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提高着聲音:“哥哥,我想一個人休息一會,你去照顧客人吧。”
身邊的男人笑了,笑得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可是她不敢,彷彿整個人的生命都在他的手裡,他想讓她生,她就能苟活;他想讓她死,她連掙扎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疼!”她低低皺眉。
“我愛聽你喊疼!”
一句話,笑意更濃。
心肝狠狠瞪他:“去死!”
“我死了,你就成寡婦了!哪裡還能這麼銷丨魂?”
“你怎麼這麼臭不要臉?”但是她的問話,全部被他吞入了下去,一場風雨搖曳的鞭撻,正在展開。
嚴摯在外面敲了兩下門,立刻就有眼尖的南柏豪製造了點小**,將嚴摯的視線引開,一個服務生不小心將酒水撒到某位客人的身上,他走過去處理。
宴會廳裡,幾個單身的青年才俊湊在一起,端着酒杯,款款而談。
“一直聽說嚴家出了個大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南宮飄站在這羣青年才俊中間,端着酒杯,微微的搖晃,他早就說過,心肝是那種讓男人趨之若鶩的女人,他也想抱得美人歸,可是他又何嘗不知道心肝對他不來電。
那日在遊輪上,初聽到她進了客房,再然後客房爆炸,他曾多丟魂過,明知道她有很大機率在海里,可是他爲了兄弟沒有下海去尋找他們,他也真算爲兄弟兩肋插刀了。
後來心肝被嚴家找到,他給她打過電話,聽她談起雷皓天的語氣,他就知道自己沒希望了,緣分這東西就是這樣,別人抓住了,而你沒有抓住,就不要深陷進一段三角戀裡。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即便那個女人不在自己的身邊,而是在雷皓天的身邊,她依然會過的很幸福,那不如放手,喜歡一個人,有時候不一定非得佔有,也可以只默默的將她放在心裡,知道她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過得好就行。
每分每秒都把你放在心上,想現在的你是否一切無恙?遠遠的,看你幸福得笑靨如花。
這是他南宮飄對嚴心肝的另一種執着!
休息間裡,一場旖旎,剛剛劃上休止符。
心肝撲了一層厚厚的腮紅,才能掩蓋住一時半會褪不去的潮紅。
她光溜溜的蹲在地上,拿着那件被撕裂的衣服,狠狠的朝愜意的雷皓天甩去,直接甩在他那張欠扁的臉上,然後怒氣衝衝的瞪着他:“現在怎麼辦?我精心準備,重金打造的生日小禮服沒有了,你讓我出去裸奔啊?”
太過分了!好好的毀掉她的衣服做什麼?男人是不是都和女人的衣服有仇?
雷皓天微微笑着:“我給你準備了衣服。”
此話一出,心肝臉色更難堪了,她直接指着他的鼻子怒道:
“好啊,雷皓天,你是不是有預謀的?!”
太過分了,這男人居然還事先給她預備了衣服,原來是早有預謀,她肯定腦子進水了才讓他得逞,此刻瞧那麼愜意的走到某個櫃子裡找到一個袋子,那麼悠哉的走過來遞到她的面前,她真恨不得直接踢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