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夕和他相處着,心底再多的苦,也一點一點的被他融化了。
水夕雖然沒有穆柯的忍耐力,但也很快同意了。
她撤了手的劍,“蘇鴦你等着,你一定會有受到懲罰的那一天!”
蘇鴦嗷嗚嗷嗚的叫着,穆柯拿了止血藥粉,給她止住疼痛。
他倒不是憐惜蘇鴦,主要是不想前廳的大堂刑廳裡,聽到了蘇鴦的聲音。
而且,接下來,還要蘇鴦能清楚的聽到孟震博和風天北說的話。
此時,刑堂裡也到了焦灼的狀態之。
風天傲冷笑了一聲:“你們兩人都沒看出來哪兒不對嗎?你們都仔細看看風天北的娘子,長相是不是和紀秋語相似?”
水夕一聽這話,她忍不住的從窗口望了過去,雖然距離很遠,但是那臉的輪廓,倒是有幾分相似。
風天北倒是很冷靜:“天底下人長的相似的有很多。何況我都不知道紀秋語是誰?”
“孟大人一定知道的,紀秋語是他曾經的第一個夫人,後來被現在的夫人下藥和侍衛同牀了。自此背了背叛丈夫對婚姻不忠的惡名。”風天傲望向了他們二人,“風天北的娘子韋冬梅,恰好是紀秋語的表妹。紀秋語的母親和韋冬梅的母親是親姐妹……”
“所以二人的長相有很大的相似之處,都像極了她們的母親。”風天傲將韋冬梅的家譜拿了出來,“既然孟夫人那麼恨紀秋語,怎麼可能還會收留韋冬梅?她難道會讓一個長得那麼像自己的情敵,天天在她面前告訴她,她曾經做了那麼惡毒的事情嗎?”
“所以,孟夫人是不會在私底下在孟大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留着韋冬梅的,這一點毋庸置疑。”風天傲接着說道,“她不會任別人提醒,她所做的喪盡天良的錯事!”
孟震博一直很淡定:“那只是鳳大人的一廂情願的猜測,確實有可能是夫人留下了她,因爲夫人確實當年沒有做過對不起紀秋語的事情,如果鳳大人不相信,可以問問韋冬梅本人!”
風天傲笑了笑:“那好,本官問問,韋冬梅,是誰收留了你和你兒子?是孟大人?還是孟夫人?”
韋冬梅躲躲閃閃,根本不敢去看風天傲的目光,低聲說道:“是孟夫人……”
“孟夫人有沒有爲難你?”風天傲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着她。
“沒……沒有。”韋冬梅立即應道。
風天傲嘆了一聲:“韋冬梅,如果深愛你的丈夫,知道你隱瞞了他一些事情,恐怕他會當場瘋掉的!所以,你不對本官說實話,後果很嚴重。”
韋冬梅嚇得不知所措跪在了地,他們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大人……大人……饒了我們吧……”她嚇得魂不附體求着情。
“饒了你們是可以的,但本官要聽的是實話。”風天傲再嘆了一聲:“你的兒子好可愛,五六歲正是有趣的年齡,開始懂事,開始學習,如果被皇一起斬了人頭落地的話,實在是令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