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陰宗在宗主聶無雙還是少宗的時候,當時有着三位極爲強大的太上長老,他們與靈臺三仙是同一時代之人,但是比之三仙要早上半個時代,當時風陰宗正是沒落的開始,那是上百年前的事情。
這三位是風陰宗的強者,分別是死在東海的月瀆道人,還有在這場宗門大比出現的星瀆道人,以及不知道是生是死的日瀆道人。
此三人,暗合天上三光,修爲一個比一個強大,這坐鎮的星瀆道人已經是築基第八重的修爲了!
星瀆自然有着屬於自己的傲氣所在,他是風陰三瀆之中年紀最小的一位,但是他卻是資質最好的一人,雖然他現在的年紀比之三仙之一的狂仙白君還要大上幾十年,但是他的身份放在這裡,便是白君也不會輕易的去招惹他。
聽到白君說話,星瀆道人的眼中微微一動,然後看着紫陽宗與長生宗的修士說道:“不錯,我門下弟子李英光確實看到過魔星王木,當時他們與海上的一個野修宗門一同圍剿魔星王木,只是突逢我風陰宗的月瀆師兄坐化,無奈只得放棄了對魔星的捉拿,而且此事並非是宗主下的命令,李英光他也沒有義務去追殺魔星王木,只等爲月瀆師兄安排了墳墓之後,趕回來報信!”
星瀆雖然說着悲傷,但是他的眼中與語氣之中不見一絲悲傷,神情平淡,對於東海野修更是充滿了蔑視,他也有着實力去蔑視,他這種存在若是去了東海,說不定早已經統一了東海!
但是,東海蠻荒之地,他也不屑去統一。
紫陽宗修士驚呼一聲:“月瀆道兄居然仙逝,真是我修道界的一大損失啊。”
但是紫陽宗的修士臉上卻是帶着一絲笑容,風陰宗的日月星三瀆可是一個心頭大患,當初可是連靈臺宗都不敢輕試鋒芒的存在,只是時光流逝,當年的三位風陰強者如同現在的靈臺三仙一般,可是逐漸的被靈臺三仙給取代了。
自然這一切還是在上上次的宗門大比之時,敗給了靈臺三仙。
這一次,便是星瀆更是對風陰宗感到失望,整個宗門裡面唯一一個能夠超越靈臺宗的弟子卻是被風陰宗自己給親手葬送了,導致現在陳夷秦還在與風陰宗作對。
因爲自然是風陰宗老一代長老的不對,而且還有幾位長老已經作古,作爲真正的話事人之一,星瀆道人不允許太過強大的修士對付陳夷秦!
這是風陰宗的失誤,也算是了風陰宗對陳夷秦的補償了,畢竟陳夷秦現在
還未成爲最強的修士,風陰宗只是補償而已,若是陳夷秦太過強大,風陰宗該考慮是對付還是收服陳夷秦了!
就像是現在的王木一般,靈臺宗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着他去做些什麼,而不會去管王木幹什麼事情。
只要王木不對靈臺宗造成危害,便是修道界動亂,靈臺宗也只是出來維護而已,到時把王木關到寒潭之中,面壁思過也是正常。
就像現在的雲傲太上長老一般,當初鬧出禍事,現在能做的便是在藏經閣之中做一個看守藏經閣的老人,並非是靈臺宗的太上長老。
這便是大宗門內的事情,一些事情發生了他們不會去阻止,因爲這是天道運勢,但是他們會對這個影響天道運勢之人加已控制。
但是,對待魔星,靈臺宗卻是控制不起來了,能把天機閣的天機星給算死的磨難,怎麼說是難以控制!
此時的王木已經是修爲到築基境界,靈臺宗也不好控制了,而且他消失在大海之上,茫茫大海,比之陸上找個人還要困難。
靈臺宗出去了三波的強者都沒有找到,居然被風陰宗的人給找到了,而且,風陰宗的強者還坐化在王木的那邊,更是讓一些修士慎重了,他們知道風陰宗的月瀆道人即使壽元無多,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坐化,因爲他還未參加第七次的宗門大比,怎麼會現在坐化!
這個根本不合常理,或許這纔是魔星的可怕所在,當初可是憑藉着老天機星縱橫天下的修爲,推演無數的天機,與天道運勢,仍舊不敵因果定律,栽在了魔星之劫的手中,也算是天機閣的天機星之命途。
至於現在的天機星,已經是隱世不出,雖然天機閣有人出來,但是新任天機星從未出現過,這也是天機閣神秘的所在。
“既然是月瀆道友坐化,真是該悼唁一番,只是我等失禮了!”狂仙說道。
“無妨,月瀆師兄素來喜歡清靜,他此次出海本就是爲了找到一個能夠沒有人恩打攪他的世外桃源,如此才能躲開世間的煩惱!”星瀆淡淡說道,但是風陰宗的一些人知道月瀆道人到底是做了什麼。
聶無雙此時閉目養神,什麼也不管,他這一次來可能是最後一次了,他馬上就要卸掉風陰宗宗主之位,這個位置拖累了他多少年了,終於可以放下來了,安心修煉自己的道法了,到時他定然可以成爲天底下最強的那一行之中。
王木的神色微微的一邊,然後看向了另一個方向,那裡站
着一行身穿白衣的女修士,正是大雪山的女修士。
王木看向爲首的女子,心中微微一笑,伏千綾師姐,好久不見。在伏千綾的身邊,是柔弱謹慎的張嫣,原來的少女此時已經越發的出落,雖然經歷的生死的打擊,但是並沒有打到她,而是更加的堅強!
察覺到有人看過來,伏千綾目光微微一轉,看向遠處的一架黑色馬車,車上兩個人坐在旁邊,似乎在向她這個方向觀望。
但是伏千綾看過去,很快的失望了,因爲那個人不是她想要看到的人,微微的有些嘆息,然後把頭轉了過來。
“師姐,怎麼了?”張嫣見到伏千綾神色有些不對,於是關心的問道。
“無事,只是看錯了人,認爲是以前的一個故人。”伏千綾微微搖頭說道。
但是張嫣知道她說的人是何人,同樣的她也在思念那個卓爾不羣的公子,只是現在他的被迫逃亡,暫時離開了而已。
她相信,總有一天,公子會重現回來,然後讓修道界震驚的!
王木見到劉覺其沒有出現,便對宗門大比失去了興趣,他也不在想誰能突破重重包圍,成爲最後的一個頂級宗門。雖然散修與宗門不少,但是得到了一級宗門之後,想要成爲頂級宗門的修士已經很少了,都知道對方的實力,而且一級宗門的規則極爲嚴厲。
便是東海田家都不想輕易的去嘗試,因爲這個條件太過的困難了。
“整個宗門大比都會在七日之後結束!”王木說道,“現在整個黑山已經是滿是修道界的人,我與苟正若是現在離去,可能會引起懷疑,這便得不償失了!”
“嘿,你們也是荊棘嶺的?”忽然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走了過來,看着王木問道。
“你這毛孩子是何人?”苟正咧着嘴一笑說道。
“哼!”少年擡頭挺胸,手上拿着一道黑色的靈符,對着苟正故作兇狠的說道:“我可是二級宗門驅屍門的副掌門了,你下次對我說話客氣一點,讓我看一看你們的身上的玉牌是三級宗門還是末等宗門!”
苟正說道:“你這少年,還沒有一個貓大,也敢再次囂張,快些去喊你家大人來,我要教訓他一番!”
王木卻是攔住了苟正繼續說下去,他對着少年問道:“你們便是三級宗門之中少有的兩個人便進入了二級宗門之列的驅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