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10 你的番外,我的獨白,夏有涼木(四) 天天書吧
可是剛話剛說出口來,許夏木就覺得自己問的傻了,隨即她淡笑不語,僅是一雙靈動的眸子緊緊盯着眼前偉岸的男人,此時早已無聲勝有聲。
她知道,他相信她。
夫妻是共同體,但亦是需要大傢俬密的空間,他給她這種空間,更是給了她另外翱翔的天空,他不願意她是他豢養的金絲雀,她該有她自己熱衷的事情,即便他富可敵國,他的太太絕對比任何都有資本在家當一個貴婦,但是他一直知道這不是她要的。
這一刻的溫雋涼亦是讀懂了許夏木腦子裡所想,他莞爾一笑,好似春風拂面般的讓人感覺清爽。
許夏木不知該怎麼做,才能去更好的迴應他,僅是憑着本能的驅使,她主動摟住了他的腰,依偎進他的懷抱。
許夏木會看雜誌,會看報紙,偶爾會看到關於她丈夫的新聞,沒有緋聞,有的僅是他鐵血的手腕,關於金融方面的一些獨到見解,她知道有很多人敬他,怕他。
但是,在她眼裡,他僅是一個柔情的丈夫,是她的日後所要棲息的港灣,風雨同舟。
……
後來許夏木才從顧鎮長的嘴裡得知,那個神情被批下來的真正原因是因爲恰好政aa府現在對於開設民辦學校正在大力扶持,算是她幸運,恰好就撞上了,確實不是溫雋涼在背後給她開後門。
一整個暑假,許夏木都將精力投放在設立新的學校上。她開着車,風塵僕僕的找地方,等找到了地方後,她又開始跟鎮裡交涉,趁着還沒開學的空檔,鎮裡主管教育的鎮長也沒那麼忙碌,想將事情都敲定下來。
這段時間溫雋涼都沒有出去美國那邊,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裡,督促着劉嫂怎麼搭配好許夏木的一日三餐,帶好果兒,偶爾會去虞城的溫氏看看。
許夏木無疑是忙碌的,一邊找人修整房子,一邊開始招聘一些老師,還有學校裡的後勤人員,至於資金方面,她真的沒有考慮太多,她不知道那銀行裡到底存了多少,反正每次她去銀行取錢的時候,那個銀行行長每次都會特意從樓上跑到樓下一趟,熱情的有點過頭。
轉眼便到了暑假的末尾,果兒也做好了要入學的準備,而許夏木那邊的進程僅是將房子修整好而已。房子是鎮上一個廢棄的工廠,聽說已經廢棄了幾十年,修整起來肯定是比較費勁。
原本許夏木是想在開學前至少要將人員都招聘齊全才行,顯然比原來的進度要慢上許多。
這種類似工作上的煩惱,溫雋涼都看在了眼裡,他沒有說什麼,僅是每晚睡前會溫好牛奶,果兒一杯,她也一杯。她也知道她晚上睡相差,他晚上會起兩次夜,給她將被子蓋好。
生活中許多繁瑣的小事,他都能一一考慮周詳。
正如他所說,她喜歡的事,他不會干涉太多,他現在做的就是盡他所能將她照顧好,事無鉅細。
但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許夏木還是生病了。高燒不退,最高時體溫達到了四十度,她一生病,溫雋涼便立刻聯繫了宿城的簡元思,還有那個有名的心理專家,更是從虞城的溫氏旗下的醫院裡調配了兩個主任到皇城這邊。
只是後來才發現,是因爲勞累過度導致一時體力不支,跟那個病症沒有關係。
整整兩天時間,許夏木躺在了牀上,她迷迷糊糊不知雲裡還是霧裡,可是那嘴裡卻是一直喚着,“阿衍。”
劉嫂心疼的說,“先生,你看太太這麼累,那個學校還是算了吧,你勸勸太太。”
當時,溫雋涼並沒有說什麼,僅是一直盯着牀上的人兒的瞧,似乎是想要將她深深的刻入到他的骨血裡,等劉嫂從房間裡出去後,他走到了牀畔,將牀上好似昏睡一般的人兒摟進了懷裡。
他說,“你難受,我也難受。若是禁止了你的自由,那等同於禁止我的一樣。”
雖然是在這種半是昏迷的狀態下,每次溫雋涼想要給許夏木吃退燒藥時,她總是拼勁全力的拒絕,那眼眸裡是他從未見過的堅定。
她素來性格要強的很,他一直知道,但是這種時候能不能服軟一次?
之後,許夏木用事實告訴他,她確實堅強,在沒有吃任何藥物的情況下,她的燒退了下去,到了第四天便能活蹦亂跳的下牀,開始在房子裡轉悠。她精神很好,也不肯聽人勸,非要下牀活動活動,這樣的性子其實溫雋涼早已習慣,他是素來拗不過她的,隨即便作罷了,只能從旁陪着。
這一日,兩人好似老夫老妻一樣的在庭院裡走,溫雋涼拉着許夏木的手,他的眸光一直望着前方,卻是突然問道:“發燒了,爲什麼不肯吃藥?”
聞言,許夏木悄悄的壓低了頭,“我覺得我的體質還算不錯,發燒這種不需要吃藥,況且是藥三分毒,能不吃則不吃,你看我沒吃,不是照樣沒事嗎?”
“那你說說你梳妝檯裡的那些是怎麼回事?”
此時,溫雋涼卻是止步了,他拉着她走到了涼亭內的石凳前,然後讓她坐好,跟他面對面的坐好。
這樣的場面,許夏木羞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吱吱唔唔了半天說:“那些是……鎮上的婦女主任給我的……她說用得着,讓我多拿些,然後我就拿了。”
其實,真不是她要拿,是被硬塞的,因爲那東西太特殊,她實在不好意思在那拉拉扯扯,就一把全部扯進了包裡,後來回到家,她才發現真心多。
可以用很久,至於多久,那還得看面前的男人。
“她給你的時候,那些就是拆了包裝的?”溫雋涼挑眉問道,那眼神晃眼的讓許夏木不敢去看。
“不是……那是我拆的……”許夏木說完,那頭恨不得直接靠向了石桌,她想,他的觀察力要不要這麼敏銳啊,但是下面要是他問爲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拆,她該怎麼回答?
“拆出來做什麼?”
許夏木知曉溫雋涼會這麼問,那肯定是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了,而且那個猜測多半跟事實是吻合的,她微微嘆息一聲道:“……我只是想再要一個孩子,所以就戳了……”
“胡鬧!”許夏木的話還沒說完,溫雋涼便是說出了兩個字來。
難怪最近這段時間,她對於牀第之間的事比之前放肆的多。
雖然語氣是嚴厲的,但是許夏木卻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反而伸出手撫上了自己的腹部,她想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此時自己的肚子裡已經有了……
祈禱吧!
事實證明許夏木是對的,又是過了一個月,她便出現了前期的孕吐現象,之後便是去醫院一檢查,確實是懷孕了,而且已經有一個半月,孩子有了胎心,驗血後各項指標都達標。
回去的路上,溫雋涼一臉的陰鬱,許夏木卻完全沉浸在喜悅裡。
溫雋涼的陰鬱整整持續到了晚上,兩人關起了房門,才稍微緩和了不少。
晚上,溫雋涼照常摟着許夏木,親吻了下她額頭,隨即便道:“任性,真是任性。”明明是嚴肅到不能再嚴肅的話語,但是聽到許夏木耳朵裡,她還是覺得高興。
又一個孩子,她跟他的又一個孩子。
因爲許夏木懷孕,溫雋涼便不讓她出門去處理學校的事情,但是好在關於學校的事,已經接近了尾聲,現在就是後期的收尾跟籌備階段。
顧鎮長來過家裡幾次,爲了學校的名字,這個小學算是許夏木個人出資,所以名字自然是要徵詢她的意見……
最後,許夏木並沒有起任何名字,僅是讓顧鎮長幫忙取個,大概能積極向上就行。
後來,顧鎮長確實取了一個積極向上的名字,就叫了“奮發小學。”
10月國慶節過後,溫雋涼見自己的妻子安然午睡後,便來到了他的書房,準備處理一些公事。他打開了他的電腦,在電腦上輸入了密碼,進入了收件箱,準備看近期收到的郵件。
只是一不小心點錯了日期,那日期便是重新排序,除了一些工作上的郵件外,有一封郵件顯得特別的突出……
那個主題寫的是,“大哥!你再沒影沒蹤,我就直接用剪刀剪了那件婚紗。”還配上了惡狠狠的表情。
溫雋涼連忙點開了溫思瞳發來的郵件,郵件上只有寥寥數語,但是卻是配上一副圖片來。
那是一件潔白的婚紗,那件婚紗中融合了復古的元素,卻也有西方的淡雅與婀娜,看上去白的猶如白雪,乾淨純然,沒有很長的下襬,也沒有很長的頭紗,但是卻顯得異常獨特。
溫思瞳發的內容是:很多名媛都看上了,我快藏不住它了。對了!我給它娶了一個名字,叫“天女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