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一定要她自己動手啊,說不定她是讓別人去做!”閻嬌急道。
“不會是她做的!”相明光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怎麼能肯定就一定不是她做的!”閻嬌不樂意的說,“上次的恐嚇信,你也說不是她做的,可不是她還會有誰?”
上次恐嚇信的事情,等事後冷靜下來,相明光也有點想明白了。
按照柳芸容的性格,要是她做的她肯定會承認,而且還會得意洋洋的自誇自己做的對,相反絕不會如她表現的那麼激烈。
等了這麼久一直沒有等到相明光的表態,閻嬌又說:“我爸是說到做到的人!沒名沒分的她不會讓我跟着你的!”
“你現在是想跟我求名分了?”相明光冷聲說道,“當初我就跟你說好了,我給柳芸容名分,其他的都是你的。”
“可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我一個人能說的算的,你要是不給個說法,我爸不會讓我繼續這樣跟着你的!”閻嬌也急了。
如果她離開這個威脅都不能讓他鬆口,那麼以後也沒什麼指望。
“閻嬌!”相明光霍然起身,“今天你太累了,所以才說了些衝動的話,好好冷靜一下,我先走了。”
“明光!”閻嬌看着相明光頭也不回的離開的背影,手指死死地扣着門框。
相明光回到家的時候,柳芸容正在抱着小澤澤逗他玩,見相明光回來,原本和藹慈愛的笑立刻收起,抱着小澤澤就去了三樓,偷偷給相思琪打電話。
“思琪,你在哪呢?你爸突然回來了!”柳芸容說道。
“媽,我馬上回去!”相思琪掛上電話,便跟伊恩和相逸臣說,“我爸怎麼突然回家了?”
相逸臣笑笑:“今天閻嬌的父母找上門去,閻嬌肯定得利用這個機會逼三伯表態,讓他在三伯母和她之間選一個。”
“那個女人!”相思琪咬牙切齒的怒道。
“放心,三伯母家裡也不是吃素的,三伯就算再喜歡閻嬌,也不會徹底失了理智,閻嬌的背景和三伯母的背景,不需要多想就知道該保住哪一個。”相逸臣說道,“所以三伯突然回家,肯定是對閻嬌逼他有點不高興。”
“那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讓她對我爸態度好點,跟閻嬌形成對比,我爸肯定會覺得她好的。”相思琪說道。
相逸臣搖搖頭:“丫頭,你太不瞭解男人了。女人越是上趕着,男的就越是沒興趣。你看閻嬌當初,不也是玩的欲拒還迎那套,才把三伯勾.搭上的嗎?別三伯一回家,三伯母就笑臉相迎的,好像沒了三伯就不行了似的。”
“那怎麼辦?”相思琪問道,這時候不就該原配展現自己的溫柔了嗎?
“你就讓三伯母繼續保持冷淡,對他愛答不理的,十句話只回一句就行了,也不用給三伯好臉,當然,也不用甩臉子,面無表情就行了。”相逸臣說道,“就當三伯不存在,平時他不在家的時候,你們怎麼過,現在就還怎麼過。”
“男人啊,是種非常犯.賤的生物,你對他越是愛答不理的,他的心就越癢癢。三伯母以前對三伯那麼上心,現在突然之間對他不搭理,這差距這麼大,三伯一時之間肯定是不適應,渾身不對勁兒,就肯定要好奇三伯母到底爲什麼對他啊?難道現在已經不稀罕他了?這一好奇,就變成他上趕着了,到時候主動權,可就在三伯母手上了。”
相思琪看着相逸臣臉上蔫兒壞蔫兒壞的笑,不由說了句:“哥,你可夠壞的啊!”
“你不知道,這是哥的切身體會。”相逸臣說道,伸手攬住伊恩的肩膀,“哥追你嫂子的時候,你嫂子沒少給我甩臉色,可越是這樣我這心就越癢癢,不知不覺的就被你嫂子給套上了,一顆心全撲在她身上。”
“說什麼呢!”伊恩拐了他一肘子,“什麼就把你套上了,好像我使了什麼陰謀詭計似的。”
“沒,沒說你使陰謀詭計啊,我老婆純着呢!我這不是給思琪打比喻嗎?總之男人就是這麼回事兒,千萬不能上趕着,越上趕着越犯.賤。”相逸臣說道,“你就得進一步退兩步,讓他明明能抓到你卻又總差那麼一點,抓心撓肝的。”
“好,我就這麼跟我媽說。”相思琪說道,臨走的時候,又蹦出一句,“哥,那你就繼續犯.賤吧!”
“死丫頭!越來越不怕我了!”看着相思琪一溜煙逃跑的背影,走廊上還傳來她脆生生的笑,相逸臣笑罵。
感覺到伊恩的目光,相逸臣偏過頭,就看伊恩笑看着他。
“我怎麼了嗎?”相逸臣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
“其實能跟家人毫無心機的玩笑,感覺很好吧!”伊恩雙眼彎彎的笑道。
一雙黑眸在日光燈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晶亮,半彎的雙眼內,就像是鑲嵌了兩顆黑珍珠,閃爍着動人的光芒。
相逸臣柔柔的牽動脣角,圈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老婆,謝謝你。”相逸臣說道,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
鼻間嗅着她身上幽幽的香氣,說道:“相家這樣的家族,兄弟姐妹之間向來少談什麼感情,大家都忙着競爭,再好的感情也敵不過利益爲先。”
“以前思琪還小,並不懂得這些事情的時候,跟我的感情還是挺好的。整天追在我屁.股後面,四哥四哥的喊。可是後來她漸漸地長大了,漸漸的懂得了大人之間的事情,三伯也徹底站在了二伯一邊,在家人的耳提面命下,她便跟我越來越疏遠,以至於到後來,也沒什麼感情可言了。”
相逸臣說着,圈着她腰的手緊了緊。
伊恩埋在他的胸口,頭頂還能感覺到他說話時的喉嚨震動。
她爲他的孤單心疼,就連身上有着同樣血緣的兄弟姐妹都要防着,本應是非常親密的人,卻不能交心,甚至連說句話都要考慮再三才能出口,免得被人誤會曲解了意思,更遑論是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了。
“像這樣跟家人毫無心機的開玩笑,說話不必再拐好幾道彎,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不用擔心對方會誤會,又或者想要利用你什麼。這種感覺,真的很好!”相逸臣說道,語氣帶着說不出的疲憊。
“今晚跟思琪的說話,是從來沒有過的放鬆。”相逸臣說道,“之前三伯有意把她安插.在我身邊,說實話我心裡真的有點難過,覺得這個從小跟在我屁.股後面玩的小妹妹,如今也要跟我站在對立面了。”
“可是卻沒想到最終,這個小妹妹又回來了,還能這麼胸無城府的開玩笑。”相逸臣笑道。
伊恩也摟緊了他,卻又被相逸臣反圈的更緊。
他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他害她失去了唯一的家人,她卻給了他更多家人。
這傻女人爲他做了這麼多,堅強的讓他心疼。
可就在兩人緊緊相擁,微澀的氣氛中帶着淡淡的甜蜜時,兩人之間卻有了一股騷.動。
好像有雙小手在往兩人身子中間擠,軟軟的小手在兩人身前撥弄着,讓他們反而覺得有些癢。
伊恩和相逸臣錯愕的低頭,就看到小傢伙正賣力的往他們中間擠,已經擠進了半個肩膀,小臉糾結成了包子似的,使勁繃着嘴,五官皺成了一團,肩膀還在不停地往裡擠着。
“睿睿,你幹什麼呢?”相逸臣哭笑不得的看着正擠的非常賣力的兒子。
“你們抱得那麼緊,我也要抱抱!”小傢伙說道。
那張小臉氣的呀,好像爹地媽咪偷吃了好東西不告訴他似的。
“你們抱抱居然不叫我!”總是偷偷抱!小傢伙一臉的怨念!
“你這個小笨蛋!”相逸臣笑罵,卻伸手將小傢伙抱了起來,同樣放到自己的雙腿上坐着,夾在自己與伊恩中間,繼續摟住伊恩,順便把小傢伙也給夾到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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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犯.賤言論由相逸臣全權負責,如果不巧正在看書的人有男性同胞,覺得這話不對就找相逸臣算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