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多傷人自尊的一個字眼。
第一晚手指微微卷曲,下意識裡攥緊了拳頭,有些不甘:“你糾纏着我,只是爲了玩?”
哪怕,他說報復,她都欣然接受。
薄野靳風停止了對她的懲罰,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玩寵,不拿來玩,你還指望我會愛上你!?”
第一晚衣服被撕開,白嫩的肌膚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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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沒有情|欲,只有濃濃的戰火硝煙。
她胸口隨着情緒起伏着,因那句傷人的話而憤怒瞪他。
終於。
他也讓她嚐到了被羞辱的滋味。
薄脣勾起一抹噬血的冷笑,他極爲神聖,不容覬覦:“第一晚,你不要妄想白日做夢了,要我愛上你?簡直癡心妄想!”
冷冷扔下這一句話,他冷酷轉身。
第一晚看着西裝革履,清冷據傲的那抹背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她是人,再卑微也有自尊和驕傲。第一晚上前一步,維護最後的尊嚴:“薄野靳風,我再重複一遍,我不是你的玩寵,更沒有指望你愛上我,從頭到尾,我都在排斥,厭惡你,糾纏不休的人是你,癡心妄想的人也是你!所以,你沒有資格說我卑|賤,卑|賤的人是你,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自導自演,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第一晚處理好身上的傷勢,躺在牀|上,想着今晚發生的事,突然有一點點懊悔。
整個阮宅都被下了禁令。
阮佳儀被打穿了手掌,到現在也沒有請醫生去治療,還陷入昏迷當中。
阮文博,徐雛鳳他們被罰跪在外面。
她雖累,但卻不敢睡下。
她始終擔心,薄野靳風會做出更殘暴的事,心裡萬分不安着。
天亮,她終於有了一絲睡意,懷裡抱着唯一可以給她溫暖的肉肉入睡了。
可剛睡下不到一個鐘,房門卻被踹開了。
邁威爾帶着幾個下人進了第一晚的房間,把她弄醒,依舊是昨天那幾個傭人,她有些發怒:“你們幹什麼?”
幾人忙碌着開口:“大小姐,您就別問這麼多了,乖乖服從薄野先生的命令吧,不然,整個阮宅的人都會跟着受牽連,你忘了昨晚,小小姐手掌被打穿的事嗎?我們可不想死,您就先把衣服穿上吧。”
聽聞,第一晚卸下警惕,掀開被子下了牀,來到落地窗前朝下一看,果然,所有人還跪在那。
胸口憋一股火,薄野靳風他憑什麼?
還不等她回神,幾人已經拿着衣服過來替她換上。
邁威爾站在門口恭候多時,見她推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薄野先生在樓下。”
她原以爲,昨晚那句話出來以後,會把他氣走,誰也沒想到,他臉皮居然這麼厚還敢呆在這裡,到底有完沒完?
就算她不從也沒辦法,身後幾個保鏢押着她下了樓,第一晚極爲不滿:“我自已可以走!”
餐廳,客廳,並沒有見到薄野靳風的身影,邁威爾領着她出了阮宅,朝邁巴赫轎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