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從畫地爲牢之中走出來,對着裡面的古說道:“你全力吸收煉化,等到裡面的魔力全部消失之後,畫地爲牢自會解開。”
把古困住之後,王木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魔王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七世魔丹被人煉化,當真是氣的怒火沖天,就要出去找到那個把他的魔丹給煉化的魔族處死。
但是,他也快要到了關鍵時期,不能分心,這一次從魔界出來,居然碰到了這麼一個好的聖地,若是能吃上一顆,便可以擁有數千年的壽元!
他已經在周圍佈滿了陣法,防止有靈力散發出去,自己卻是在周圍的山脈之中,等着這仙物的出世。
他相信自己的眼力,曾經在古書之上見到過此物的畫像不下百次,不可能認錯,只要自己吞吃了這顆仙物,頃刻之間就會成仙做祖!
到時回到魔界,先把自己的仇人全殺了,然後征戰其他的魔界疆域。
仙人!
多麼美妙的名字,多麼令人敬仰的存在,機會就在眼前,卻是無人發現,他相信自己一定是上天氣運之子,才能一來人間,就遇到了這麼大的禮物。
雖然自己的七世魔丹被人吞吃,但是他感覺自己能得到比七世魔丹要更加強大的存在,自然心中高興!
他也知道人族已經把絕大部分的魔族給斬殺掉了,但是他的手下一個也沒有死,他還能感應到其中有兩個正在同一個地方。
“嗡……”
清晨,太陽還未升起之時,忽然一陣鐘聲傳出數十里之遠,王木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週圍,發現古還是沒有出來,便向着畫地爲牢處走去,發現畫地爲牢之中,古靠着結界睡着了。
王木一揮手,畫地爲牢散開,古倒在地上。
“嗯!”古眼中帶着殺氣看去,發現是王木,立即變成了一副委屈的樣子,對着王木說道:“公子好狠的心啊,居然把人家關到裡面整整一夜,公子也沒有休息好吧,沒有人家的陪伴,公子是不是孤枕難眠?”
說着,古還對着王木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魅惑的眼神。
“睡得還不錯。”王木實話實說,“遮掩一下你的氣息,我們今日要去看修元宗的建宗大殿,到時我說不定還要上臺比試,你自己注意一下。”
宮門立即說道:“公子放心,人家自然不會惹事,人家可是個魔族呢,萬一被那些兇殘的修士看破了真身,就要成爲他們刀下的可憐鬼了!”
木設下結界,防止魔力散出去,然後自己走了出去,在外面等着古換衣服。迎面走過來一個修士,對着王木微微拱手,然後越過他向着外面走去。
在王木的房間不遠處,就是馬奎的房間。修元宗本就是初建,自然不會給王木他們一人一處別院,讓他們處在一個鳥語花香的環境之中。
馬奎剛剛走出來,便看到了王木,冷哼一聲,向着王木這邊走來,忽然古從房間之中打開門走了出來,把身上的一處玉帶繫上。
馬奎立即感覺一陣噁心,這小子看着眉清目秀,原來是個龍陽之徒,真是該死,他居然與這種人住在對面,太過有損他的名聲了。
“無恥之徒!”馬奎從王木身邊走過的時候,輕哼一聲。
王木卻是眼睛微微的眯起,這人三番五次的找他的茬,當真以爲自己不敢殺他?雖然是元嬰中期,但是他開了逆轉天功之後,修爲也是元嬰中期,同境界戰鬥,還真少有人能戰勝他!
“我們走!”王木說道。
古也看出了王木的不高興,對着馬奎露出了殺意。馬奎身爲元嬰中期,感覺很是敏銳,自然能夠感受到有人對自己起了殺心,他會頭看去,發現王木沒有關注他,但是王木身邊的那個男子卻是在注意着他,一個元嬰初期,居然也敢對自己心生殺意,等上了擂臺,他可以選着“失手”之下,殺了他!
最要的是,教訓一下這個叫做王木的小子,他昨夜已經打聽清楚,此人修爲不錯,能面前對上元嬰中期而不敗。是個人物,但是也僅僅是不敗而已,若是對上他,定要這個叫做王木知道,元嬰中期與元嬰初期的天壤之別。
不要認爲修成了元嬰,就能天下無敵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會用拳頭告訴王木,在實力面前,他的驕傲與醜陋一文不值。
這樣想着,心情好了不少,向着比武處走去。
古卻是看到了馬奎的眼神,在嘲諷她,甚至古都能感受到剛剛馬奎眼中實質的殺意,她心頭一驚,固然人族之中,的確有高人存在。
她立即露出委屈的神色,走到王木的一旁,與他並排而行,然後對着他說道:“公子,那個老混球剛剛想要殺我。”
王木看了古一眼,淡淡說道:“是你對他露出了殺意,讓他察覺到了,纔會對你警告的吧?”
“人家哪有,明明就是他看着公子您不順眼,人間與公子是一起的,自然要被他針對。而且公子是這個新宗門的客人,
老混球不敢把公子如何,但是人家可能就要受到打擊了!”古有些幽怨的說道。
“那你離我遠一些就可以了!”王木笑着說道。
古立即抓住王木的衣袖,搖晃着說道:“人家纔不傻呢,在公子身邊還能受到保護,若是離開了公子,就會被殺死的。”
他們後面的幾個修士看到王木居然被一個長相略微英俊的男子如此撒嬌,不由的心中一寒,要起來雞皮疙瘩。
本以爲修道之後,修士雖然放縱,但是仍舊會遵循天地陰陽之道,現在看來,是他們想錯了。
立即加速,從王木的身邊快速離去,生怕他們也被王木看上,失了自己寶貴的貞潔。
“王木道友,又見面了。”
王木他們走了一陣之後,忽然一個聲音在王木的背後響起,帶着驚喜的語氣。
王木二人轉過身軀,便看到王垂右手輕輕抹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露出一個自認爲很是瀟灑的樣子,對着王木與古說道:“真是緣分,在這裡見到兩位,看來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不說了,等到修元宗的建宗大會結束之後,我們一定要歃血爲盟,結爲異姓兄弟,不,同性兄弟!”
然後對着古挑了挑眉毛,卻是換古一個冰冷的臉色。
好有個性的男子,我喜歡,不對,應該是佩服!王垂臉上笑着,心卻是止不住的在顫動。
王木一笑,走到了一旁,看着古說道:“王垂兄怎麼也是幫過我們,你不要這樣看着他。”
然後又與王垂問道:“你也準備加入修元宗的?”
王垂本是微笑的臉色立即露出尷尬,然後強迫自己的臉上露出笑容,對着王木說道,卻又是在與古解釋:“其實我本想來加入修元宗的,只是這裡的修士太過貧苦,兩位昨日在城中也見到了,我本就是一個錦衣玉食的公子人物,受不了苦,自然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實在是慚愧,在下愧爲修道之人。”
王垂說着,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憂傷,似乎感覺,只有這樣才能襯托自己高貴公子的本性。
“你不是被我們給駁回了嗎?怎麼今日又來了,告訴你了,你天資不行的,不要給自己增加困難。”一個修元宗的侍者向着王木這裡走來,見到了王垂之後,對着他勸慰道。
“你,你胡說,是本公子不想比試而已。”王垂說道,“作爲一個落魄的修真子弟,我的風流瀟灑豈是你能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