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們這樣做也太粗魯……太粗魯了!”盛世俎這樣的淫惡之徒,說起話來,倒是理直氣壯的,也不想想,他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在別人的地盤上!
他被直接推到了軟綿綿的地上,並沒有受多少疼痛,很快就爬了起來,不知道罵了幾句什麼,覺得站起來走動反而不好保持身體的平衡,乾脆坐了下來,不一會兒之後,又躺了下來……
漸漸的,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了,心情越來越燥熱,那感覺,就像身體裡有一把火被燒了起來,很快,就成燎原之勢,遍佈他身體的每一塊皮肉,而屬於男性特徵的某處地方,更是脹痛的越來越難受……
盛世俎並不是個蠢笨的,很快就從自己的身體反應,想到可他剛剛吃過的那些東西……
“該死的!他們竟然給我下了藥!”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盛世俎的皮膚上鑽出來,很快將他的衣服溼透了,剛剛還舒服的布料此時緊緊的貼在身上,難受極了。
不過盛世俎也不是重視廉恥的人,這難受的一上來,他馬上就將衣服扒掉,不掛一絲的涼快着了。
可這涼快纔不到一分鐘,很快又被兇猛而來的熱浪而淹沒,盛世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大喊:“給我送幾個女人來!我要女人!快給我幾個女人!”
“送一個女人來也行啊!”他開始自己“動手”,卻發現手上沒什麼力道了,身體就像是一個被吹鼓的氣球,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長的難看點也沒關係啊,能……能用就行啊!”他開始在牆上,地上……各種地方蹭,可那些軟慢慢的裝飾,就像是棉花撓在腳心一下,不僅絲毫不能緩解他的渴求,反而逼得他生不如死。
“給……給我扔個……扔個充氣的來也行啊!”
“啊!啊啊啊,要熱死我了,要炸了……炸了,救命,救命啊!”
就在這時,這空曠的房間裡終於響起了一個聲音:“三長老的腦子好使一些了嗎?想的起來,怎麼回盛家去了嗎?”
“想的起來想得起來,這不是……只要家主願意回去,我馬上……馬上給他領路嗎?”盛世俎都已經瀕臨爆體的邊緣了,還是咬死了這一句滑溜的話。
他覺得自己一旦說出了盛家位置的所在,後果可能是他無法承擔的,像他這種俺於享受的人,這麼危險的事情,當然是不會去做的。
“先生目前沒有時間,可能要過些時間才能見三長老了,那就請三長老待着吧!什麼時候腦子裡有路了,再說!”
扔出來這一句話,那聲音就消失了。
盛世俎氣的破口大罵,但終於無濟於事,最後竟然一橫心,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就朝自己的腦袋上招呼,想必用的力氣是很大的,打了十幾下之後,總算是將他自己給打暈了……
“這老東西,倒還不算太笨,不過那藥效可以持續二十四小時,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將自己打暈幾次!”天凌看着監控,冷笑了幾聲,才吩咐身後的屬下:“看緊了他,別讓他死了,適當的時候,給他放一些“激情片”的“聲音”,我有事,出去一趟,明兒早上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你們的成果!”
對付盛世俎這種淫惡的渣,就得用這種陰一點的手段!
“是!凌部!”
與此同時,盛家。
歐陽以念不幸發起了高燒。
她的身體本來就虛,再加上盛清婉爲了算計她和慕晚瑜,給她下了對她的身體危害極大的藥物,紅蛛給她剖腹產子的時候,因爲時間太倉促,又處理的很是簡單匆忙……
孩子生下來之後,她又時時刻刻擔心盛火炎或者盛清婉會對她的孩子下手,又害怕因爲自己的秘密被發現,連累了幫助她的紅蛛、慕晚瑜……這諸多的因素堆積起來給她造成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壓力,她會生病發燒,也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歐陽以念燒的連意識都不清楚了,紅蛛和戴嫂忙着給歐陽以念退燒,照顧新生兒的人就成了慕晚瑜。
面對這麼軟綿綿嬌嬌嫩嫩的小嬰兒,慕晚瑜還真有些手足無措,好在歐陽以念和天凌的這個孩子很乖,基本不怎麼哭鬧。
可就在這時候,盛清婉卻帶着“要回自己的人(歐陽以念母子)”的理由闖了進來!
“將人給我帶走!”盛清婉進來之後,朝牀上掃了一眼,就給自己身後的兩個男人下了命令。
“是!四小姐!”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的接了命令,就大步走到了慕晚瑜的牀前,其中一個想要搶走慕晚瑜懷中的孩子,另一個則彎腰想要抱走還躺着高燒昏迷沒醒的歐陽以念。
慕晚瑜一隻手摟緊了懷裡的孩子,另一隻手翻手就給了男人狠狠的一巴掌,“啪”的一聲,異常的響亮。
“誰敢動歐陽以念和孩子!”慕晚瑜分外冷厲的眸光刀子一般的射向了站在屋子中間的盛清婉身上。
盛清婉今天穿了一條嫩綠色的公主裙,配上她那張娃娃臉,使得她更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可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分明是殘忍的罔顧了歐陽以唸的死活!
“歐陽以念是本小姐的人,她在這裡麻煩了慕小姐這麼久,本小姐實在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打算將她和她剛生下來的孩子接回去,好好的養着,還請慕小姐不要阻攔!”盛清婉的臉上帶着看似燦爛的笑,一雙眼睛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慕晚瑜。
原來慕晚瑜就是長這個樣子的啊,就這麼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也配做盛家的家主夫人?
自己都還是個病號,還想庇護歐陽以念和那個一捏就會死的孩子,未免也太高看了她自己!
不過歐陽以念這個女人還真有幾分彪悍,這幾個月來,都被她折磨的骨瘦如柴了,又下了那麼烈的藥,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將孩子生下來……
這孩子既然生下來了,她又怎麼會讓歐陽以念母子既然留在懲戒堂呢?這麼好的牌,得握在自己的手裡纔是最好呢!
“歐陽以念姓歐陽,自然是歐陽家的人,什麼時候卻成了四小姐的人了?難不成四小姐綁架了歐陽以念,她就是你的人了?這世上可沒有這樣的道理,如果四小姐當真想讓歐陽以念做你的人,也得先問過歐陽以念自己的意思,以及,歐陽家的意思!據我所知,歐陽家最終血脈親情,怕也是不會如了四小姐的這心願!”
“至於四小姐說的麻煩,我並不是個怕麻煩的,更何況這孩子的父親和我的丈夫情同手足,以前我們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如今我既然知道了……是我應該對四小姐說聲“麻煩你了”纔對!”
慕晚瑜沒有生氣,也沒有着急,就算剛開始盛清婉帶人進來的時候有過的那麼一絲絲的慌亂,這會兒也全然沒有了。
她一邊輕輕的拍打着懷裡嬰兒的背,一邊望着盛清婉,並順着盛清婉的話往下說,語氣平靜,神情淡定。
“四小姐是什麼人,我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擺出這樣的架勢來呢?”
“四小姐想押着歐陽以念母子爲人質,你大哥盛火炎想押着我爲人質,你們兄妹雖然不和,這心思倒還算一致!可你們想對付天凌,想對付盛家桐,卻在這裡傷害我們兩個女人和一個剛剛出世的嬰兒,未免也太陰毒惡毒了一些。”
“當然,無惡不作是你們的本性,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可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因爲爲自己樹立了更多的敵人?”
“盛家是有花不完的金山銀山,但那些金銀珠寶,都鎖在盛家的寶庫裡,只有盛家真正的主子才能將之打開,而你們這些佔着雀巢的鳩鳥,除了玩一些暗裡面的手段,似乎也就沒剩下什麼了。”
“那麼,如果盛家桐寧願舍了我們兩個女人和孩子的死,也不肯滿足你們的要求呢?你們不僅什麼都得不到,還會有盛家桐,天凌,我慕家,歐陽家等多個敵人,到那時候,早已經名不副實的盛家,還能撐多久?你盛清婉還能在這種安逸和富貴裡待多久?”
“慕小姐果然生就伶牙俐齒,可慕小姐既然說清楚我盛清婉是怎樣的人,卻還在這裡和本小姐過一些毫無邏輯和毫無意義的話,不覺得有些可笑了嗎?”
盛清婉還以爲慕晚瑜攔住了自己的人對歐陽以念母子動手後會有什麼讓她意想不到的反抗措施,可沒想到慕晚瑜卻只是和她說了一堆毫無價值的話。
想靠着一張嘴皮子就說動她盛清婉,真是既天真又愚蠢!
“四小姐說的沒錯!我說的話,確實沒什麼邏輯性可言,也沒多大的意義,可……”慕晚瑜看了一眼門外,看到匆匆趕過來的盛火炎,嘴角一勾,笑得狡黠和邪魅:“有用不就可以了嗎?”
“我這不是成功的阻止了四小姐直接將歐陽以念母子帶走,成功的拖延了時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