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蛇將衆毒蛇趕去了風家軍的帳後,特別是風鳴鶴的帳裡。
只見他的帳裡,有一具白花花的女體,此刻被風鳴鶴剝得光光的,躺在了軍用牀裡。
風鳴鶴則是站在了牀邊,正在一前一後的動來動去,那女人的嘴裡不時發出聲音。
“你這婆娘,爽不爽?”風鳴鶴說着葷話,早已經沒有將軍的風姿。
忽然,一條毒蛇落在了女人的身,它似乎是討厭聽到聲音,一口咬在了女人的嘴。
女人尖叫了起來:“蛇……”
風鳴鶴已經是拿過一旁的劍,一劍斬了過去,毒蛇變爲了兩截,血也噴灑在了女人的身,女人當即昏了過去。
風鳴鶴行軍打仗,一向喜歡帶着女人,要麼是家裡的小妾,要麼是當地的妓子。
這一次,皇親征,他自然是不敢帶家裡的小妾,一來到了邊城,他叫了妓子來服侍他。
這不,還沒有盡興時,毒蛇來了。
風鳴鶴趕忙提了褲子,一手將女人用被子捲起來,塞進了軍用口袋裡,他一邊揮灑着劍,一邊走出來:“大家注意了,有毒蛇!”
他的將士們也有些懶散,此刻一聽號令,趕忙都跑出帳外進行斬蛇。
騰蛇悄悄的跑回去了風天傲的帳裡,它一見顧胤野和風天傲在喝酒,開心的坐在了風天傲的身邊。
它也要喝酒。
風天傲知道騰蛇喜歡酒,她給它倒了一杯,騰蛇一飲而盡。
“那邊情形怎麼樣?”風天傲問它。
騰蛇還小,沒有成年,也不知道那兩人在做什麼,它轉述了風鳴鶴的話:“婆娘,爽不爽?”
顧胤野不明白騰蛇的意思,他望向了風天傲。
她燦若星河,淡若冷霜,低眉淺笑之時,又有幾分睿智無雙。
風天傲想了想,一次,她在邊境外,去找風鳴鶴算帳時,風鳴鶴的身邊有着美妾雲美,這一次皇親征,他估計不敢帶,但是卻叫了妓。
“估計是他在玩妓子吧!”風天傲舉杯,飲了一口酒。
騰蛇不明白:“玩妓子?”
風天傲伸出另一隻空了的手,“你還小,你不懂的,乖,喝酒吧!這酒可是我從京城帶出來的,王爺都沒的喝呢!”
顧胤野知道風天傲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所以,這好酒,也是用來招待他和騰蛇的。
“對了,我雖然不是軍人,也明白,行軍之時不可叫妓,這風鳴鶴敢在皇眼皮子底下叫妓,着實大膽!”顧胤野手的酒杯晃了晃。
風天傲計心來:“讓皇帝去懲罰他!”
“我去!”顧胤野說道,“你在這裡休息。”
顧胤野去抓了一個風家的兵,直接去了皇帝的大帳,“皇,有風家軍舉報,風大將軍在帳狎妓。”
“什麼?”帝軒轅最近在看軍紀軍規,“明規定行軍不可玩妓,他竟然敢這樣?看來,朕不好好的懲罰他,他還以老賣老!”
帝軒轅立即移駕風家軍帳,他們還在和這些毒蛇戰鬥,而被毒蛇咬了的女人,也正好赤身果體的從風鳴鶴的帳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