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溫柔的夜將你比擬,睜眼看見你星眸的寵溺,閉眼貪戀你溫軟的呼吸。
只要再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就算失去全世界也不可惜。——厲祁深、喬慕晚】
——
夜色,寧靜、深邃……
酒店包房中,暈黃的壁燈灑下忽明忽暗的光線,勾勒出一片緋色的旖旎。
嗚咽着脣,喬慕晚渾身赤-裸着,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翻滾在軟軟的大牀上。
手臂倏地被拉起,喬慕晚纖弱的身子就直接倒入了男人的懷抱裡。
“嗯……”
下意識的吟-哦一聲,男性身上那散發出來的灼熱氣息,絲絲嫋嫋的縈繞在她的鼻息間。
忽明忽暗的光線下,男人那一張被虛化的俊臉,線條有些緊繃,顯然,他的身體在懷中女人的摩擦下,在逐漸起着反應。
胡亂的動着小手,喬慕晚仰着媚眼如絲的小臉,憑着感覺的往男人的身上摸-索着……
受了藥效的作用,她已經沒有了理智。
惺忪的眼,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怎樣的一張臉,只是他周身上下那強大的氣息,就像是冷冽的冰,讓她如火的身子,想要靠上去。
難以抑制的發出嬌-媚的聲音,男人被喬慕晚那杏眼桃腮間的媚-色蠱惑着他暗色的瞳仁。
沒有再去猶豫,他直接撈起那麼軟若無骨的腰肢,強行壓向自己……
“痛!”
暗紅色的血落在潔白的牀單上,男人那晦暗的眸子,瞬間變得沉冷。
艱澀的繃緊着身子,英氣逼人的額際,緩緩的滲着汗絲。
她、居然是第一次!
——
喬慕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看到的是一片她完全不熟悉的環境。
身子下意識的扯動一下,直感覺脫筋的疼痛感,貫-穿全身。
這……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讓她趕忙掀開被子。
在看見自己那赤-裸的身子上滿是吻-痕,以及那一抹象徵着她已經失-身的落紅,喬慕晚的小臉瞬間失去血色。
她失-身了嗎?在大婚當晚?
難以置信的搖晃着頭,可是她真的什麼也記不起來,只有那粗-重的喘息聲,像是警鈴大作一般的在她的耳畔響起。
幾乎是落荒而逃一般的下了牀,她胡亂的拾起那被撕扯的面目全非的禮服穿在身上。
——
“少奶奶,您回來了啊!”
“嗯!”
喬慕晚一邊換着鞋子、一邊心驚膽戰的應和着李嬸。
“新婚之夜就夜不歸宿,喬慕晚,你到底是外面的野-種!”
一道劈頭蓋臉的女音,夾雜着犀利的揚起,讓喬慕晚下意識的皺起了眉。
“說,昨晚又和哪個男人鬼-混在一起!”
被這樣跋扈又不講理的聲音蟄着耳膜,喬慕晚完全看不出來眼前這個貴婦有哪裡值得自己去尊重。
“我說這大早上的吵什麼呢?”
威儀的男音響起,年永明梳理着一絲不苟的頭髮走了過來。
“吵什麼?呵……問問你這個欽點的好兒媳婦昨晚和哪個野-男人混在一起了?”
“雅蘭,你住口,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慕晚!”
年永明冷聲的呵斥着趙雅蘭。
“想訓慕晚之前,你先想想你的好兒子昨晚幹了什麼好事兒!”
“你……”
沒有再去理趙雅蘭,年永明看向了喬慕晚。
“慕晚,爸聽說你的朋友昨晚出了車禍,你也忙了一夜,去休息吧!”
“嗯!”
實在是急於擺脫趙雅蘭,喬慕晚禮貌的點了點頭兒以後,便上了樓,只是身後趙雅蘭那不絕如縷的謾罵,還是絲毫不差的落在了她的耳中。
——
“嗯……南辰,慢點兒……嗯……”
令人耳紅心跳的吟哦聲,就像是巧克力的甜絲一樣,層層縈繞在偌大的總統套房內。
一場劇烈的歡-愛過後,喬茉含像是水蛇一樣的纏着身旁的男人。
“南辰,我很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你喜歡的人是我纔對,爲什麼要娶喬慕晚那個賤-人?”
嘟着脣,她不依不饒的用手環着男人那精瘦的手臂。
年南辰和喬慕晚這場沒有愛,只有利益的商業聯姻,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只是,年南辰一直以來喜歡的女人都是喬家的小女兒,實在是搞不懂喬、年兩家的當家人都怎麼想的,居然讓他娶了喬家的大女兒。
掬起長指,男人虎口擒住了喬茉含的下頜——
“娶誰不要緊,重要的是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就像昨晚,你不是一個電話打來,我就讓喬慕晚一個人在新婚之夜獨守空房了嗎?”
聽着年南辰磁性聲音的話,喬茉含心裡纔好受了些。
“討厭!”
見男人的手又一次不規矩的伸了過來,喬茉含嬌哼的諂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