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解釋道:“剛剛來了消息,說是不要給你個叫‘凌惜音’的女人做手術,這個消息是炎氏的人發出的。我們不能不從,咱們那新建的住院部還是炎氏資助的!”
凌惜音氣不過,開車到了另一家醫院,這家口碑也好,不比第一家差。
停了車,凌惜音快步掛了號。若不是打胎,凌惜音大可找炎景煜的家庭醫生來。現在還要排着長隊等着前面的大媽找身份證。
凌惜音拿着掛號單,到了婦科入口前,檢查的叫道:“凌惜音?”
凌惜音皺眉,叫的這麼大聲巴不得全樓的人都聽見啊?
“不好意思,凌女士,這個手術我們做不了。”年紀不大,怯懦的說道。
“什麼!?”凌惜音震怒,對怒道。
“凌女士,對不起,我們不能給你做這個手術。”顯然被嚇到了,咬着牙說道。
凌惜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柔聲問:“不好意思嚇到你了,爲什麼不能給我做這個手術?”
支支吾吾的不出聲,凌惜音覺得她已經猜到原因了。“我們也只是照着吩咐辦事,是主任讓我這麼做的。”
凌惜音拿着單子直奔主任辦公室。
“你好,請問是誰不讓你們給我做手術的?”凌惜音進了門開門見山。
“凌女士,這個這個……”
“炎景煜是不是?”凌惜音面無表情,低聲道。
主任無言,視線轉移開,沒有回答凌惜音。看來凌惜音猜的沒錯。
炎景煜應該是把全市的醫院都通知到了。
“你們都不給我做!那我就去A市做!反正車程也沒多久。”凌惜音正要出門,被主任攔下。
“淩小姐淩小姐,你不用去了,我也是想提醒你一句,炎先生,已經下了通知,全國都不會有人敢給你做的……”主任的歲數看上去很大了,頭髮斑白,對凌惜音說道。
凌惜音心中涌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凌惜音叫了一聲,突然聽見炎景煜的叫聲:“凌惜音,凌惜音。”
凌惜音睜開眼睛,發現這裡是躺在自己的。
混沌的腦子記不清東西,看向炎景煜心急又憤怒的神情,凌惜音暗叫不妙。
努力憶起剛纔的事,凌惜音也淡定道:“你早就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了吧。”鼻子一酸,眼睛卻像止不住的水龍頭。
炎景煜柔聲道:“爲什麼不要這個孩子?”
凌惜音不語,避開目光,看向窗外。
“你是怕我不要他嗎?我怎麼會不要他呢,你如果願意,我們馬上就舉辦婚禮,不會讓你大着肚子穿婚紗。”炎景煜小心翼翼的問,他多怕凌惜音不願意。
凌惜音卻哭得更兇了。她何嘗不想生下來!
眼淚越流越多,炎景煜根本擦不淨。
“最起碼你給我一個理由,”炎景煜眼神黯淡,“你是不想生下你不愛的人的孩子嗎……”
凌惜音轉過頭,看着炎景煜,一字一頓的說:“對,我,不,愛,你。”面無表情。
“我纔不要生下你的孩子!”凌惜音掙扎着,被炎景煜抱住按在。
“你說的是真的?”炎景煜聲音沙啞,帶着哽咽的語調讓凌惜音下不去那個狠心。
“是。”凌惜音的腦子亂成漿糊,她不知道這三個月該怎麼做,既然她不能殺了炎景煜那麼自己就必須死,既然自己的死已成定數,爲什麼還要帶着孩子?不如就此了斷了吧,讓炎景煜死心,自己也好安心的走。
“你,在找一個更愛你的人吧,對不起。”凌惜音抱着必死的心。
炎景煜心死如灰,眼神黯淡,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走到門口,冷冷說道:“今後你別想走出這棟房子了,如果想出去我會安排人看着你。孩子是我的,我有權利讓他降生。”
凌惜音蜷縮在,身體像跌入冰窖,無邊的寒冷包圍着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凌惜音呢喃。
一天下來,凌惜音不是躺着就是坐起看書。滴水未沾。
炎景煜看不下去,帶着飯上樓一口一口逼着凌惜音吃。
“吃下去。”炎景煜喂到凌惜音嘴邊。
凌惜音把頭扭到一邊。
“你不吃是吧?”炎景煜猛地把頭湊近凌惜音,以脣封脣,啃咬着凌惜音的脣瓣,掠奪一樣的侵佔凌惜音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