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桃與你有關嗎?”宮小蘭冷冷的說道。
“咯咯,確實與我無關,我只是好奇又有點擔心而已,打腫臉衝胖子花一個月的工資來這裡吃一頓飯,後面的日子怎麼過啊。”李春桃笑得像下蛋的母雞,目光移向張文武接着說道,“宮小蘭,這位是誰啊,不介紹介紹嗎?”
“不必了,我不打算認識你。”張文武淡淡的說道。
“咯咯,我也沒興趣認識你,只是看到盤髻那麼標新立異好奇而已,誒誒,你是藝術家?啊…明白了,你是拍電影的,對,那些扮演道士的小龍套……。”李春桃好像看到很好玩的東西一樣,大笑不止。
“不是,我是保安員。”張文武微笑說道。
“噢,原來是小保安,看門的。小蘭啊,不是我說你,雖然你的條件不可能找高富帥,但好歹你長的也不算難看,也不要飢不擇食的找一個看門的吧。”李春桃裝作關懷樣子說道。
“保安員怎麼了?我們科長說,我是光榮的保安員。”張文武本來不是那麼想搭理她的,讓她廢話幾句離去就算了,哪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好像越來越興奮的樣子,他決定教訓一下這個女人,他繼續說道,“我也覺得保安員是挺光榮的,起碼那些依附男人甘當玩物的女人好上百倍。”
“混蛋,你說什麼,誰甘當玩物了,你給我說清楚。”李春桃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
“你那麼緊張幹嘛?我又沒說你…哦…難道你也是……。”張文武擡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春桃說。
“我又不是那樣的女人,我緊張什麼,哼。”李春桃發現自己差點兒對號入座上當了,連忙恢復情緒。
“嗯,我也覺得不可能是,除非有哪個男人瞎了眼喜歡一個口臭的女人。”張文武還在笑。
“放屁。”李春桃跳腳尖叫,“你才口臭,你全家口臭。”。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臭屁蟲,緊張的時候,或遇到騷擾的時候它就會放屁,然後借屁逃跑。如果人也這樣,那就是有病,得治。”張文武笑着說,“我敢打賭,你一緊張就會放屁,而且是連環屁,所以,你千萬不要激動,這裡可是高級餐廳,你要是在這裡放一串連環屁,你讓大家怎麼辦?”
“你…你才……。”李春桃指着張文武纔是放屁蟲,但她忽然發現自己下腹一墜,感覺一股氣體噴涌而出,然後一串誰都聽得懂的聲音響起。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靠,還真是啊,這女人還真是有病啊,還真是一激動就放屁。
忍屎忍尿都可以,唯獨屁是忍不住的,李春桃想哭,她真的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忽然就放屁了。本來是秀優越的,現在卻在大庭廣衆下放了一串屁,哪裡還有臉面呆在這裡,她捂着飛快的跑了出去。
李春桃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宮小蘭和其他人就更不明白爲什麼了,有人甚至認爲李春桃真的有那樣的病,一激動就會放屁。
其實,這都是張文武的動的手腳,剛纔李春桃罵人的時候,有一粒花生米無聲無息的打在她的身上,只是她太激動了所以完全沒感覺罷了。
李春桃走了,清靜了,但張文武的心裡暗說:師傅沒說錯啊,太漂亮的女人果然是麻煩製造者。
宮小蘭雖然不明白什麼回事,但她隱隱覺得這和張文武有關,不然爲什麼他說李春桃會放屁就放屁了?她滿臉懷疑的看着張文武。
“宮醫生,你的眼神很嚇人。”張文武說。
“好惡心。”宮小蘭沒證據,當然不好質問張文武,只是被李春桃莫名其妙的一攪和,好好的心情沒了。
“心理作用而已,俗語不是有說響屁不臭麼?再說,屁只是人體的一種氣體釋放而已,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貧苦百姓都會有的,而且屁來的時候,誰也忍不住的。所以,沒什麼噁心不噁心的。”張文武笑說。
這倒也是,誰沒放過屁?衆人釋然。
“不如我們到下面吃中餐吧,被她這麼一攪和,我不想坐在這裡了。”雖然理是那個理,但是…宮小蘭確實被李春桃的一串氣體釋放搞到沒胃口了。
“好吧,但願到下面不會再遇到莫名其妙的人。”張文武沒所謂吃什麼,不過他討厭爲一頓吃的走來走去,有點後悔整蠱李春桃了。
四季春酒店確實不錯,不僅環境好,飯菜也非常的正宗,雖然張文武一向吃飯都是軍人作風,幾分鐘就可以解決問題,但今晚爲了配合宮小蘭和享受四季春的環境和服務,他竟然吃了四十分鐘。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從四季春出來。
“宮醫生,謝謝您的晚餐。”張文武覺得已給機會宮小蘭表達謝意了,沒必要再和她一起回去,所以在酒店門口準備和她作別。
“歡少,就是他們,就是那滑稽的小混蛋和那臭三八。”宮小蘭剛要說話,卻被別人打斷了,李春桃竟然去而復返,帶着一個穿得人模狗樣和幾個混混模樣的傢伙圍了過來。
“李春桃,有完沒完啊。”宮小蘭生氣了。
“沒完,除非你讓你的看門狗跪地道歉,哼。”李春桃離開後越想越氣,長這麼大都沒出過這樣的羞,這面子必須找回。
“呵呵,道歉?道什麼歉?我怎麼你了嗎?”張文武再次暗歎,漂亮女人果然是麻煩製造者。
“你自己幹了什麼心知肚明,聰明的趕緊道歉,否則…哼。”李春桃雖然找不到證據是張文武動的手腳,但是她肯定這和張文武有關,所以,她覺得必須讓張文武道歉。
“如果我不道歉呢?”張文武真的很無奈,怎麼會遇到這麼莫名其妙的女人,爲什麼出來吃頓飯就惹這麼多無聊的事呢。
“那我就讓人打到你跪下。”站在李春桃旁邊的歡少抱着雙手淡淡的說道。
“朋友,聰明的趕緊道歉,否則別怪我們不給面子。”旁邊一個嚼着香口膠,耳朵上打着耳釘的傢伙也開口了。
“歡少,跟了廢話幹嘛,直接把他揍跪下得了。”另一個看上去並不像混混,樣子很囂張的年輕人說。
“對,竟然敢對歡嫂無禮,先揍一頓再說。”幾個混混起鬨,氣勢洶洶的就逼近兩步。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要報警了。”宮小蘭有點害怕失聲道。
“哈哈,報警?你隨便,你覺得歡少怕警察嗎?”混混們大笑。
張文武看了一眼那叫歡少的,二十歲出頭,一副不可一世的紈絝模樣,他暗自搖了搖頭,坑爹貨啊,以爲有幾個錢就可以無法無天,真是該打,他爹不管教讓我教教他怎樣做人吧。
“別報警,警察多忙啊,不要爲這些垃圾浪費警力。”張文武對紈絝和混混都厭煩得很,已不想再廢話,對那歡少說,“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你們沒來過。”
ωwш¤ тт kдn¤ ¢ O
“是嗎?但是我卻不能當你沒來過,你讓我吳歡暢的女人受氣,就是打我的臉,別人打我的臉,我習慣雙倍打回去。”歡少轉頭向耳釘男說,“教教他怎樣做人吧。”
“好,我們告訴他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耳釘男一揮手,幾個混混撲向張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