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木居然站在他們兩人面前,天神道的兩位宮主也不再掩飾,而是散發出全身的氣勢。
瞬間,築基強者的氣勢散發出來,不止是衝着王木幾人過去,而且還對着其他修士壓迫過去。
王木的血珠雖然在威脅着他們,但是,當築基修士的氣勢壓迫過去,有的修士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木的臉色平靜,心中卻是感到有些驚訝,這兩人的氣勢居然如此之強,他也不能退縮,築基二重的氣勢也散發出來。
“築基!”
“築基強者!”
“不好,信息有誤,王木居然是築基境的強者!”
他們雖然被王木的血珠威脅,又看到了有修士被王木的血珠斬殺,但是一些修士還是不擔心自己的,因爲他們都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自己的保命法寶。
可是,看到王木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之後,一些本想再次聯手攻擊王木的修士,卻是已經打消了注意。
築基境界與煉氣境界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除非是煉氣大圓滿多年的修士,才能與築基一重的修士相抗,其餘的根本無法相比較。
在這些修士的眼中,煉氣境界的王木,即使懷有魔功,他們也能逼迫王木交出來。但是,築基境界的修士,不要說他們逼迫王木,便是靈臺宗,也不會爲了魔功,把王木逼反!
因爲在場的修士還不知曉,王木依靠逆轉天功登上築基境界的消息已經在修道界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更是引動了不少的老一輩的修士出關,前來找王木想要借一借風陰魔功,找到自己的修行不足,提升自己的修爲!
“你修爲是築基境界,也算的上是一位年少有爲的天才弟子,爲何卻是找我們兩個築基交手,難道是閒活得命長?”大德宮主牛惑面帶陰森的問道。
他身邊,自在宮主行山同樣一臉陰沉之色,只不過他眼中藏着一道不易察覺的毒辣,雖然一閃而逝,卻是被王木看到!
早已經躲在遠處的青木道人不知道什麼是築基境界,但聽到周圍的修士無不是一副震驚的神色看着王木,他感覺王木上仙好像已經成爲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強者,至於有多厲害,青木想不到。
不止是青木,就連田曜武也想不到,王木已經是築基境的修士了,看着王木連對他交談的興趣都沒有,先手斬殺了三人之後,便直接找到了兩個築基境的陌生修士。
田曜武的心中不止是驚怕,還有深深的嫉妒,爲何不是他成爲
築基境的修士,爲何不是他受到諸修的驚訝的目光,爲何不是他一人獨戰兩築基!
偏偏只是一個修道還未一年的修士,他好氣好恨,爲何上天不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成爲最強的那個人,讓他被家族的長輩們看上眼,成爲少家主。
先是由田齊在田家受盡恩寵,即使他在努力,也無法做到讓田家的長輩們對他另眼相看。
在剛出田家之後,他接受了陸陸續續的前來一同捉拿王木的修士,聽着他們的恭維,田曜武突然彷彿看到了他高高在上俯視低境界修士的樣子。
可是,在看到了王木之後,他才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天才弟子,面對整個修道界通緝,王木絲毫不見懼意,更是爲了一個區區的不知名的僕人,一人一刀殺將過來。
本以爲王木只是盛名難符,誰知道他已經成爲了築基境的強者,他還只是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怎麼與高高在上的築基強者相比。
甚至比起王木來,連他們田家的天驕之子,田齊都黯然失色。
田曜武如此向着,但是心中的妒火卻是愈發的熊熊燃燒,好像要把他的理智燒燬一般,他嘴角微微扯出一道弧度,眼神帶着陰笑,看着與兩位他不知來歷的修士,心中卻是想道,等他們廝殺的兩敗俱傷,他在出手。
心中更是期盼王木與天神道的修士最好同時受到重傷,生命垂危纔好!
看了一眼,站在衆多修士身後的青木道人,田曜武對着一名家將說道:“去把那個妖鬼給本公子控制住,不要讓他逃了!”
家將得令,手中拿着長劍,向着青木道人走來,想要把青木道人給親拿住。
“咻!”
一道破空之聲,這名家將腦袋上面的血珠瞬間發出一聲響聲。
然後鑽入到家將的身體之中,兩個呼吸之後,這名家將全身爆出一朵朵血花,倒在了青木道人的腳下,已經沒有了呼吸!
“敢對青木出手者,死!”王木使用了築基期的靈力加持,聲音如同巨石響動,震懾諸多修士!
田曜武氣的是咬牙切齒,卻是不敢出手了,王木是築基境的修士,他可不想與自己的家將一般,被懸在頭頂的血珠把鮮血引發出來!
但是心中卻又是不甘心,他藏在諸多修士的身後,手中已經掐好了一道靈訣,這是他在出海的時候,和東南海島嶼內的修士交換得來!
就是用於逃命的最佳之物,只要他把玉符捏碎,便會引動上面的一道道法,然後瞬間把
他送到數百里之外。
手中拿着玉符心中才算的上是安穩,看了一眼自己腦袋上空的血珠,田曜武輕笑一聲,任你築基又能如何,若是我想逃,你都無法對我造成一絲傷害!
“小子,與我兄弟二人對拼,還敢分心殺人,真是不當我兄弟二人是一回事啊!”大德宮主牛惑冷哼一聲。
雖然其他的修士看不出王木怎麼出手,但是他與自在宮主卻是看到了王木出手的一絲不同。
王木剛纔的靈力微微一動,似乎施展了法決。
其他的修士都認爲王木是把血珠放到他們的頭頂之上,血珠會自動對付他們,實際上血珠只是一道障眼之法,真正的施展法術者還是王木!
血珠懸停在半空,行山與牛惑各自施展出靈力,蒸發掉了血珠,然後看向王木,自在宮主行山已經出手!
自在宮主手中持着一把雙刺,挽了一道花,雙刺在手中就像是一道磨盤,對着王木切割過去。
王木看了一眼,還在一旁沒有出手的牛惑,雖然他發現了牛惑的修爲比他低,行山的修爲比他要高。
但是,他感覺,牛惑有着他所不知道的殺手鐗存在,防備牛惑比之行山更甚!
牛惑的眼中帶着一股笑意,看着周圍的修士,眼中微微一閃,腳下一蹬,藉助推力,與行山戰作一團。
王木刀光如電,更是配合着他在困頓之地獲得的金石上面的劍典,施展裡面的劍意!
自在宮主常年奔走北方雪原與中原大地,一雙雙刺武器時刻不離身,雖然不是靈器,但是雙刺是他成爲修士之後,特意尋找了西北雪山的寒鐵鑄造。
施展起來,更是有着寒風在周圍呼嘯,極爲凌厲!
王木的眼中帶着一股凝重,自在宮主本就是修爲比他強,又是一位體修之士,王木更加不敢輕視。
如同道體雙修之言,只有在靈臺宗纔會分的如此清楚,其他的宗門還是比較簡單,不會根據修煉脈別來劃分修士的勢力!
王木在靈臺宗修道,認爲天下修士都是按照靈臺宗道體兩種來修煉!
可是,天下修士又怎麼會如同正道之源靈臺宗那般,分的是等級森嚴,極爲明確。
對於其他宗門的修士來說,只要能修煉施展,便是無可無不可!
自在宮主在刺空王木之後,左手上面的雙刺已經呼嘯形成了一道靈氣之刃,上面一片片的雪花化作了一枚枚飛速旋轉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