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病了嗎?居然會覺得這話帶着赤裸裸的調戲意味,一個不察,明明是自己挑釁他來着,還反而被人家這一句話說的滿臉通 紅,連軟嫩的耳朵肉,都帶着羞赧的粉紅。
好了好了,她敗給他了。
大廳裡假面舞會進行的如火如荼,又因着幾乎沒有燈光的原因,盛夏被鐵血的男人扛着離開,幾乎沒有人察覺。
她只是裝作痛苦的揉着PP,好給自己找點臺階下。
腦袋中還想着,今天確實玩鬧過頭了,一會兒回去了她就好好跟豐拓做個檢討,以她這麼乖巧可人的模樣,他肯定會原諒她的 。
事實上,唔,她的想法太過簡單,又或者說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吃醋功力。
等兩人保持着扛麻袋般的狀態回到房間,等待她的是被丟在柔軟的沙發上。
雖然她沒受傷,這跌下來的姿態,也太醜了點。
不等她坐好,豐拓扯着桌上的紙筆,啪的一聲,丟在她面前的小玻璃桌上。
貌似,她今天真是犯錯了。
盛夏嘀咕着,倒是沒膽子問他了。
“檢討書五百字,寫完睡覺。”
豐拓扯開領帶,丟在椅背上,順便還慵懶的解開襯衣最上邊的兩粒鈕釦,隱約露出的胸膛上,還有她昨天太過放肆留下的草莓 印子。
實在是,讓她意亂情迷臉紅心跳。
聽着他的話,倒是多了些涼意。
“爲啥?”
她的誘惑沒成功?還是說,她對他來說沒什麼吸引力了?
盛夏狐疑着,趁着豐拓喝水的動作,偷偷瞄了下小豐拓的反應。還是高高的鼓着,她應該慶幸還是苦惱。
“男女朋友。”
豐拓惜字如金,給她的提示也就這麼多。眼看着已經快晚上九點。他絲毫沒有準備洗澡繼而進行身體交流的打算。
平日裡。他可不是這樣的。
他不是很猛,連讓她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嗎?
她的腦袋又一次當機了,整理着這些想法,跟一團漿糊似的,傻乎乎的拿着筆,望着面前這張空白的紙。
還沒寫就耗費了無數腦細胞,這會兒纔開始抱怨,可惡的蔣非凡,也不看着點豐拓。
說好的他有事情,怎麼開始出現了。
另一處,正在敷面膜的徐茜兒,突然打了個噴嚏,淡定的拍了拍臉上的面膜。
望着窗外的夜色,同樣的夜晚,有人可就難熬了。
盛夏催悲的發現,寫完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包括讚美豐拓的帥氣與迷人,以及她對他是何等的滿意之後,還差那麼一百多 個字。
生平第一次感覺,寫份檢討真的好難。
先不說根本就沒地方去拷貝複製一些內容,豐拓這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也讓她生生有種一個字也憋不出來的感覺。
小可憐的眼神求助着面前這個冷酷鐵血的男人,她實在一個字也想不出來了。
實際,她哪裡知道,就着她趴在桌上苦惱思索的動作,佔據有利位置的男人,早就將她的兩團軟嫩看的個清楚明白。
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她簡直在磨練他的耐心。
起初他還以爲,她是故意這樣的,好引誘他再一次看她出醜,等他低頭仔細看了一眼她寫的那些個內容之後,居然嘴角上揚。
她的這些讚美,寫起來的時候,不覺得臉熱嗎?
到底豐拓還是沒捨得繼續折磨她寫檢討,況且她寫的那些與其說檢討,不如說是想着法子的讚美他。
今天,他就當受用了。
只是下次,她就沒這麼容易說清楚了。
夜深人靜,盛夏被豐拓抱在懷裡,後腰上清清楚楚的貼着某物,心裡那叫一個盪漾蛋疼,偏偏他好似睡着了似的,一動不動。
等她被撩的實在受不了,想着乾脆自己主動點,也好過這樣煎熬折磨的好,豐拓居然好似看穿了她的意圖一般,箍着她的雙手 雙腳,連動也動不了了。
果然,他是有意在懲罰她。
她懊惱,最終也只能不甘的閉上雙眼,逐漸進入夢鄉,沉沉的睡去。呼吸沉穩,嘴脣粉嫩。
豐拓這才睜開眼,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貼上那張柔軟又會氣人的脣。抱着她軟嫩的身體,壓在他身上。
心臟的地方,是她嬌俏的小臉。低頭,就能聞到她的髮香。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心想着作弄蔣非凡的盛夏哪裡知道,豐拓雖然是被徐茜兒找過來的。但後邊,她怕讓豐拓誤會,把面具男是蔣非凡的事,也 一併跟他說了。
所以,豐拓什麼都知道,只是配合着她玩鬧而已。
盛夏若是知道,必然要捶胸頓足,指着豐拓的照片,批判他的腹黑無恥了。
清晨吃過早飯,她倒是將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強制清空了。依舊仰着一張嫩白的笑臉,昂着頭對豐拓露出可愛的笑容。
只覺得,自己依託着豐拓,過了幾天米蟲的生活。雖然她這兩年獨立也掙了不少錢。可被人照顧着的感覺,着實不錯。
蔣非凡也不知度過了怎樣痛苦蛋疼的一夜,天一亮計算着豐拓上班的時間。
在他纔剛開口離開家裡之後,一通電話就把盛夏喊了出來。
他很苦惱,感情上,實在不願意面對昨天居然主動親了徐茜兒的自己。
這不,盛夏也纔剛跟徐茜兒把作戰計劃給確定了。
接到他的電話立馬樂了,她還沒主動出擊呢,對方送上門來了。蔣非凡啊蔣非凡,她必然要幫着徐茜兒把他抓的死死的。
到了約定地點,今天的盛夏區別於昨天參加舞會的正式,只是穿着一條鵝黃色的蕾絲花邊吊帶裙,長髮用皮筋紮了起來。
淡妝濃抹總相宜說的就是她這樣吧。
這樣的裝扮,到真是像極了十七八歲的學生。
蔣非凡只是驚豔了一眼,就繼續沉浸到自己煩躁的思維裡了。“夏夏,昨天我真是生不如死啊。”
他只以爲這一切都是徐茜兒自己導演的,如今能約出來說話的人,也只有盛夏了。
爲了防止徐茜兒的突然出現,他愣是帶着帽子墨鏡跟口罩,神神秘秘穿着一身黑。
這也就是在這大白天沒什麼生意的酒吧。換了別處,準得把他當成腦袋不正常,又或者是……明星。
參考自己之前當歌手的經歷,盛夏想到這裡實在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日常生活中,明星跟神經病的區別,也就是顏值了。
“別笑了,你快幫我分析分析。”他倒是存了個心眼,想着盛夏跟徐茜兒也認識,興許還能從她口中聽到些許徐茜兒的真實想 法。
昨天他親了她之後,短暫的愉快之後就是巨大的痛苦。痛定思痛,只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徐茜兒的計了。
她那樣的胡攪蠻纏死纏爛打的女人,怎麼會說放棄就放棄呢。可憐他一時糊塗,居然被她的演技所騙到了,還傻乎乎的去親了 她一口。
越想,蔣非凡就越是覺得,徐茜兒指不定在哪個地方暗暗打量着他然後偷笑呢。
“恩,你說。”盛夏憋着笑,一本正經的盯着蔣非凡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