拿出藏在自己身後的刀子,看着泛着寒氣的小刀,臉上滿是瘋狂。
這是剛纔她從牀頭桌上的水果上拿起來藏到身後的刀子。
福媽並沒有看到安暮晚藏了刀子。
“宋靳墨,你想要控制我整個人生,簡直是妄想。”
安暮晚看着手中的刀子,嬌俏慘白的臉上,浮起一層嘲諷。
她將刀子,朝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一劃。
當鮮血流出來之後,安暮晚冷嘲的盯着那些妖冶的液體。
臉上不帶着絲毫的感情。
就這個樣子吧,安靜的看着那些鮮血慢慢流出來。
……
“啊。”
福媽端着飯菜走進臥室。
看着安暮晚還沒有從浴室出來,有些擔心,纔會去浴室看看安暮晚洗好了沒有。
誰知道,當福媽推開浴室的門,看到的便是滿浴池的血。
當看到躺在浴缸裡,手放進浴池的安暮晚。
福媽真的嚇壞了。
她尖叫了一聲,她的叫聲。
也引起了一邊的傭人的注意力。
福媽扶着安暮晚,朝着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的傭人低吼道。
“還愣着幹什麼?趕快打電話,將小姐送到醫院去。
“哦哦哦……是,是。”
那些傭人被福媽這麼一頓的咆哮,瞬間回過神。
每個人看着安暮晚的樣子,都恐懼不已。
她們或許怎麼都想不通。
安暮晚竟然會這麼的想不通,竟然會……想要自殺?
……
“你說什麼?”
宋靳墨原本正在開高層的會議的。
在接到了傭人的電話之後,宋靳墨的臉上不帶着絲毫的感情。
他起身,一雙眼眸,陰沉而恐怖的朝着電話那邊的福媽低吼道。
安暮晚自殺了?
該死的女人,他真的想要……
“少爺,你快點來醫院。”
福媽抖着嘴脣,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的樣子。
“宋總?”
會議室的那些高管,見宋靳墨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有些擔憂的看着宋靳墨。
宋靳墨抿着薄脣,冷冷的看了說話的高管之後,吐出兩個字。
“散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