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好徒兒,今天這麼多英雄豪傑在此,你們兩可要表現好點。”金輪法王眼睛盯着楊過,嘴巴里卻是在告訴他,不要留餘力的對付楊過。
對於這一點,霍都還是認同的,他看着楊過抱着肖蕭的樣子,覺得有些刺眼。那怕他原本只是想利用肖蕭,但是現在看着她得償所願,心裡覺得有些彆扭。
“我會盡力的。交給我們吧!”霍都第一次這麼爽快的答應金輪法王的要求,反倒讓金輪法王有些懷疑。
懶得廢話,霍都直接就對楊過開始了進攻,楊過也沒有半點手軟的回手。而且是下了決心要殺了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楊過跟霍都跟達爾巴吸引,就連肖蕭也一樣。
在她們身後的一隻手伸出來,輕點了肖蕭的背,肖蕭就倒在那人的懷裡,被帶走。
等到歐陽鋒回過頭來看自己的徒弟時,什麼都沒有了……
“肖蕭……”響徹雲霄的呼喊,迴應他的就剩滿場地的懷疑眼光。
甚至有人在小聲的議論着,歐陽鋒是不是故意讓肖蕭離開楊過的身邊,自己好獨佔鰲頭。
正在激戰的楊過回頭一看,只看到歐陽鋒在着急的到處找,而所有人裡,都沒有肖蕭的半點蹤影……沒有任何預兆的,楊過就爆發了自己一直壓抑的戾氣,沒有半點隱瞞的爆發。
戾氣一圈圈像是波浪,將所有人都震傷,而楊過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過兒,你停下來……”郭靖再次站出來,想當一個老好人,可惜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立場再勸楊過,楊過也不會聽他的。
“肖蕭……”聲音悲慼而絕望,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已經死亡,心跟着肖蕭離開,而剩下的軀殼,就成了一具沒有知覺的行屍走肉。
“過兒。”歐陽鋒看着楊過已經快要走火入魔,趕緊去勸他,怕他被自己的心魔控制,沒辦法救人。
歐陽鋒這次能醒悟得這麼快,完全是因爲當時肖蕭在他面前吐出來的血,刺激了他。現在他知道自己有問題,救肖蕭的重任,只能給楊過去。所以他不能倒下,不能走火入魔。
“肖蕭……爲什麼要離開我身邊……”沒有了剛剛的暴戾,這次的話彷彿是在呢喃,戾氣卻沒有半點減少。即使是歐陽鋒這種的一流高手,也是很艱難的來到楊過身邊。
“過兒,你快醒醒,肖丫頭還要你去救,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歐陽鋒終於是來到楊過身邊,手搭上他肩膀,想搖醒他。
“肖蕭……爲什麼……”楊過能說的,會說的話,似乎只有這一句,任歐陽鋒怎樣做,他就只呆呆的站着不動。
“過兒……”歐陽鋒也着急上火了,糊塗了多年,他早就不知道該如何說勸導的話,只能乾着急。
“嘿嘿,你說,這是不是報應?”一個不知道是那個門派的弟子偷偷的跟身旁的人討論。“那個如此囂張的女人被人抓走,這個傻瓜還在這裡發瘋,剛剛出夠了風頭,現在活該……”身旁的人驚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身旁的空位,瑟瑟發抖。
“啊……”愣了好一會,他才大叫出聲,周圍的人看着他就像看個瘋子。“他……他……”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半句話。他身旁那個剛剛還在說話的人,在他一眨眨眼之間,不在了。
“你剛剛在說誰的壞話?嗯……”楊過拎起那個多嘴多舌的男人,舉過頭頂,眼神犀利,如果不是爲了懲罰他,恐怕他現在已經變成了屍體。
“我的女人,不管好壞,都不是你應該談論的。你算什麼東西?”本來單手舉着的楊過換了雙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這是想撕了這個人。
“楊過,你住手。”郭靖不顧黃蓉的勸阻,非要出來‘主持公道’,眉毛皺着,因爲楊過的戾氣太重,他不得不做好防禦,以防止自己受傷。
“我會跟你算賬的……”楊過沒有留半點情面,直截了當的回拒了郭靖的‘好意’。
“過兒,你何必這樣呢?”郭靖眼裡只有後悔,痛苦。
他突然後悔當年的決定,不該聽了黃蓉的話,讓楊過獨自一人去人生地不熟的全真教,也不會遇到小龍女,不會遇到肖蕭,不會受委屈,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再多後悔莫及又如何能彌補已經發生的事,就算現在他想重來,也已經沒有可能了,這次大意留下來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償。
“等我殺了他,再去殺了你夫人黃蓉,你說怎麼樣?”楊過的表情變得有些瘋狂,笑得很猙獰,那猶如魔鬼的樣子,表示着他離走火入魔,只有一步之遙,要是他殺了他手舉着的人,那他就完了……
“過兒……”郭靖驚慌的看着楊過,不敢置信,就算他走火入魔,郭靖也認爲他不會亂來,可現在……他似乎是沒有理由再勸,乾脆就告訴楊過,那女孩的去向。
“過兒,你的未婚妻被龍姑娘帶走了,還有尹志平,他們應該不會對她不利,你應該放心些了吧?”郭靖感覺自己說出這些話,有些艱難,不知何時,他已經變成了要救自己的妻子,需要用其它人的‘力量’來達到目的。
郭靖的話,終於讓暴怒的楊過醒悟些,呆愣的看着,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會眨眼睛,連手裡的人的哀嚎都置若罔聞。
“過兒,是真的,你不要生氣,肖丫頭應該還沒有危險。”歐陽鋒不知道小龍女對肖蕭有恨意,所以並不擔心。
楊過慢慢的回頭,看着手裡的人,那嚇得已經尿褲子的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還是將人弄死了,不過不是撕碎,而是留了個全屍,只是一掌將其斃命。
歐陽鋒跟郭靖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就算楊過還是殺了人,可他已經恢復正常,眼睛也變成了黑色,而不是剛剛的赤紅。
“她們去哪裡了?”楊過冷靜不過一瞬間,就又暴躁了,小龍女也是危險的啊!在他心裡,除了他自己,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危險的。
“她們幾個大慨是往那邊山上走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歐陽鋒不知道,郭靖就告訴他,怕他再次發狂。
“這次的事,我會記住,要是肖蕭不喜歡你們,那你們就都去陪我爹孃。”冷漠無情的看着郭靖。在他心裡,不管郭靖有多難過,是否後悔,楊過只管肖蕭開心幸福,其它的,他不屑,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