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有沒有特別想去玩的地方?下次假期爹地帶着媽咪和你,咱們一起去玩。”相逸臣說道。
“那我要好好想想!”一聽到相逸臣的話,小傢伙的注意力總算是被轉移了。
“嗯,那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爹地,再見。”相逸臣說完,不給小傢伙反應的機會,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當電話那頭是無盡的“嘟嘟”聲,沒有絲毫人氣可言時,小傢伙呆怔了好長時間,然後又呆怔了好長時間之後,他發現他竟然被狡猾的爹地給糊弄過去了!
小傢伙瞪大了雙眼瞪着手中的電話,好像這電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哼!壞爹地!”小傢伙又說了一遍。
不過最終,他還是放下了電話,沒有讓左司帶他去夏威夷,而是開始從網上搜尋幾個旅遊地點,再從這些他比較感興趣的幾個中找到最先想去的地方。
相逸臣掛斷電話的時候,伊恩已經把行李箱內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收拾好了。
伊恩的貼身衣物都是相夫人給收拾的,左司只負責搬運,相逸臣自然不可能讓別的男人看到伊恩的內.衣。
來得匆忙,兩個人都沒有帶泳衣,還是小心眼作祟,相逸臣更加不會讓左司去給伊恩買泳衣。
至於相夫人的眼光,相逸臣可是不太相信的。
相夫人既然已經把伊恩當成了兒媳婦看待,那麼按照她保守的關念,肯定要給伊恩買一些老舊的款式。
相逸臣雖然不喜歡自己的老婆在人前露的太多,可也同樣不喜歡她穿得太老舊讓人笑話。
所以東西收拾好了之後,伊恩提出要去海灘玩,兩人便攜手到酒店一樓的商店裡先去挑選泳衣。
這家酒店的位置極好,出門便是細軟的沙灘,在房間的陽臺上就能看到幾乎與湛藍的天空連接成一色的海水,以及沙灘上或充滿活力,或懶洋洋的休息的遊客。
相逸臣一進店裡,便提出讓伊恩替他選泳褲。
就像伊恩給他買的那件羽絨服一樣,穿上的感覺格外的暖,因爲是伊恩挑的。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打算以後所有的衣服都由伊恩來負責,泳褲當然也不例外。
可是卻沒想到,伊恩竟然給他挑了一條紅底卻畫了很多花的花褲衩!
相逸臣拿着這條泳褲眼角直抽:“恩恩,你可不能隨便挑啊!你真的覺得我穿這個好看?”
伊恩指指往來的人,有正要去沙灘的,也有剛從沙灘上回來的。
“你看大家不都這麼穿嗎?地方特色你懂嗎?在這裡就要這麼穿纔有氣氛。”伊恩理直氣壯地說,“再說了,你不試穿一下怎麼知道不好看呢?”
“你真覺得好看?”相逸臣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嗯!快去穿上看看!”伊恩推推他。
相逸臣最後以一副要就義的模樣,苦着臉捏着泳褲跑進了試衣間。
出來的時候,當看到鏡子裡的模樣,倒是吃驚了一把,手撫着下巴說:“倒是真挺好看啊!”
他還從來沒穿過這麼豔麗的顏色,衣服的顏色款式都是以穩重爲主,泳褲也都偏深暗色,這紅褲黃花花裡胡哨的,穿在身上倒顯得挺活潑。
其實伊恩就是想逗逗他,相逸臣進試衣間的時候,她又給他挑了一件純黑的四角泳褲,可是當相逸臣穿着那件花褲子出來之後,伊恩還真的驚豔了一把。
這麼花裡胡哨的泳褲,他竟然能穿出不羈的味道來,就像是四處漂泊到處留情又碎了一地少女心的花公子,便又悄悄地將那條黑色的泳褲給放回了架子。
“嗯,就這條吧!你穿着好看!”伊恩說道,這次是真心實意的。
這一回相逸臣是沒什麼意見了,很開心的去付了款,又問店員要了把剪刀,把標籤給剪掉。
可是一擡頭,就看到伊恩手裡拿着一件紅色的比基尼,正要往更衣室走。
“等等!”相逸臣趕緊攔住她,“恩恩,你選的這件?”
伊恩以爲他對這個顏色有意見,便說:“怎麼了?我覺得這顏色很好,和你的正好是情侶搭。”
一句“情侶搭”,就讓相逸臣樂淘淘險些忘了攔下她的初衷,心裡甜的冒泡。
可是很快,相逸臣就反應過來,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顏色挺好,就是這款式……”
相逸臣打量了一下伊恩手中的比基尼,細細的繩牽着兩塊布,在海里游泳甭管有意無意,只要輕輕一扯這兩塊布就能從身上掉下來。
“款式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穿連身的?這兒可沒賣的啊!”伊恩挑眉說道。
相逸臣四下看了一眼,別說連身的,比這身比基尼稍微保守點的也多不了多少布。
就在他仔細的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穿起來能顯得比較端莊的泳衣時,伊恩已經進了更衣室。
相逸臣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現在纔開始後悔,早知道就該讓相夫人去挑,款式老舊點,穿着看起來像個老處.女也沒關係。
伊恩出來的時候,店內所有的人都看直了眼。
白希的皮膚配上紅色的比基尼看起來竟是那麼的耀眼,不同於西方人略顯粗糙的皮膚,伊恩的皮膚在白的同時還很細膩,就像是精緻的陶瓷。
尤其是店內的燈光更加明亮鮮豔,照在伊恩的身上,那白希的皮膚竟然給人一種正在發着光的錯覺。
一雙豐.盈自然挺.翹,被兩塊布包裹着卻讓人移不開目光。
相逸臣則是毫不顧忌的打量,終於有了一種正大光明的看着自己老婆的得意感。
順着她誘.人的豐.盈往下看,在小腹的白希肌膚上,卻有一道不大卻很惹眼的紋身。
黑色的蔓藤上面纏繞着妖異的樹葉,沒錯,就是很簡單的樹葉,可是在彎曲盤旋的蔓藤之上卻平生了一種妖異之感。
蔓藤蜿蜒進入泳褲之中,最終人們也不知道到底進去的有多深.入。
這曖.昧的感覺很想讓人去把她的泳褲褪下來看看,相逸臣現在就只想把她拉回房間,然後把泳衣扒了,好好的看看。
可是他還記得這裡是公衆場合,便從架子上取下一條橙紅的漸變絲巾,給伊恩系在腰上,如穿了一條到腳踝的長裙。
只是簡單的一條絲巾,卻又硬生生的讓伊恩生出了點異域風情。
調整了一下腰部系的結,雙手卻沒有離開,而是順着腰部向中間滑,最終讓手指停留在了小腹的紋身上。
現在離她很近,細看纔看得出來,紋身恐怕只是個掩飾,用來掩飾她小腹上的那塊刀疤。
相逸臣的心狠狠地一揪,當然知道這條刀疤是如何而來。
察覺到他的想法,伊恩只是淡淡地說:“我怕睿睿會問起,所以紋了這個把疤藏起來。”
相逸臣大手覆在她的紋身之上,手掌暖暖的,甚至在她的小腹上捂出了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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