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覺其,哈哈哈。”林易突然長笑三聲,“我還是不服,築基再見!”
縱使衣衫有些襤褸,但是林易的步伐絲毫不亂,如同剛剛前來之時的傲然之態,在劉覺其的眼中走遠。
“劉小子,這下你可把體脈的天驕打擊的不輕啊!”
已經離去的白君不知何時在劉覺其的身邊出現。
“師侄沒有與他一較長短的想法,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與自己生氣!”劉覺其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在乎林易的說辭,林易說要與他一爭高低,作爲一個宗主,本就是不能讓下面的弟子挑戰身爲宗主他的權威,若是風陰宗的宗主聶無雙早已經像對付陳夷秦一般對付林易。
可是劉覺其不在乎,靈臺天驕很多,然而他劉覺其成爲了靈臺宗的少宗,現在又坐上了靈臺宗的寶座,天驕他劉覺其曾經也是!
“王木那小子不錯,現在老夫真的相信了他是天機老混蛋說的應劫之人,那老兒撒手一丟,什麼也不管,如今讓我靈臺宗獨自守衛天下修道界,如此太過小氣,希望他在幽冥一直徘徊,找不到黃泉的路,哈哈哈!”白君笑着說道。
“師叔,世間難道真的有黃泉幽冥?”劉覺其與白君返身回去,邊走邊問想要問清楚世間仙與鬼是否真實存在。
白君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世間有成仙之術,豈沒有化鬼之法。仙居於九天之上,鬼隱在幽冥之下。傳說仙神執掌衆生命運,世間王朝興衰,洪澇營收皆在仙神的手中;但是,諸生死亡之後,卻是要進入幽冥,若是有大福報者,據說可以成爲鬼!”
劉覺其神情變得有些意外,他想起了當初在風陰宗外見到的陳夷秦,當時不知道他是上一代的風陰宗的少宗,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爲一個正常人了。不是他與師弟覺豪碰到的陰僵。當時的陰僵他看的清清楚楚,陰僵毫無生機,分明是一個死物,但是在最後卻是變成了一個活人,而且還是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如此詭異的事情,比傳說之中的起死回生都要令人驚駭。
一具修煉出陰靈的屍體居然成爲了活人,不止是劉覺其不相信,即使是腦中天馬行空的杜覺豪他都有些難以置信。
當初回來之時,他們已經與雲平述說過這件事情,但是雲平沒有說太明細,今日聽到白君師叔講述鬼神黃泉,他腦海之中突然一亮,於是把他所見所聞對白君說了。
“如此之事?”白君微微一驚,“既然是覺其你看到的陰僵,老夫相信你所看到的人是陳夷秦,多年前真正在幾大宗門之中號稱天驕的人才是他陳夷秦,只是後來出現了一部差一點動搖整個修煉界的魔書,差一點靈臺宗都要被風陰宗比下去。只是不知爲何,風陰的大弟子盜取魔書之後潛逃,風陰宗集合的無數高強的弟子前去追殺,後來老夫也不知清楚結果是什麼,只是這場風波被老天機那個混蛋老兒給蓋下去了,因爲他說修道界將有大變,到了最後,也是你們這一代,他突然嘴上沒有個把門的,說了一句靈臺生變,就折掉,真是可惜!”
“但是,他成爲了陰僵,全身死氣,只有一點,他早已經死亡,不論是陳夷秦的屍體自主成靈,還是他修煉了成陰功法,但是老夫可以確定,他已經死亡!至於新活的陳夷秦,若非不是風陰宗在自導自演,便只有一個說法,他被大修士給救活,在世間能讓死人復活,還是陳夷秦這種修煉成陰僵的陰物,即使是傳世丹師的回春丹都無法做到。除非是仙鬼在世!”
白君被自己的推斷嚇住,他低身說道:“不會這麼巧吧,被老夫真的猜中了?”
劉覺其也覺得白君說的有些道理,當初雲平不遠多想,甚至是懶得管這件事,但是白君不同,從他暴烈如火的性子上可以看出,當初一人一劍逼上紫陽長生兩宗,如今碰到有可能是鬼神在世,白君想要看個清楚,是否真有仙人降世!
“師叔,王木此行是去報他的山寨毀滅之仇,仇人是嗜血宗的滅慶!風陰宗附近,嗜血宗強勢崛起,說不準陳夷秦就在那裡!”劉覺其淡淡的說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白君聽後看着劉覺其哈哈大笑:“劉小子,論起陰謀詭計,你和張道清那個牛鼻子真是一家人,看來你應當是張道清的徒弟啊,不就是想讓老夫一路照顧你徒弟麼。怎麼,怕張道清對你徒弟暗中出手?”
劉覺其雖然被白君看出了小心思,卻也不尷尬,仍舊是面帶微笑的說道:“師叔真是大智慧,靈仙大人雖然不問世事,可是他一旦插手之後,處理手法會比狂仙師叔您都要劇烈。師侄只是擔心王木不按照我幾人的計劃行事之後,他會出手強行干預!”
“好,老夫正想去看看世間是否真有仙人出現!”白君說道。
“如此,覺其替劣徒多謝師叔厚愛!”劉覺其對着白君行了一個拜禮。
王木他一路狂奔,許多弟子見到之後只是感覺有些奇怪,並沒有上前去阻攔王木。畢竟王木他成爲煉氣中期弟子的消息還在靈臺宗傳播,修爲低的不敢去阻攔,修爲高的知道王木背後不止是靈臺宗宗主一個靠山,據說靈臺三仙都在暗中支持王木。在靈臺有兩股勢力一個人不能招惹,一股是三仙,一股是體脈,那一個人是杜覺豪!
杜覺豪的親師侄,三仙在背後支持,聽說最近易公子看上了王木,還在不斷地派人前去詢問。王木現在就相當於整個靈臺宗的頭號危險人物,誰碰誰出事。張啓元初登靈臺十子之位,一時風光無兩,只因聽信小人讒言,便是被三仙責令閉門思過,驚呆了多少人的眼球,而肇事者王木卻是仍舊每日修煉,自在逍遙。而且聽說此次煉氣初期的試煉任務還有弟子放肆去試圖破壞王木的道心,結果被罰進了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