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忽然,落劍宗的這一方傳來一道聲音,是那個叫做圖飛的弟子。
他看着王木說道:“你們兩人身上帶着隱息符,怕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吧!”
王木與古前來,自然是要帶着隱息符的,尤其是古,身上的隱息符更是一直佩戴着。
當然這是修元宗弟子的私事,落劍宗是干涉不到的,只是圖飛開口,並非是胡不貴問話,自然怪不到落劍宗的頭上,只能推脫說是門下弟子無禮罷了。
江寒城說道:“我修元宗弟子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落劍宗弟子插手!”
他早就看着這個人不爽了,現在看到之後,更是面色之中帶着怒意,跳樑小醜罷了,仗着身後是落劍宗,一直不把他放在眼中,你修爲強大還好,修爲不強,還在眼前蹦,簡直就是找死。
王木也看向圖飛問道:“我帶不帶隱息符關你屁事,你還穿着衣服呢,怎麼不脫掉,我懷疑你收了滅靈宗的厚禮,是來破壞這次大會的奸細!”
“胡說!”圖飛立即對着胡不貴解釋說道,“師叔請明鑑,我沒有收到過一絲分神宗的丹藥。”
“你們都看看,我還沒說是什麼,他便自己着急的解釋,這是說明了什麼,心中有鬼啊!”王木立即說道。
圖飛額頭冒汗,看着胡不貴,心中十分着急,他真是恨不得要把王木的嘴給撕爛,這個人是怎麼知道他與分神宗勾結的。
胡不貴本來只是當做王木的陷害之言,並沒有在乎,但是圖飛慌張的樣子,與王木得意的神色,讓胡不貴臉色有些難看,他對着圖飛問道:“你有沒有與分神宗勾結,老實回答!”
“沒有!”
“那你發誓,若是勾結,死無葬身之地!”王木笑着說道。
江寒城聞言,嘴角一抽,果然還是王木長老狠毒,他都看出來了圖飛的不對勁,雖然不能確定圖飛有沒有與落劍宗勾結,但是現在圖飛的做法似乎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你!”圖飛暴怒,想要對着王木出手,卻是擔心胡不貴。
果然,胡不貴冷聲說道:“既然這位道友懷疑你的身份,你便發誓,若是不應驗,道友可否道歉?”
王木立即點頭說道:“若是不應驗,我自然道歉。”
“好!”胡不貴立即對着圖飛說道:“你便按照他說的發誓,若是不應驗,他修元宗之人必須要爲師侄道歉!
圖飛臉色慘白,但是看到王木,眼中帶着仇恨之意。他以手指天說道:“弟子圖飛以天道爲誓,若是與分神宗勾結,死無葬身之地!”
天空無任何的反應,仍舊是風輕雲淡,王木眨了眨眼睛,看向圖飛說道:“我只是一句玩笑猜測,既然道友發誓,我便道歉,真是對不住道友了,是我疑心太重了!”
圖飛此時恨不得要把王木給咬死,你玩笑猜測,爲什麼要說出來,爲什麼要當着我們修元宗最愛面子的胡不貴長老說出來。
這個仇算是結下了,圖飛此時正在想着如何除掉王木。逼着他發誓,逼着他在衆人面前如此的難看,若是知道了王木的修爲,定要他也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我的師侄都發誓了,這位道友再次的遮遮掩掩也不好,還是露出自己的氣息把,最近魔族之人洶涌,我們很擔心修元宗弟子的安危呢。聽說巨木王國的大將還斬殺了一位魔王!”胡不貴看向王木說道。
古面色微變,怎麼說起魔族來了!
胡不貴也是爲了要讓王木他們去掉自己身上的隱息符,他剛剛施展靈識,就是要探查王木的修爲,只是被一股無名的力量灼傷!
“當然……”王木拉長的聲音說道,“不行!”
“你!”胡不貴臉色陰沉,剛剛他落劍宗的弟子都發誓了,你只是把你的隱匿符撤掉,還不行,難道我落劍宗的弟子比不得你修元宗的弟子。
“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不過我也可以發個誓言,若是我是魔族修士,也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不過若是無反應,前輩也要與我道歉!”王木對着胡不貴說道。
讓自己道歉,胡不貴臉色更加的黑了,他是何人,落劍宗的長老,怎麼能道歉!
“你撤是不撤?”胡不貴沉聲問道,手中靈力閃爍,似乎要親自出手,幫助王木撤掉他的隱息符!
王木同樣也是絲毫不退讓!他看着胡不貴說道:“你只是落劍宗的長老,並非是我修元宗的宗主,想要管我,你還不夠資格!”
“狂妄!”胡不貴好歹也是一個元嬰後期的強者,差一腳就是君王級強者,怎麼會被王木嚇住,他手中一道劍光向着王木刺去。
當然不會真的殺了王木,只是要給王木一個教訓,他當着修元宗的宗主的面殺了修元宗的弟子,修元宗背後的君王怎麼會對他有好臉色!
說不定以後找個機會,在戰場上把他給偷襲殺死。
王木面色凝重,手中出現一團靈力,對着胡不貴的劍光撞去。
“胡長老還請住手!”江寒城雖然喊得很及時,但是胡不貴卻是沒有停手,而是忽然的出手,讓江寒城晚了一步。
王木的靈力被劍光擊碎,劍光向着王木襲殺而來,王木周圍的修士紛紛退後了一步,畢竟是元嬰後期的強者出手,他們也是心中懼怕。
“公子!”古認爲王木已經無法抵擋劍光,就要爲王木擋劍。
王木拉回她的身子,對着她說道:“告訴你,我還不需要你去獻身,海況還是一個區區元嬰後期的道法!”
王木的身前忽然出現了一層寒冰之球,上面符文流轉,擋住了胡不貴的劍光。
胡不貴面色微變,此人的修爲有些強大,氣息沒有任何的不穩,便能抵擋住自己的六層功力,難道是修元宗的隱藏高手不成。
江寒城此時也是怒氣衝衝的對着胡不貴說道:“胡長老未免太過分了,你我不是一宗之人,即便教訓門下弟子,也是我修元宗之事,何時輪到你落劍宗插手了,當真以爲我修元宗好欺負不成!”
胡不貴自知理虧,也不解釋,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修爲爲尊,雖然是修元宗的宗主,但是修爲只是元嬰中期,在有理由也是蒼白無力。
“我們走!”江寒城帶着人立即返回了修元宗。
“長老,要不要我帶着人去跟蹤一下他們?”圖飛此時對王木可謂是仇恨到了幾點,各個王木施展道法,他也感受到了王木的境界,元嬰初期,只是王木身上的術法像是法衣一樣,可能是高人留下的防禦道法,他認爲王木只能抵擋一次胡不貴的攻擊!
胡不貴冷聲說道:“還嫌丟的臉不夠,哼!”
胡不貴帶着不少修士離去,只剩下了圖飛還有幾個同他關係不錯的修士。
“圖師兄,算了,我們也回去吧!”一個修士勸解胡不貴說道。
“這個侮辱之仇若是不不能報,我道心不全,以後都要活在此人的陰影之下。”圖飛說道,不是他誇張,而是他的誓言是真的,他心中有些惶恐,要殺了王木解恨。
這個修士見狀,搖了搖頭,帶着三兩個修士離去,雖然與圖飛關係好,但是犯不上去偷襲修元宗的修士。
餘下的四個人全是圖飛的死黨,他們對着圖飛說道:“圖師兄,我們也看那修元宗的弟子不不舒服,你發個話,兄弟們一起去滅了此人!”