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想要學習灰髮老者的體術,雖然藏經閣之中也有關於修煉體術的功法,但是以他的理解是無法練成。
否者藏經閣功法無數,有一個天資聰穎之人還不把藏經閣之中的經書學習全了。藏經閣之中的經書語言晦澀難懂,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夠理解,即使是靈臺宗的老宗主雲平道人也僅僅對極少的一部分理解,王木不知灰髮老者對藏經閣的典籍是否理解,但是他知道灰髮老者一定能讓他學會體術。
“前輩,現在體術式弱,還沒有弟子願意學習,我現在學習對您來說應該是好事啊,爲什麼不讓弟子修煉呢?”王木說道。
白髮老者說道:“你看老夫這本書,世上的名利對於我淶水沒有任何的用處,越是修道越能明白天威難測,一切皆有定數,若是上天真的想要體術在老夫這裡失傳,老夫毫無怨言,而且你師尊是不會讓體術失傳。”
“前輩說的是啊,弟子就是上天對前輩的緣分,一旦前輩交給弟子體術,那麼弟子也不會虛度光陰了。這不正是前輩所想的,弟子不在浪費時間,對前輩對弟子都是最好的事情!”王木繼續說道。
但是老者卻是笑着說道:“你心性不穩,修道正好可以磨鍊你的心性,若是修煉體術,可能會更加的刺激你心中桀驁難馴的脾性,到時可能真的會造成一個危害,老夫雖然不知道外界之事,看人卻是極準!”
王木聽後,眉頭緊皺,他從老者的話語聽出來了一件事情,就像是杜覺豪說的劫星一樣,雖然老者極爲隱晦,可是他不傳授給王木體術,讓王木極爲無奈。
此次遇到灰髮老者極爲難得,老者是靈臺宗藏經閣一脈的太上長老,修爲他不知道深淺,可能與三仙也不逞多讓。
王木的心中帶着一絲僥倖問道:“前輩您知道弟子的身份?”
“你不就是覺其的弟子嗎,還有什麼。”灰髮老者翻看手中的書籍。
王木繼續說道:“弟子不光有這個身份,弟子還是劫星,前輩是否怕了,就像當年一樣,不敢與我師祖爭奪宗主之位,所以選擇一個修煉體術的說法去躲避責任!”
灰髮老者收回書看着王木:“是誰告訴你劫星這連個字的?”
“是弟子從覺豪師叔口中問出誑出來的。”王木回道,“難道前輩真的怕我師祖。”
“哼!”灰髮老者冷哼一聲,“老夫會怕雲平,既然你一再強求,老夫變成全你,到時不要說是老夫害了你便成!”
王木一聽心中大喜,看着灰髮老者說道:“多謝前輩!”
“別!”灰髮老者一擺手,“謝我就不必了,有一日你不恨我就可以了,道體同修你不是成爲一個絕世天才,便會成爲一個極爲平庸的廢材,一切都在你的決心之中,看你的努力了。”
灰髮老者拿出一枚玉石交給王木:“這是體術的修煉功法,老夫要提醒你一句,體術不止是枯燥傷痛,而且你在入門之時若是撐不過去,便會破了你的道心,讓你這一輩子都會在練氣初期,除非是九天仙神相助!”
王木聽後猶豫了片刻說道:“弟子既然決定了,便不會改變心意。”
老者看了王木一眼,臨走之時說道:“給你一句贈言:有志者,事竟成!”
老者揹着手攥着書晃悠的向着藏經閣裡面走去,在一旁的伏千綾走了過來,看着王木問道:“你剛纔在與誰說話,怎麼自言自語?”
王木一怔看着她問道:“你沒有看到站在我身邊的老先生?”
伏千綾搖搖頭說道:“我只見到你一個人在這裡又是皺眉又是搖頭的,過來看一下你是不是無聊,還是腦袋有病了。”
王木臉上平靜如常,心中卻是翻起了大浪,果然是藏經閣一系的太上長老,居然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身影,這種道術真的是神秘莫測,他與老先生在這裡說了許久的話。
一個修爲強大的老頭,而此時這個老頭的身邊站着一個身穿白衫的男子,正是靈臺宗的三仙之一狂仙白君。
“師兄,真是好久不見了,真沒有想到你還活着!”白君看着老者淡淡的說道。
老者並沒有生氣,反而看着白君眼中帶着一種歷經了滄桑的面色說道:“我與師弟真是好多年沒有見到了,如今師弟再見我一面,讓爲兄心中真是有些感慨啊。”
白君看着老者說道:“當初若不是你,師尊也不會變成那種模樣,懲罰你在藏經閣之中不許出來,對你來說真的算是恩德了,爲什麼你會接觸王木這個小子?”
老者說道:“師弟說的什麼意思,爲兄不明白!”
白君的臉色出現了一絲怒氣看着老者冷聲問道:“師兄爲什麼要把玄功傳給王木?難道師兄不能給師弟解釋一下,還是師兄早已經知道了王木便是靈臺宗的劫星!”
老者有些平常的眼睛之中終於出現了上位修道者纔有的強勢之態,他看着白君說道:“師弟,外界都說你與雲平還有道清師弟掌握的三道仙術纔是靈臺宗的最強的道術,可是他們忘了靈臺宗的鎮宗之術,而且爲兄見這小子還不錯,是個可塑之才,也不想道術失傳 ,王木是否是劫星老夫一點也不關心,而且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師弟的功法運行的波動,師弟不想解釋一下什麼嗎。”
白君冷笑一聲說道:“老夫與雲平師兄一直在關注王木,傳給他禁術雲平師兄也是知道的。今天看他進 藏進雲平師兄猜到他可能會見到你,果然不錯所料,真的見到了師兄你,而且師兄還傳給他玄功,難道師兄心中還是不甘!”
老者身上的氣勢消散一空,如同一個平常人家的老先生一般,緩緩地說道:“師弟,修士雖然與凡俗之人不同,但是他們心中想的還是差不多的,誰都不想斷了傳承,爲兄也是一樣,玄功到了爲兄這一輩,不能斷了,王木他聰明機靈,很合老夫的脾氣,而且這還是他纏着老夫求來的,不關老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