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這件事情發生多久了?”唯一聲音平靜地看着立威廉問。
立威廉並沒有作答,只道,“相信我,我會用我的方法使你走進公衆的視野。”
“我不懂。”唯一道,“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你在幕後做的嗎?”
立威廉並不回答,算是默認。
唯一沒有繼續問,因爲她知道,立威廉永遠都不會站在傷害她的角色,雖然看着那些網上評論的東西蠻傷人的,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我去叫雪兒下樓吃飯。”說完,快速上了樓梯。
在這間偌大的別墅裡,只住了三個人,並沒有請傭人,因爲唯一說,傭人多了,家人就少了,不像家,所以,立威廉依了唯一的意思。
這夜,雖然雪兒沒有再和唯一講話,但卻並沒有拒絕唯一摟着她入睡,雪兒會在睡夢中將小手抓緊着唯一的睡衣,似生怕她離開了般,讓唯一看着心疼。
而這一夜,立威廉和歐陽耀一夜未眠,因爲他們知道,明天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天……
第二天是週六,雪兒並不上學,連日來都沒有睡過好覺的唯一摟着雪兒打算自然醒,可還沒等睡醒,她就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架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惺忪地美眸,唯一起身下牀,走到窗子前,掀開了窗簾往外看去,竟然意外地發現幾十家媒體堵在門口。正疑惑之際,立威廉好聽能使唯一安心的聲音由外傳了進,“醒了嗎?”
“雪兒還在睡。”唯一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站在長廊裡,她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那麼多記者,是你安排的嗎?”
“不是,是歐陽耀。”立威廉領着唯一下樓,來到液晶電視前,畫面正播放着的是唯一和歐陽耀五年前的婚紗照,以及她在結婚當天逃婚的片段,她似乎哭的很傷心,但由啞了音頻,所以她也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更何況是別人了。
在最後主持人道,“韓唯一小姐並非是插入巨星韓慧彩小姐和財團CEO歐陽耀先生之間的第三者,早在五年前,她就曾是歐陽耀先生的妻子,只是一起車禍使她忘記了歐陽耀先生。據聞,立氏娛樂國際集團CEO立威廉先生,在明知一切的情況下隱瞞了韓唯一小姐事實,將她囚禁在英國……”
唯一煩躁地關了電視節目,對於這些半真半假的事實,她沒興趣聽,只是,“歐陽耀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什麼?”
“逼着我把你送回到他的身邊,只有把你送回到他身邊,那些對我的輿論纔會不攻自破。”立威廉不疾不徐地走到遮擋着窗簾的落地窗前,單指輕挑出一個縫隙,脣角彎了冷漠地弧度,“他想的太簡單了,那些流言蜚語我根本就不在乎。”轉而,他炯亮地墨眸看向唯一,寵溺地笑道,“去叫雪兒起牀,我們一家三口很久一起出去玩了。”
“啊?”唯一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不是等於逆風而上嗎?天呢!這兩個男人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她怎麼都搞不懂?
“不用擔心,有我在呢。”立威廉寵溺地伸手揉了揉唯一地秀髮,而後拉着她的手向樓梯上雪兒房間走去……
站在門口,立威廉疼愛地看着懷裡所抱穿着公主羣可愛地雪兒,“打開這扇門就有很多記者會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還會拍很多照片,雪兒會不會怕?”
雪兒笑着搖頭,“不怕,有爹地在。”扭頭海洋藍地眼眸看着唯一,弱弱地問,“媽咪,也會在,對吧?”
再次聽着雪兒叫媽咪,唯一一怵後,開心地笑着道,“對,媽咪也會在。”
“那麼,我要開門了,只有走出這扇門,才能換來我們一家的平靜。”立威廉說完,一手抱着雪兒,一邊攬着唯一走了出去。
剛走出院子,就立即有記者蜂擁而上將三人圍住,而立威廉則很好地將她們母女保護在安全區域,面對頻繁閃爍的鎂美燈和記者們的尖酸問題,他只是沉穩地說道,“現在我們一家人要出去遊玩,明天我會讓助理通知各位召開記者會的時間以及地點兒,如果你們再跟隨打擾我們,等着吃官司吧。”這樣淡而不容反駁地說完,在記者們猶豫間,立威廉攬着一大一小從擁擠的記者羣中走過。
衆記者目瞪口呆地看着三人乘車離去的身影,心有餘悸剛纔立威廉那冷厲地眼神,雖然他們都想拿到這樣勁暴新聞的獨家,但誰又真的敢得罪娛樂界大鱷立威廉呢?只等着明天的記者早些過去,拿到第一手消息了……
“這就是娶的好太太,這就是你認定的好女人!”遠在美國的歐母在看過電視報導後,漂洋過海地打來電話,“你看看,她居然一大早的從威廉家裡出來,這成何體統,你們是想氣死我嗎?”
聽着歐母在電話傳來的急促的咳嗽聲,歐陽耀忙道,“媽,這件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她只是去看雪兒,是我同意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媒體就喜歡誇大事實。”
“那威廉說的一家人出去遊玩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分明冠着歐太太的頭銜,又怎麼會成爲威廉的家人?你這孩子就是不聽勸,慧慧那孩子多好啊,偏偏你娶了一個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