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謙昊猝不及防,阮芝雨竟然將風天藍推給了他。
風天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了。
幸好有湯謙昊一手扶住了她,但他很快放開了她。
湯謙昊是發現自己喜歡風天藍了,但是,爲時已晚,她已經是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了,不是嗎?
阮芝雨見二人都不說話,她扁了扁嘴:“真是無趣。”
風天藍望向了湯謙昊,他只是執行着安全的命令,不準任何人出去。
阮芝雨準備闖出去,她才施展了輕功,被湯謙昊抓了回來。
“湯謙昊,你放手,男女授受不親,你抓我,藍兒可看着呢!”阮芝雨叫了起來。
湯謙昊沒有辦法,只好放手,他道:“藍兒,帶她回營帳。”
“芝雨,我們回去吧!”風天藍向來是很聽他的話。
“切!”阮芝雨道,“我自己去玩!”
正當三個人吵吵鬧鬧之際,穆柯也走了出來。
“怎麼了?”穆柯問道。
阮芝雨馬說道:“軍師,湯謙昊不讓我出去玩!”
“軍師,現在是全軍戒嚴,我們是來做事的,不是來玩的。”湯謙昊說道。
穆柯看着這二人各有各的立場,他說道:“阮姑娘,今天趕了一天路,確實是不宜出去玩,等今晚休息好,明天到了北城,北城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
“真的?”阮芝雨的胃口馬被吊了起來。
“當然!”穆柯點了點頭,“我們次來打過仗的,我都知道有幾處,明天和娘娘一起去吃。”
“好!”阮芝雨也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很快,阮芝雨和風天藍回到了營帳去休息了。
湯謙昊看着穆柯:“還是軍師有辦法,三言兩語搞定了。”
穆柯淡淡一笑:“我只是捏準了阮姑娘愛玩的個性罷了。”
“軍師,你這麼會看人心,爲什麼沒有找一個女人成親?”湯謙昊問他。
“爲什麼這樣問?”穆柯倒是怪了。
湯謙昊很認真的說道:“你知道女人心裡想什麼,這樣和她成親了,會過得很快樂啊!她也會聽你的話!”
穆柯無奈的笑了笑:“凡事都有例外,如愛情。”
湯謙昊在愛情方面是個白癡,他似乎不太明白。
穆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軍帳走走!”
他說完,揹着手,在兄弟們紮營的帳走來走去。
他在路過風天傲的營帳前,見到了她正在看地圖,他站在營帳外:“娘娘……”
“穆柯,進來吧!”風天傲道。
穆柯走進來,他知道,她無論做什麼,都是非常認真的人。
她要做哪一件事情,都是用盡了所有的心思,將這一件事情絕對做好。
這樣的精神,值得他們每一個人學習。
“娘娘,可研究出了一些什麼?”穆柯問道。
風天傲笑了笑:“還沒有眉目,這像我們小時候,先生給我們出題一樣,我每一次都會得滿分。這一次,是風鳴鶴出的題,我想,我也不會輸的。”
她小時候在孤兒院,她非常明確自己的目標,那是一定要得一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