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爪子要嗎
32、
肖磊、肖磊!這個該死的名字將環繞着自己的睡氣震得煙消雲散。我帶着一股莫名的怒火接聽了電話,“喂!幹嗎!”你就那麼急着給葉偉下馬威,不惜用嫂子的身份來傷我嗎?
很奇怪電話那邊沒有任何聲音,哦不,其實也不是沒有聲音的,嘈雜聲,亂哄哄的。透着該死的擔心,我急了,“肖磊你在哪?喂、喂!”
那邊斷斷續續的音律,讓我真的想彪火罵人,“蕾、、丫、丫頭、、,對不起、、真的、我、、你不知道、、你知道我,我、、、我恨,你不知道。”
什麼玩意了,我就知道不知道了,“喂,肖磊!肖磊!你他媽的告訴我你在哪?”
那邊嘟嘟的斷音拒絕了我的問題,你妹的!喝酒了,喝多了?那是在酒吧吧,肖磊你個混蛋,景城酒吧千千萬,你讓我去哪撈你!我煩躁的揉揉頭髮。
對不起?他說對不起?第二次在喝醉後跟我說對不起吧,是同一家酒吧嗎?我隨手抓了件衣服就跑出家門,大街上攔了出租車,坐在車裡,點點滴滴慢慢顯現。。。
那個時候,我和葉偉剛分手不久,分手後的日子,突然間閒暇下來,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很多美國時間。我便天天往李瑞家跑,欺負欺負這個對我永遠不離不棄的木頭,填補着因爲失去愛情而產生的空虛感。有一天,我在李瑞的臥室裡無意間發現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神經頓時敏感起來,如果說這是麪粉,問問自己,蘇蕾,你信嗎?那天晚上我和李瑞第一次吵架,也是我第一次對着她揮巴掌。場面太過混亂,玻璃杯水瓶碎了一地,透明的**肆虐着流淌。最後我只記得李瑞抱着自己縮在房間的角落裡哭的讓我心碎,我慢慢走過去,蹲下來把她攬在懷裡,陪她一起掉眼淚,很久後,“蘇蕾,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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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到了。”司機先生讓我收起了發芽的記憶,付了車錢後我跑進酒吧。
站在這個煙霧繚繞的花花之地,我四處張望,最終被一件豔紅的大衣吸引。我想得到很多種肖磊爛醉的情況,趴在桌子上,躺在沙發上,跪在地上,甚至吐死在男廁所裡,我都會毫不猶豫的衝進去把他的頭從馬桶裡撈出來順便給他洗乾淨了。
可現在是怎樣!你抱着個女人在熱吻!看着那妖豔的短髮女人坐在肖磊的腿上,捧着他那張帥氣的臉,吻得真他奶奶的賣力!幸好我沒有看見那女人享受的表情,否則我一定會潑她一臉硫酸。
我磨磨牙快步走過去,身邊帶起一陣陣冷風,“肖磊!你的爪子還要嗎?”我的怒吼讓酒醉迷離的肖磊立刻清醒過來,連忙收回覆在女人腰上的手,一臉嫌棄的推開懷裡的妖女。
你奶奶的,現在知道嫌棄了!
女人笑着站起來,對肖磊扭着身體說,“丫頭這個稱呼我很喜歡哦,要想我的話,來這找我哦。”然後留下快要爆炸的我和快要鑽進地縫裡的他,玩着臀部飄逸,一步步走遠了。
我瞪着肖磊,一下一下調整呼吸。
“丫頭,送我回去好不好,難受,”
我把想直接撕碎他的念頭強壓在肚子裡,伸手拉起攤在沙發上的一堆爛泥,半拖半扶着。算了,送他回去再說,反正他家也是他一個人。兩個摟在一起的身影在路燈下拉的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