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蠻熟的?哦,據我晚上調查的資料,雷皓天的身邊還有個心腹叫做言風馳,我想想看……你的妻子葉小丘、加上你的同事言風馳、你們莫斯科的雷家現任老闆的身邊還有個喜歡整容的管家……”
“你是誰?”陳薄洋說到一半的事情,南柏豪已經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第一反應便是,眼前這個男人當年和他做過同樣一個夢,然後聯想到皓哥離開前他瞧見自己的反應,南柏豪驀地眸色一亮,“你到底是誰?”
對於一點即通的人,陳薄洋是極其讚揚的。
他的情報系統也不算慢,一晚上的時間七七八八整理好的資料,基本有了大概的瞭解,只是覺得狗血。要說花花紅遍大江南北,可是他一個商業巨鱷哪裡會去關注明星這類不入流的人?
再說幾年前的一個夢他也沒放在心上,主要是那段時間他本就睡眠不好,幾乎夜夜做夢,當然那個夢給他一種極其鄒長極其真實的感覺,四五年過去,他雖然記憶猶新,但如果不是今天偶然見到南柏豪,他也不可能再去在意。
今晚這一調查,到讓他起了疑心。
一個看似狗血、偏偏又不狗血的夢;一個看似簡單又不簡單的夢,會不會是誰在背後操控着什麼?當然,自然界的事情說不清楚,人類有很多未解之謎,就連他的親生父親,都是狗血的鼻祖,他自然什麼奇怪的事情都不會大驚小怪的,只是好奇之餘多了幾分疑心罷了。
疑心有人在背後操控着什麼……
所以今晚見南柏豪在別墅門口轉悠,似乎想闖進來的意思,他特意讓護家的守衛放他進來,不然他們陳家,是他說進就能進的來的菜市場?
“喂,你是誰?報上名來。”南柏豪在自己雙手被人卸掉之後,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覺得自己栽得那叫一個丟臉,臉面丟光了,此人居然還跟貓戲老鼠一樣吊他胃口逗着他玩,他鬱悶得想自我了結。
偏偏鬱悶之外吧,還有點小小的期待,希望這個人回事………“喂,你不會是我二哥吧?如果真的是,那就放了我唄,好歹夢中兄弟一場,你說是吧?如果不是的話吧,要殺要剮,你乾脆點,別婆婆媽媽的。”
“哎喲……”陳薄洋懶懶一笑:“脾氣倒是挺大的。”
“爺脾氣向來大。”南柏豪耍潑,越發覺得這個人,也許可能大概就是……“喂,你到底是不是我夢中二哥,給我答案?”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一個階下之囚,脾氣怎麼硬?”他擡腳,再踢他一腳。
南柏豪在地上一副任人窄割的樣子,憋屈得不行。
“哼!”
“……”陳薄洋聳聳肩,瞧時間已經是午夜三點多,睏意席捲而來,他打了個哈欠,站起身掐滅手中的煙,自顧自的走到牀前,關燈睡覺。
“喂,你就這麼把我扔在這?等你睡着了就叫你身首異處!”忽然而來的黑暗讓南柏豪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