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許夏木說的聲音那麼低,低到楚曼寧並沒有聽見。|
此時,楚曼寧卻是突然走到了許夏木的跟前,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肩膀,那樣的力道,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冷笑着說道:“我還可以告訴你,在八年前我和阿衍有過一個孩子,一個四個月大的孩子,但是被我打掉了,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會懂的,我所遭受的一切你怎麼會懂呢!你知道當醫生讓我和孩子之間做選擇時,那時候我的感覺嘛,你又知不知道當我做了決定,躺在那冷冰冰的手術椅上的感覺嘛……”
“許夏木比起我來,你真的是太幸運了。”
“孩子”兩個字竄入許夏木腦子裡時,她覺得渾身就像是跌進了萬劫不復裡一樣,他們之間竟然還有個孩子,一個孩子!那身體裡流通的血液,此時卻是一下子凍結般,精緻的面容上滿是慘白。許夏木看着眼前滿臉淚痕的女人,她的眼淚似乎在嘲笑她的無知,嘲笑她是一個矇在鼓裡的傻瓜。
楚曼寧看見許夏木毫無血色的臉後,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種快慰感。她卻是笑着慢慢的縮回了手,似譏似諷道:“怎麼承受不住了,只是這樣就承受不住了,你是不是也太脆弱了點?”
此時那門口處,卻是一下子多了幾個人來。溫雋涼看見呆愣在那的許夏木後,便是疾步走上了前去,在看見她慘白而空洞的眼神後,他的眸光狠狠的刺向了一旁的楚曼寧,艱澀道:“你都對她說了什麼?”
楚曼寧卻是扯脣一笑,“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
陸允辰眼看形勢不對,亦是走了上前去,將楚曼寧護在了身後,迎上了溫雋涼的目光,道:“阿衍,現在不是清算的時候。阿寧可能衝動了,到代她向你們道歉。”
此時的溫雋涼緊緊的將許夏木摟在了懷裡,那摟着的力道卻是那麼深,可是這般的力道此時亦是被懷裡的許夏木慢慢的抽離。因爲用得力道太大,她一下子沒有穩住,就像是直接摔出去一樣,幸好旁邊有案桌可以扶着。
她突然笑着說,“道歉,道什麼歉?陸醫生你有什麼資格和立場道歉,還有你楚小姐,你那麼大老遠的從美國跑回來其實就是爲了這個時候吧!不得不承認,我確實被打擊到了,多麼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你說的沒錯,我纔是你們兩之間的第三者,我纔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彌補這個錯誤的。”
溫雋涼聽着許夏木的話,那鏡片後的眸光卻是突然一刺,他的眼神狠狠的絞在了許夏木那張笑着的臉上。
隨即他看向了陸允辰,道:“你們都走,現在馬上。”
“阿衍……”陸允辰卻是不放心,疑惑的開了口。
“聽不懂我的話,帶着她快點離開,還有門口那的,都給我走。”此時溫雋涼的聲線冰的駭人,完全不容人有違抗的權利。
楚曼寧卻是不怎麼想走,硬是被陸允辰連拽帶拖的拉出了房間。
那門口處的傅昀以及沐笙等人亦是不敢久留,即便心裡滿是擔憂,但是仍是跟着陸允辰與楚曼寧一起離開了那。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溫雋涼才慢慢走到了一旁扶着案桌的許夏木身邊,他想去觸碰她,手卻是僵硬在了半空中,他喚道:“夏木……”
“別叫我!你早就知道了你和她之間有過一孩子,你怎麼可以做到跟沒事人一樣,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許夏木質問的話語充斥在整個房間裡,“你可以跟沒事人一樣,但是我做不到,溫雋涼!我們離婚吧,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果兒。”
突然,那手臂卻是被一股力道拉扯而過,是他滿是冰寒的俊顏迎了上來,他鏡片後的眸光中滿是陰冷,他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要離婚,我不想跟你過了。從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你說過你愛的人不會回來,可是她現在不會回來了,而且帶着滿身的傷痕,這個房間裡都是你們的回憶,你敢說你現在心裡沒有她?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卻是騙不了我,你還是愛她,你依然愛她,她也還愛着你,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們,只要你把果兒給我,我可以淨身出戶。”許夏木這麼說着,卻是那麼的決然。
許夏木的話瞬間斷裂了溫雋涼的理智一般,他突然抓起了她的手臂,“就因爲這個你要跟我離婚?”
“難道這個還不夠,這個還不夠嘛?”許夏木亦是冷斥了回道。
“想要離婚你想也不要想,我不會答應,你永遠都是溫太太,你聽清楚沒有,是永遠。”溫雋涼突然的欺近到許夏木身前,說完,卻是狠狠的吻了上去。
這樣的吻,卻好似帶着懲罰的侵略,那互相教纏的脣齒間,有着絲絲牽扯。許夏木一咬牙,卻是直接將身前的男人推開,她不斷喘息着,擡起手擦拭着嘴上他留下來的痕跡,“我沒有在徵得溫總的同意,分居兩年,自然可以提起訟訴離婚。”
聞言,溫雋涼卻是笑了笑,“夏木,你認爲整個虞城有人會接你的案子嘛,會嗎?”
這個質疑卻是完全讓許夏木呆愣在那,是的!虞城沒有人敢得罪溫雋涼,沒有人!只要他放出一句話,任何律師事務所都不會接她的案子。
“溫雋涼!你到底想怎麼樣?”許夏木亦是氣急,此時的臉色卻不似剛纔那般慘白,因怒火而染上了紅暈。
溫雋涼眉眼一挑,似乎有什麼東西隱匿在了薄脣間,他緩了緩,才道:“不想怎麼樣,只是不想離婚。”
此時許夏木卻是想起在結婚前,他答應過她允諾了三個願望,第一個他兌現了,現在還有兩個。她的眸光此時看向了他,卻是那麼的清冷寡淡,“溫總還有兩個願望還沒兌現,我現在就要溫總兌現了,一個是離婚,一個是把果兒給我。”
“許夏木!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會答應。”溫雋涼此時卻是一反常態。
許夏木聽見溫雋涼的回答後,亦是緊緊的擰了眉黛,道:“溫總想食言,想說話不算話?”
“對,我就是想食言,除了這兩個,我其他都可以答應你。”說着,溫雋涼卻是再一次的棲近,他走到許夏木的身前,擡起手撫上了她略帶冰冷的臉頰,“別鬧了,我們回家,可好?”
猝然間,許夏木卻是揮開了那隻手,道:“你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嘛,你這樣算什麼,明明心裡沒有我,卻還要將我綁在身邊,你以爲你是誰,我告訴你這樣的婚姻我不需要。離婚,對大家都好。”
這樣堅定的面容,這樣不容緩和的話語,一下子抓住了溫雋涼的心臟,他略微抽痛了一會,再次強調着說道:“想離婚,不可能!”
說完,卻是直接將許夏木扛在了肩頭,亦不管許夏木在肩上的肆意亂來,他疾步向着門外走去。一路走過了寧樓的樓道,亦是直接走向了大廳,在衆多的目光中,他直接將許夏木塞進了車內,不管她如野貓似的張牙舞爪,強行幫她繫好了安全帶。
隨後,溫雋涼亦是坐進了車內,他坐在駕駛座上,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他側眸看向了一旁的人,卻是一笑,“好在你還有反應,我真怕你知道後什麼反應也沒有,那纔是我怕的。”
“神經病!真是一個神經病。”許夏木卻張口說道,“就算你帶我回了溫園,我也不會改變我的想法。”
溫雋涼發動了車子,隨着車子的前行,他卻是說出這番話語,“好,那就不要改變,我也不會改變,就這麼過着,也挺好。”
“溫雋涼!你何必呢?跟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綁在一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會對你糾纏不清,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果兒,把果兒給我,我立馬消失在你們面前,許氏我會請執行ceo代爲打理,我帶着果兒回皇城,我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面前,難道這樣也不行?”
是許夏木的話語傳來,他聽了進去,是她說她要離開,她要帶着果兒回皇城……
皇城有誰在那,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溫雋涼握着方向盤的手,驀然一緊,他隱匿在鏡片後的眸光看向了一旁的許夏木,眼神複雜,他道:“他現在離婚了,你也想離了婚再去跟他再續前緣麼!”
題外話:
還有一更在白天,具體啥時候倉也不能保證……16號的晚上來看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