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承認,那又怎麼樣?凌惜音,你這麼說我,你有什麼證據嗎?”簡一很篤定這件事情,凌惜音是根本不可能查出蛛絲馬跡來的,當時知情的人她都已經做過處理了,該遣散的遣散,改封口的都已經封口了。
“是嗎?簡一,我就喜歡你這一點,盲目的自信之後是什麼,那是自負。”凌惜音輕輕淺淺的聲音,落在衆人的耳朵里居然帶上了一絲蠱惑的味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衆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意思了,凌惜音這麼說難道是因爲她掌握了簡一做這件事情的證據嗎?
“那我就讓你看看你的所謂的自信是怎麼給我打碎的。”說着凌惜音拿出手機給黑衣打電話,讓她把那個最重要的人物給帶過來。
黑衣接到電話自然是不會有所遲疑的,凌惜音說過這個人很重要,必要的時候一定能夠排上用場,只不過她沒有想到會這麼早,這樣也好,了了一件心事,省的整天牽腸掛肚的。
凌惜音這樣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了那麼一些緊張了,。如果說剛剛的緊張是在心裡的,那麼現在的緊張感已經浮現在了臉上。
此時此刻,後知後覺的文紈也知道了凌惜音在說的事情是關於她的事情,她忽然想起在冰庫裡的那一段時間,手心忽然開始轉涼了。
那種回憶真的太折磨人了,她不想要去回憶它,不過她知道,不管是景峰還是凌惜音對這件事情肯定都不會不管不顧的,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沒用,什麼事情都必需靠着他們才能夠得到解決。
有些東西終究還是要面對的,景峰跟凌惜音之所以沒有立刻處理這個問題一方面是因爲他們跟簡家沒有徹底撕破臉,另一方面也是考慮到了文紈對那段記憶的恐懼之感,本想着緩一緩在說,但是這個人自己來找死,那他肯定是不會客氣的!他要是不把她收拾的不敢再犯第二次,那他就不是她了!
“凌惜音,你也別拿話激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過的事情,我也沒有承認的必要,你說呢?文小姐!”簡一是不到南牆不回頭的人,在沒有見到真正的證據之前,她是打死都不可能會承認的,就算真的證據擺在自己的眼前,如果是無關緊要的根本不能直接證明是她的責任的,她也是不會承認的。
“惜音”文紈有點緊張,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似乎還沒有準備好跟簡一清算那天的事情,這件事一旦說開,他們一定會問自己好多她不想回答的問題的。
“終歸還是要解決的,你不用緊張,我們都在。”景峰也察覺到了文紈的緊張,她握住文紈的手,輕聲的說道,這件事好不容易等來一個機會,他怎麼可能就這麼放跑了她,這樣也好讓在這裡的人都看看她簡家的人都是什麼樣的嘴臉。
“事到如今你還想要狡辯嗎?”炎景煜真是有點受不了了,這個人的臉皮究竟是給了誰了,居然能夠不要臉道這種程度,要不是她還有着自己的修養,說不定就真的一巴掌打過去了,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
“你們這麼多人,當然說什麼都是你們說了算了,欺負我沒有人幫忙嗎?你們以多欺少,自然是由你們怎麼說了。”簡一眼角掛着眼淚,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她不想要這樣的結果,不然自己前面做的一切不是要付之一炬了嗎?
凌惜音懶得跟她說話,反正人到了之後自然會有結果的,到時候不是她一句不是我做的久能夠解決問題了,這件事情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有些人非要不承認她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不過,當事實擺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就沒話好說了。
見對面的人不說話了,簡一一個人也沒什麼好嚷嚷的了,大廳裡忽然一下子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炎老爺子看着大廳裡的幾個人,忽然有些失望,這些人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跟小孩子一樣的胡鬧!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簡一的心也跟着一突一突的跳起來,在這一霎那之間,她忽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自己今天是要栽在這裡了。不是栽在炎景煜的手上,而是凌惜音。
在衆人的焦急等待中,黑衣終於帶着人來了,來的人是一個男人,他跟在黑衣的後面,對這個陣仗似乎有些害怕,他就是當天事件的目擊者,他是親親眼看着簡一把一位姑娘推進冰庫裡的。
“你怎麼在這裡?”簡一這下子是真的沒話可說了,這個最重要的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讓人處理了嗎?他是怎麼跑出來的。
“看來簡小姐還記得這個人,這正好,那我說話就不需要這麼費力了,你來說說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惜音勾脣一笑,簡一的表情還真是精彩,不過他很喜歡。
“那天我親眼看到的,是簡小姐把這位姑娘推進冰庫裡的,我本以爲簡小姐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爲那間冰庫的門是自動關閉的,所以我就想着叫人來開門,沒想到,簡小姐把我攔住了,他說如果我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的話,就讓我死!我當時害怕的很,就沒敢往出說這件事情。”
男人看了凌惜音一眼,這纔敢開口說話。簡一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沒人幫着自己,說不定自己就活不成了。
“那你今天怎麼又說出來了呢?”炎景燁就不相信這個人說的話,上次明明已經答應了不說的事情,怎麼現在又要說出來了呢!
“我是沒有辦法了啊,簡小姐半夜三更的帶着人闖進我的家裡,差點殺了我,你說我還能藏着不說嗎?我要是再不說,我就要死了!”男人差點就嚎啕大哭起來了,他可還沒娶媳婦呢!這樣死了豈不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