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
被這個男人誤會着,再加上外面有舒蔓的存在,喬慕晚急於反駁,也急於脫身,她不要自己這個和其他男人之間關係不明、曖-昧不清的樣子被自己的摯友知道,她兩個小手不由得掙扎的更加劇烈。
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或許就是她骨子裡一直都是一種墨守成規、一套清規戒律的生活方式,循規蹈矩的不想讓自己這樣醜態被其他人知道,哪怕她和厲祁深之間沒有什麼,也哪怕這個可能會發現自己小秘密的人是自己的好閨蜜,她也不要自己這個樣子被她誤會。
深邃的眸光流連在喬慕晚的臉上,看着她一副因爲窘迫而變得緋紅的小臉,簡直就像是一根羽毛拂過,直接就撥弄了他的心扉似的,落下一連串酥-麻的漣漪。
“誒呀,厲祁深,我說了我xing取向正常,你可以起來了吧?”
喬慕晚急促的開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撒嬌的意味有多濃。
他不過只是問了她和房間外面的女人是什麼關係,這個小女人居然告訴自己她的xing取向是正常的!
修長的指,骨節分明的挑高喬慕晚的下頜,厲祁深幽深的眸光,打着某種打量的意味,饒有興致的落在了她秀氣的五官上。
“小慕晚,你這算是在向我暗示什麼?”
厲祁深能猜的到這個女人是怎樣口不擇言的告訴自己關於她的xing取向問題,但是他就是鐵定了心要曲解她的話的意思。
“你……”
喬慕晚因爲厲祁深的反問,整個人又羞又惱。
眼見着舒蔓晃晃悠悠的身影在門口那裡越來越近,她顧不上其他,整個人就像是受了驚的小刺蝟似的,渾身是刺的和厲祁深掙扎。
“滾開,臭男人,神經病一個!”
喬慕晚手腳並用,不斷的往厲祁深泰山一樣紋絲不動的鷹軀上輪下拳頭兒。
沒有殺傷力的小拳頭,星星點點的就好像是密密匝匝的雨絲。
“厲祁深,你起來!”
喬慕晚掙扎的厲害,看沒有什麼反應的男人,她最後將小拳頭變成了掌,用攤開更大的力氣去推男人的胸口。
反抗的掙扎着,喬慕晚兩個小腿也加入到和厲祁深反抗的對抗中來。
在她一陣激烈的反擊下,厲祁深的身子,被她炸了毛似的推到了地上。
厲祁深身子往地上倒下時,他長臂一伸,收攏喬慕晚的身子,跟着他一併倒在了地上。
“唔……”
落在地板上的瞬間,厲祁深反客爲主,將不乖的小女人,繼續手腳並用的壓在身下。
四肢像是定了釘子一樣的被鉗制住,喬慕晚肉緊的皺着小臉。
兩個人繼續一副羞恥姿態的貼合在一起,喬慕晚大發雷霆的掀動菱脣——
“厲祁……”
“慕小……啊!”
喝的迷迷瞪瞪的舒蔓一進門,看到地板上以曖-昧姿勢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大腦皮層本能反應的叫出來聲,跟着,她搖了搖頭,醉酒的意識,猛地甦醒。
看到一個身軀堪稱黃金比例的男人,每一處都是“極品男人”的標準,勾勒着他完美的身型,她當即就將手指放置到了脣瓣上。
喬慕晚白色的睡裙,裙襬都提到了腰間,綽綽有餘藏匿着她的白色純棉的底-褲。
兩條纖長盈白的腿,羊脂般滑膩展現着,就像是一道有人可口的佳餚,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垂涎。
極具挑-逗性的姿態,讓舒蔓在猛地一瞬間就刷新了自己對自己這個好友的認知度。
向來都是男人金屋藏嬌,卻不想自己的好友比男人都會玩,居然自己搞起來了藏極品男人的另類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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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到和交通崗那裡的紅燈似的,喬慕晚侷促不安的捏緊着自己的小手。
“你不送送我?”
站在玄關處,厲祁深挺括的身軀,筆挺頎長,頭頂的燈光打下,直接如同一圈熠熠生輝的光環,在男人凌厲的五官落下惑-人的弧度。
醉意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厲祁深並沒有因爲自己剛剛和喬慕晚之間的行爲有任何的窘迫反應,相反,他神態如常,泰然自若,就好像剛剛兩個人之間的調-情,哪怕被別人看見,也是天經地義!
厲祁深臉不紅、心不跳,就像是沒事人似的問着喬慕晚,讓至今都還心虛的小女人,根本就無法做到和這個男人一樣神情淡然。
“……不了,我……我要休息……”
“咯咯……”
喬慕晚紅着臉說出口的話,剛剛溢出,坐在沙發那裡剝葡萄的舒蔓,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不住的咯咯發笑。
喬慕晚不是聾子,自然聽到舒蔓的笑聲裡帶着深意。
如果不是厲祁深還在這裡,她鐵定一個抱枕飛過去,直接去砸舒蔓的頭。
沒有將舒蔓帶着怪異的笑聲納入耳底,厲祁深深邃依舊的眸,帶着某種依舊神色不清的熱度睨看喬慕晚,絲毫不顧及兩個人之間這樣的對視,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越描越黑。
被這個男人看的渾身不自在,喬慕晚捏緊自己的小手,沒有絲毫想要放開的意思。
站在門口邊的男人就是一味的看着她,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兩個人之間靜靜的對視,讓喬慕晚終究服了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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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披着一件單薄的外套,趿着拖鞋的喬慕晚,雙手插兜,面容白-皙的站在公寓樓樓前。
披散着還有些潮溼的秀髮,在燈光下折射的五官,越發的清秀,就像是有靈性一樣。
“你可以離開了,再見!”
口氣一本正經,喬慕晚因爲剛剛的事兒,還是心裡有些發虛,以至於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敢看這個男人一眼。
“我……頭似乎還有些暈!”
手扶着額角,厲祁深沒有說謊,他的頭,確確實實還有些暈。
其實他也並不是很想和溫司庭那羣朋友拼酒,只是今天確實煩躁的厲害。
看得出厲祁深皺眉的樣子,不像是再說謊,喬慕晚沒好氣的擰了下眉心。
“那你還敢酒駕來這裡,現在交警查得這麼嚴,你也不怕被吊銷駕駛證!”
喬慕晚沒有說你也不怕出車禍,總感覺自己要是那麼說,會讓厲祁深誤會自己在擔心他。
“還不都是你這個該死女人惹的事兒!”
厲祁深手扶着額角,冷言冷語的噤聲。
不明白自己哪裡惹了什麼事兒,喬慕晚眉頭兒鎖得更緊,但她深知,自己現在不能多說任何一句廢話,不然依照這個男人雷打不動的性子,指不定會招來什麼麻煩!
深呼吸了一口氣,喬慕晚平復下思緒。
“那你回去時開車注意點兒!”
“過來!”
鬆散着襯衫領口的厲祁深,機理性-感而分明,墨發在空氣輕揚,爲本就倨傲的男人,渲染上了幾分不羈。
喬慕晚:“……”
不解男人說出口的話是什麼意思,喬慕晚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過來,給我揉揉!”
厲祁深完全是命令的口吻,讓喬慕晚秀氣的眉頭兒擰得更緊。
“厲祁深,你神經病吧!”
喬慕晚又羞又惱,他的話,無疑是在命令自己,讓她頃刻間惱火極了。
“不是揉下面!”
喬慕晚:“……”
不想和這個不着調的男人繼續這麼對峙下去,她清麗的面容,在月光下被鍍上了一層皎潔的色澤。
“你快點兒回去吧!”
夜晚有些微涼,喬慕晚拉了拉自己領口處的衣襟。
喬慕晚的不配合,讓厲祁深擡起了頭,眸光繼續如鷹一樣暗沉的落在她的臉上。
有些人可以不說話,只需要一個眼神兒就會讓你丟盔棄甲,厲祁深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站在不遠處,不需要說什麼話,只需要拿眼神兒睨看你一眼,就會讓你心裡莫名的發慌。
硬生生的嚥了口唾液,喬慕晚梗着脖子看着他。
“很晚了,你自己路上開車注意些!”
說到底,讓醉了酒的他開車回去,她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放心,但是她又不好表現出來。
沒有吱聲,厲祁深繼續用一雙冷靜的眸子盯着她。
承受不住厲祁深這樣的眸光,喬慕晚粉-嫩的舌,舔了舔脣瓣。
“你要是實在不舒服,我……打電話給陸助理,我讓他來接你!”
或許,讓陸臨川來接他,不失爲一個很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