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少爺你還是那麼霸道啊!”童輝露出賤賤的神情,“要不你看看你側面十六米處,那個打扮清純、而且很有辦公室女郎味道的女人?她盯着你已經很久了。”
我看也不看側面,憑着我的修爲,根本不用扭頭就能看清楚四面八方的情景。
“這個就屬於想撲倒我的女人。”我壓低了聲音道,“估計是老六想吃嫩草了,而且這種一夜情的不也不喜歡,要是你願意,去勾搭她吧。”
“我最近喜歡青澀一點的,像是她這樣尋求刺激的女人,頭天晚上怎麼瘋狂都行,第二天早上起來看着我的眼神,會跟死人一樣。所以我覺得現在該是轉移目標的時候了。”童輝也連連搖頭道。
“社會的花朵你都要去採摘,小心老媽知道後,直接將你閹了送進馬哈比國王的王宮去。”我嚇唬他道。
童輝嚇了一跳,“少爺,您可不能詆譭我啊!我一來沒有用錢買,二來沒有強迫她們,只是正當的成年男女遊戲,夫人也不會這麼殘忍吧?”
他之所以這麼害怕,是因爲除了想要我多娶幾十個老婆外,老媽從來都討厭花心的男人,更恨強迫民女的人。
我家以前在巴西的主持人,是和鍾凌、童輝、肥叔他們一起出去的,由於巴西的女郎太過誘人,他很快的沉迷了下去,後來竟然發展到強迫人家媽媽和女兒上牀,最後還虐待人家致死的地步。
老媽知道後,徑直派出了家裡的執法隊,十五個人前去巴西。殺掉了保護他的三百多軍人和高手,將他五花大綁地抓回了無恙崖,廢掉他的修爲後,把他掛在山崖上受盡折磨而死。
經過這個事兒後,出去的主持人們都引以爲鑑,要自己不要忘乎所以,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來,不然被掛在無恙崖山崖上,就從此和幸福的生活無緣了。
我當初看到鍾凌居然同時納了雅姑和小鈴,之所以那麼生氣。就是擔心他重蹈那個人的覆轍。
眼見童輝有些擔心,我心想你總算還知道害怕,逐出言道:“這樣最好,只要不違背良心,隨便你怎麼都行。”
“呼呼童輝抹了抹大汗,“少爺,你嚇着我了。我還以爲明天執法隊那羣傢伙就要站在我面前了呢。”
爹孃的手下。都是數十年前,由於戰亂和貧窮跑到中東去的人,像是鍾凌、童輝他們,都已經是第二代的子弟。
隨着時代的發展,爹孃地手下中,既有像是童輝和鍾凌這種喜歡花花世界、喜歡掌控事務的子弟,也有非常醉心於修道,決定終身鑽研道術的子弟們。
前面的一批人被派出來做了花家各地產業的主持人,後面一批則一直在無恙崖下苦練。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他們立刻就會變成爹孃手中的利器,不要命的去消滅敵人。
用童輝他們地話來說,這羣執法隊地高手,全身心的投入了修道世界中,個個都沒有感情,除了對爹孃忠心外,其它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他們產生波動。簡直沒有人生的生活樂趣。
但我還知道一點。執法隊的高手們閒暇時也會痛斥童輝等人,認爲他們放棄了崇高的追求。去外面吃喝玩樂,簡直是對爹孃苦心栽培他們的侮辱。
略過他們之間的矛盾和理念不同不說,我出聲說道,“輝叔,不是當侄兒的說你,你出來玩玩可以。但剛纔那個小惠,可是一個好姑娘,要是沒有把握收她當老婆,你就不要去招惹她了。”
我看人一向很準,憑着小惠剛纔“危難”中地不離不棄,就知道她地內心,根本不像她外表那麼輕浮和反叛。
童輝聞言先不說話,咕嚕咕嚕的灌了一杯啤酒,並叫侍應再來六紮黑啤酒,二十根薰香、蒜蓉、櫻桃烤腸。
我心中暗叫不好,該不會是他想要長篇大論,說個不停吧?
本來我是出來看看美女,感受一下香港的酒吧文化的,難道還要充當一次心理輔導師?
童輝一邊嘆着氣,一邊不停的喝着啤酒,本來就剩下不多的一紮啤酒,很快就被他喝了個精光,幸好侍應拿來得及時,六紮黑啤酒壓在桌子上,看上去很是壯觀。
“少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六個母老虎,近年來是越來越小氣,她們之間地內鬥還好點,但一牽涉到外面地女孩子,根本就沒得商量。”童輝倒着苦水道,“現在她們又有了孩子,一旦哭鬧起來,對孩子也不好,故而我只有忍着不再納新的老婆回來。”
“那小惠是怎麼一回事
“我平日裡喜歡去賽車,經常澳門和香港地賽車場都去,有一次在澳門的時候,剛剛賽車完了,就遇到一個小姑娘被幾個流氓欺負,我看不過去就出手救了她。結果到後來在香港的一個夜間賽車比賽上,我們又重逢了……她從此一直就跟着我,陪我賽車、給我加油,很有那種初戀的感覺,我很喜歡她,但更不想傷害她,故而事情就這麼拖下來了。”
老實說,童輝說“初戀”二字,已經是很陳腔濫調的詞語了,他的初戀不知道有幾十次,現在都四十歲了還學人家溫習初戀,看來陽光少年的稱謂,不是沒有道理。
他的舉止讓我想起了龍行天,兩人同樣是被女人管着,龍行天是因爲愧疚加喜愛,而童輝卻完完全全是屈服在女人的淫威下,比起龍行天來,他更是我們男人的恥辱!
我皺眉道:“做事情不要怕,身爲一個男人,喜歡的就將她娶回來,不要管外人怎麼說,這纔是你應該做的!”
童輝苦笑着搖頭說:“說起來容易,少爺,你要是有了一大堆的老婆、再有了一大堆的孩子,再怎麼也會變得沒有魄力了啊!”
溫柔鄉容易使得英雄遲暮,而家庭的拖累,的確也能是勇士失去鬥志,這一點,古今中外都一樣。
“既然是這樣,你乾脆就放棄她吧。”
“呃……少爺,我想我是真的喜歡她,放棄她是絕對無法想象的!”
說到這兒,童輝纔像忽然開竅般,懇求的對我道:“少爺,您一向詭計……噢,不,一向足智多謀,能不能幫輝叔想個辦法?也只有你才能幫我一把了。”
看到童輝現在終於知道該求什麼人,我也不想再讓他失去希望,“放心吧,等幾天你安排我和她們見個面,保證我幫你說服她們。”
“啊,真的!?”
童輝神情激動的看着我,那眼神宛如受氣幾十年的小媳婦,如今終於熬到了出頭的一天。
“我怎麼會騙你。”我正色的道,“不過我們要說好,小惠是最後一個了,以後你再去沾花惹草,我可不會再來幫你。”
“好,好!有小惠一個人我已經足夠了。”童輝雙眼冒光的道。
“叮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驀的響起,童輝按耐下激動,摸出手機看了一眼,隨即接通了電話,嘀咕幾句後,他神色凝重的又將電話掛上。
“少爺,我得先回公司一趟。美國的幾個超級大基金又有些動靜了,恐怕會在近期對香港不利。”
“這不是還沒有迴歸麼,如此頻繁的攻擊,是不是意圖太過明顯?”我冷冷一笑,“強佔了香港近百年,現在抽身離開了,就想搞得支離破碎,英美可真是對我們好吶!”
“誰說不是?”童輝厲色的道,“要不是老爺和夫人嚴禁我們使用道法、或是用暴力手段,我早就要他們好看了!”
我搖頭道:“既然你們已經入世,就必須按照俗世的規矩辦事兒。何況打擊敵人並不是在上,如果能在他們最得意的地域擊敗他們,我想他們會比死都還難受。”
“我明白了,少爺,您放心,我們中國人的地方,輪不到西方蠻夷來想搶就搶、想拿就拿。”童輝站了起來,行禮後匆匆的趕向了他停靠車輛的地方。
現在時間是香港的夜晚,但美國時間正好是白天,香港有不少的股票在美國上市,同時香港股市也掛靠着美國股市,一旦那邊有什麼動靜,童輝在現場指揮,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同東方人注重信用和承諾不同,西方人喜歡的是制定一些條款規則,讓大家都來遵守。
可偏偏又是他們西方人,最喜歡在這些法律條規上尋找漏洞,好乘機從中牟利,這讓我頗爲懷疑,當初制定法律和規則時,他們是不是故意留下漏洞,以便好讓後人鑽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