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是爲什麼呢?
她挑了挑眉毛,又否認了自己剛纔的想法。
“你們……是不是以前見過?”葉蓮娜想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她原本也是隨意問問,畢竟克勞德纔過來沒有多久,想來也是不可能和威廉認識的。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克勞德還沒有說什麼,威廉確是笑了笑,開口道:“是有過一面之緣,不過或許克勞德先生已經不記得了。”
克勞德皺了皺眉,又一次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威廉姆斯,他還是沒有回想起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
“半年前的那場宴會上,我有幸領略了閣下的風采。”威廉姆斯不緊不慢地繼續開口道。
克勞德聽了之後,卻是猛然擡頭,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我大概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時候了。”
他表面上裝作恍然大悟,回想起來的樣子,但是心中卻暗地提高了警惕。
他依舊不記得自己見過威廉姆斯,但是也知道他說的是在哪裡。半年之前,他家裡面曾經辦過一場還算盛大的宴會,那天剛好是她的生日,於是就去辦了這麼一場生日宴。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差不多都心知肚明,所謂的生日宴也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爲的還不是那個所謂的大項目,剛好爲他們提供了一個合作的好場合。
他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只是露了一個面就跑到露臺上自己躲着了。
或許這個威廉就是在那時候見過他,不過雖然他對那能要回來我的心情但是也明白,能夠參加的人非富即貴,並不是一般的人家。
所以,這個威廉的背景,他想他還需要好好的查一下。
“時間不早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克勞德再次開口,卻是直接拉住了葉蓮娜的胳膊然後對威廉姆斯說道。
葉蓮娜在一邊看着他們兩人說話,莫名其妙的對話弄得她一頭霧水。
什麼宴會,半年前之類的,她聽得莫名其妙。只不過有一點卻是明白了,威廉姆斯見過克勞德,但是克勞德卻好像並不認識他。
兩人相見是在一場宴會上,威廉姆斯就是在那裡見到克勞德的。他知道克勞德是誰,但是克勞德對他卻沒有印象。
葉蓮娜上一世雖然出席的那種場合並不是太多,但也多多少少有些瞭解。能夠被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的人,無非就是那麼幾個。
宴會的主人,以及身份最高的那幾個。
這樣來說,克勞德不是宴會的主人公就是在場身份最高的那幾個人。按照他的年齡來說,後一種實在是有些不太可能,那麼就只能是前一種了。
克勞德或許是舉辦者的兒子或者孫子吧。不過就算是這樣,克勞德也不會是普通的身份。
那麼,他到底是什麼人?
葉蓮娜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她剛開始以爲克勞德並不是什麼正道上的人,後來才發現自己想錯了,然後又開始向警察之類的猜測,甚至走過猜測他會不會是特工之類的。
不過現在,如果有些非同一般的家室,那麼之前的那些猜想就有很大的可能是錯誤的了。
克勞德到底是做什麼的?
隔了這麼長時間,這個問題再一次浮現在了葉蓮娜的心中。
克勞德和威廉卻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是什麼。
克勞德轉過頭看向她,然後開口說道:“姑媽已經快要準備好晚餐了,我們回去吧?”
葉蓮娜看了看天色,然後連連點頭道:“好,是該回去了。”
但是說完之後,她才恍然,自己不是剛剛纔吃過晚餐嗎?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對上克勞德的眼睛,就不自覺地順着他的話說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以後有空再約。”威廉姆斯笑着對葉蓮娜說道,然後向克勞德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坐在車上之後,葉蓮娜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開口試探的問了一句:“威廉說之前見過你,你對他沒有印象嗎?”
克勞德則是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搖頭道:“沒有,那場宴會剛開始沒有多久我就先離開了,所以並不知道都來了什麼人。”
“原來是這樣。”葉蓮娜說了一句。不過心中越發的肯定自己剛纔的猜測,克勞德肯定是宴會主人家的,不然的話怎麼能夠任性到只露個面就消失不見。
車內靜默了一會,葉蓮娜不知道爲什麼,莫名的就能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心情好像不大好的樣子。
她看着車窗外飛速閃過的建築物,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說到這個問題,克勞德的臉色才緩了下來,他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我……今天剛到。”他原本想說自己剛到沒有多久,但是那樣的話根本不用想就能知道他是一下飛機就直接過來找她了。
所以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沒有說的那麼清楚。
“那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葉蓮娜再次將自己心中的疑
克勞德擡起手抵在脣邊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才說道:“巧合,我剛好開車路過就看到你一臉焦急,所以就順便進去看了看,沒想到剛好能夠幫上你的忙。”
葉蓮娜動了動脣,然後微微皺了皺眉。克勞德的說法聽起來沒有什麼毛病,但是就是哪裡不太對。
她正在窘迫的時候,剛好就能遇到克勞德,真的有這種巧合嗎?
克勞德見到她臉上閃過懷疑的神色,便又裝作沒有看到她表情的樣子,繼續開口說道:“幸好我多往那邊看了一眼,也剛好你站的位置比較顯眼,不然的話或許我就直接開過去了。”
他一臉“這麼巧合,真是太幸運了”的表情,葉蓮娜看到之後也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多謝你了。”葉蓮娜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扔到了一邊,不管怎麼樣,克勞德確實爲自己解了圍,幫了大忙,“你幫忙付的帳,我回去之後會還給你的。”
聽到這句話,克勞德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