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哪裡來的時淺白,又是哪裡的小白。
所以,許夏木並未答應,僅是利落的將身上的大衣脫下,直接扔進了溫雋涼的手裡,然後轉身離去。
這樣繁雜的情緒,她已經厭倦,更是不想再沾染。
既然已經離婚,就利落乾脆,沒有必要再糾纏不清。
不管是誰對誰錯,他到底有沒有愛過,這些現在說好像都已經毫無意義。
——
第二天,許夏木與果兒率先來到了虞城的機場,而孔湛與周柏年還未前來。果兒全程安靜乖巧,只是時不時會看向四周,好似是在等什麼人來。不過,確實是等來了一個人,那人便是傅昀。
傅昀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依舊是一頭利落的短髮,她帥氣的出現在了許夏木的面前,手裡拿着一根棒棒糖,朝着果兒眨了一下眼,然後看向了許夏木,便是開口道,“夫人,溫總指派我隨您一起回c國。”
許夏木淡笑盈盈的看着傅昀的一身裝束,然後眼眸裡滿是調笑的意味來,“你這裝束在c國大街上走或許會被當成不法分子給抓起來。”
聞言,傅昀眸光一凝,“c國這般保守啊!我這衣服怎麼了,我自己覺得很帥,簡直是帥的沒天理了。”這般自誇之後,傅昀還不忘看向了果兒,開口問道,“小小姐覺得呢?”
果兒從椅凳上跳下來,卻是激動的不行,“很像漂亮的貓女。”
對於果兒癡迷於美國那些科幻片裡的英雄,許夏木其實有點無語。對於那些科幻片,許夏木不怎麼涉獵,但是因爲發現果兒喜歡,所以她還是惡補了一些,只能說那些科幻片裡的人物確實會讓許多小朋友癡迷。
聽到果兒如此肯定的話語,傅昀當然是高興的,“小小姐果然會說話。”
“你真的決定跟我去c國?”許夏木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放得下顧非凡,你們不是秘密談戀愛已經很久了嗎?”
提起顧非凡,傅昀的眸光亦是微微一刺,但是她卻是笑道,“夫人!您可別瞎說,我跟顧副總清清白白的,就跟小蔥拌豆腐一樣的清白。”
“親過還算清白?”許夏木卻是突然八卦起來。
霎那間,傅昀眼睛瞬間瞪大,她難以置信的問道,“夫人!您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就只有我哥還有顧非凡本人知道,我哥不會那麼八卦,顧非凡也不可能跟你說這事……”
看着傅昀臉上有紅暈爬起,許夏木心情更是大好,最後決定不再捉弄她,便是老實道,“其實是我猜的,小昀昀!你跟三年前一樣,還是那麼容易逗弄。”
傅昀有點無語起來,嘴角更是抽搐了好幾下,“夫人其實是您太腹黑了。”
這話,傅昀說的亦是無心。但是聽到了許夏木的耳朵裡,卻是突然間讓她意識到,其實從開始到現在,她又何嘗是一個純善之人……
“好了,跟我去c國便去吧!我身邊也確實沒什麼人。”許夏木突然揚起了眉眼來,那笑更是肆意。
傅昀亦是滿意的點頭,或許在旁人看來這僅是一次陪伴,但是對傅昀而言這是將功補過。在三年前,若不是她沒將夫人看好,或許那後面的事就不會發生……
“夫人,還不進行安檢嗎?在等人嗎?”眼看已經差不多,傅昀便是提醒道。
“還有兩個人還沒到。”許夏木眸光一直絞在了門口處,“怎麼還沒來?孔湛可能會糊里糊塗忘記了,但是周叔素來嚴謹的很,不會忘記……”
在尋找間,亦是瞧見孔湛與周柏年帶着着急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處。許夏木連忙朝他們着手,亦是在招手的時候,她發現兩人並未帶任何行李,那揚起的手亦是慢慢放落了下來,笑意瞬間凍結在了嘴角。
在恍惚間,孔湛與周柏年走到了許夏木的面前,兩人似乎有着難言之隱,呼吸更是因爲趕路而變得急促。
隔了半晌後,孔湛嚴肅開口道,“閣下!您不可以離開虞城。”
許夏木眸光亦是越來越冷,她看向了孔湛,她在等孔湛說出不能離開的原因來,爲什麼不能離開虞城。
“閣下!老閣下來了,已經安排入住了南木酒店。老閣下讓我們來帶您回去,如果您不肯合作,那麼他們會動手……”
周柏年的話還未落下,亦是從那個機場的門口,出現了五個彪形大漢來,統一的黑色西裝,戴着黑色的墨鏡。此時,亦是朝着他們的方向越來越近。
許夏木當然認識那幾個人,她父親身邊的得力干將。
她微微扯脣,卻是看向了傅昀,“小昀昀!那幾個你能對付嗎?”
傅昀望了一眼彪形大漢,“夫人!想聽實話嗎?”
“當然!”
“如果是兩個話,我能對付,五個!我們還是繳械投降吧。”傅昀聳了聳肩,如實說道。
因爲南裴庭突然來到了虞城,許夏木的離開並未成功。他們幾個人最後被五個黑衣人帶上了加長型的林肯,然後再次回到了南木酒店,好似就像是兜了一個圈,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
到了酒店後,傅昀、孔湛、周柏年以及果兒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內,而許夏木則是被安置在另外一個房間。其實,南木酒店背後的老闆便是南裴庭,酒店是他的,他自然可以爲所欲爲。它可以大張旗鼓的做生意,亦可以直接將這裡變成了一個牢籠。
這,全看他的心情而定。
許夏木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面容卻是從未有過的放鬆。大約過了五分鐘後,套房的門被打開,南裴庭坐在輪椅上,他被一個穿着素白裙子的女人推了進來。
許夏木擡眸瞟了眼進來的兩人,在看見那個面容跟她母親有幾分像的女人後,她嘴角冷冷一揚,“這麼冷的天,她穿的還是那麼少。即便僅是一個代替品,也沒必要這麼虐待吧。”
這個女人在c國亦是如此,一年四季只穿素白的裙子。
在聽見許夏木的話語後,女人的眸光裡微微一軟,似乎是感覺到冷意,身子卻是陡然間一抖。
亦是這個時候,南裴庭泛着幽藍的眸光瞬間一厲,朝着身後的女人喝斥道,“滾出去!”
“滾出去”三個字對於女人來說,就像是特赦令一般,她連忙轉過身,便是逃離一般的離開。
在女人離開後,南裴庭看向了許夏木,那眸光中卻沒有任何慈愛之意,有的僅是寒風暴雪,他的輪椅不斷朝着許夏木坐着的方向不斷滾動着,隨之而來的便是質問聲,“誰讓你跟他離婚!南夏木!誰讓你跟他離婚……”
許夏木卻是笑道,“呵!不是您對我說,他傷害我了嗎?他爲了他的初戀捨棄了我,他將我拋在了c國,對我不聞不問三年,他知道我是您的女兒,所以故意玩弄了我,因爲逗弄我,就跟逗弄您一樣,這樣的男人我不跟他離婚,難道還要繼續跟他過下去!?”
“恨!去恨他!爲什麼不恨他?”南裴庭雙眸泛出了陰狠來,他安放在腿上的手亦是變得緊繃起來,“你不幸的童年,我的腿,後來你跟他的一切,這些足以激發起你的恨,你痛苦,就讓他比你更痛苦。讓他在虞城身敗名裂,生不如死,苟延殘喘,這些只要你想做,你就可以做到。”
看着眼前早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許夏木笑着卻道,“恨一個人多累啊!”
“你跟他離婚是不是就覺得這樣我就制約不了他了?呵!我的親生女兒竟然向着仇人!”南裴庭卻是怒喝道,“別忘了你的身上流着我的血,不管是你想置身事外,還是他想讓你置身事外,這都不可能!”
“您想要對付他,就去對付他好了。程傾城現在做的不就是嘛?你開始就知道他是溫家的人,你才從孤兒院裡收養他,將他帶在身邊,他也沒讓你失望,他確實恨透了溫家,您還需要我做什麼?”許夏木說着,渾身上下亦是周旋着一股冰寒來。
南裴庭這輩子還沒有反駁過他的話,他的性格素來孤傲,但是他並未被這樣的話語激怒,他看着眼前跟她有幾分相似的人,“確實是不需要你做什麼了……其實三年前他就已經毫無轉圜的餘地,他惹怒了衆議員,他的實力早已削減,就像是秋後的螞蚱蹦跳不了多久,只要程傾城說服了溫家的各個長老,溫雋涼將會變得不堪一擊。”
題外話: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