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外城的這家客棧便多了許多的陌生人,周圍也有很多行爲奇怪的修士。連巡城的兵馬,也從裡城與內城走出來,專門在此巡守。
或許外城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裡城與內城的人都清楚到底出現了什麼,一位修爲強悍,實力在君王級內的強者忽然的出現了。
他一人獨戰紫衣盜與邪宗,廢掉了十二人組織與狂風組織,驚走了怪力崖的強者。
這個消息在生平日久的炎火王城傳出來了,如同一塊石頭,攪亂了一池清水。
王城裡面很多的實權王都在引論此事,各種秘密侍衛不斷探查王木的來歷,這時候偶爾得知,此人叫做子虛道人,似乎來自巨木王國。
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很清楚,想要推演此人的來歷,也是無從下手。
長山王府之內,陳白蓮興致缺缺的看着面前隨着徐徐清風而動的柳樹,有些乏了,想要閉上眼睛睡會的時候。
長山王陳飛馳快速的走了過來,與陳白蓮說道:“白蓮妹妹,大事啊,大事!”
陳白蓮提起精神問道:“發生了何事?兄長如此的驚慌。”
陳飛馳把手中的一張書信放在了陳白蓮的面前,指着上面的一段話說道:“你看看,最近外城有位君王級強者現身了,聽說昨日砸城北與紫氣東來閣的人大戰,差一點滅掉了紫氣東來閣。這羣混蛋,屢屢仗着自己身後有強者撐腰,不把本王放在眼中,如今遭到報應了吧。哈哈,真是痛快!”
陳白蓮看完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興致,而是拿起一旁的小說看了起來,這種君王級強者什麼的,她一點都不關心。
心中只是在想着王木先生,他也來了炎火王城,但是自己從未遇到王木先生。看來他們兩人,真是有緣無分。
陳飛馳沒有看到陳白蓮眼中的無聊,而是帶着興奮的勁兒說道:“過幾日就是陛下最爲喜愛的妃子之一的紅妃的二十大壽,你要不要去參加一眼,說不定有很多強者前去祝壽。到時可以與之結交一二,豈不是給自己多找了一個盟友。”
“許多強者?”陳白蓮腦中一想,覺得可能會碰到王木先生,於是她說道:“這倒是一個好機會,只不過王木先生能去嗎?不管了,先去試試吧,總比在這裡乾等着要強上許多。若是這一次再遇不到,我便該返回靖王府了。”
“我去。”陳白蓮說道。
陳飛馳面露笑意,對着陳白蓮說道:“我這就
去準備。”
長山王府的不遠處,一個靜謐的閣樓之中,全身都是傷痕的女閣主睜開了眼睛,她的面前,是一個氣色有些虛浮的老者。
“老祖您回來了。”女閣主剛剛說了一句話,便感覺到全身的經脈都帶着灼燒之感。
她此時纔想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她硬抗了那個恐怖男子的一擊,被他一招擊昏過去。
老者聽到女閣主的話之後,拿出一顆靈丹,讓女閣主吃下,然後說道:“靈神宮的元嬰後期的強者,已經被老夫封印在了城南,十年之內,他是出不來了。老夫也受了一些傷,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靈神宮的援兵到了?”
女閣主說道:“弟子也不清楚,那人看着不是靈神宮的強者,像是一位君王級的超級高手,他一人出手,滅掉了狂風、十二人、還有我們紫衣盜的人馬。邪宗只不過死掉了一些弱點的修士,強者都未現身,馮武刀把我們騙了。”
說道馮武刀,女閣主恨得咬牙切齒,按照馮武刀給的信息,靈神宮只有一位元嬰後期的強者鎮守,但是這一次,卻是出現了一位君王級的強者。
他們的人全部埋葬在此人的手中,損失已經不是能用大小來比較的了,除了她與一旁跪着的手下之外,其餘人全部陣亡。
這是什麼情況,她不知道邪宗去了多少人,但是算上紫氣東來閣與紫衣盜兩方人馬,已經有七八十人,但是元嬰境界,便有十幾人之多,還有一位元嬰後期,四位元嬰中期。
再加上狂風與十二人的人馬,預計有一百五十人之多。這些人只有她紫氣東來閣的兩個人活着回來!
她這個紫氣東來閣的女閣主,都已經身受重傷,差一點沒有活過來。
而且,邪宗的人,她也沒有算上,紫氣東來閣的人都基本上全軍覆滅了,邪宗的人下面的修士不少,估計也活不了太多!
直到現在,她的心境都被王木破壞掉了,如同串天大樹一般的巨大蓮花,還有一隻三足金烏,無不是在衝擊着她的的精神領域。
可以說,若是沒有王木安撫,她想要走出王木給他帶來的恐懼,比修煉成仙還要困難。
紫氣東來閣的強者聽完女閣主的解釋之後,神色微微的一暗,突然殺出來一位君王級的強者攪局,對於他們執意宗來說,是十分不利的情況。
若是能斬殺掉靈神宮的聖女,整個紫氣東來閣全都搭進去都可以,但是現在,紫氣東來閣已經與搭
進去沒有什麼區別了,可是靈神宮的聖女安然無恙,她都沒有解開自己的封印!
“這件事情必須要想辦法,在靈神宮的聖女離開炎火王國之前,我們必須要廢掉她。即使殺不掉,也要讓她的封印解開,廢了她的道心。”元嬰後期的強者冷着臉說道。
但是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紫氣東來閣的閣主已經成爲了一個重傷之人,只有一個還算是比較完整的手下,但是這個手下應該不敢再在那人的面前露面了。
王木的氣勢差一點把他的道心給崩碎掉,讓他在做夢的時候,都是夢到王木一臉殺氣的樣子,然後從夢中驚醒。
來自心底的驚懼,已經摧毀了此人的膽子,甚至連想都不敢再想了,他十分的擔心,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
感覺自己修道都可能隨時的走火入魔,不去想纔不會去做。
“這筆賬先給邪宗記上,等有機會,把邪宗與靈神宮一起滅掉。”元嬰後期的強者忍住心底的怒意。
他現如今也受了傷,本來就不是王木的對手了,若是再去找回臉面,估計連命都得丟在那裡。
現在,對邪宗的馮武刀簡直就是恨之入骨了,若不是此人,他們也不會受傷,也不會被人攻擊,更不會受到刁難,差一點全軍覆滅。
現在,與全軍覆滅已經沒有說什麼區別了,除了遠在開陽王朝的紫衣盜之外,炎火王國的紫衣盜已經全部被滅掉了。
他們願意成爲借刀殺人的刀,但是必須要殺到人,若是沒有殺到人,那麼他們就不是借人的刀,而是一杆折斷的武器。
廢物一個,只能成爲廢材。
而此時的邪宗之人,都已經遠遠的離開了此地,知道了王木的身份,更加不敢與王木住在一起了,他們是甚至連巨木王城都沒有進入,雖然第四塊南海四保還需要搜尋,但是馮武刀與白廷不願意面對王木了。
他們此時在炎火王城外面的小城鎮內,大城池之外,都有臨時者搭建的庇佑所,尤其是炎火王城也不例外,而且,這裡的規模更加的龐大。
此時白廷與馮武刀帶着張青松三人圍在一處無人的小房屋之內,他們在商議着如何弄回第四件南海四保。
邪宗只有除了他們五個之外,只有追蹤南海四保的一行修士沒有被殺,王木在他們這些強者離去之後,迅速選擇了報復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